看著如今空無一人的元星界,長庚仙君心中震驚不已。
“這都是什麼人啊,逃的如此徹底!
“整個星辰一個活人都沒有!
饒是已經活了無盡歲月,長庚仙君還是第一次見到“卷星潛逃”的存在。
有必要麼,長庚仙君十分無語。
怪不得能在長庚古堡的眼皮底下出現了如此多的大帝。
此時長庚仙君還以為青溪、乾帝等人就是在這片星域之中誕生的大帝。
隻不過有些特別的手段,才沒有被長庚古堡察覺。
繞著元星界走了一圈,長庚仙君始終沒有發現青溪等人的藏身之處。
長庚仙君心中也不由讚歎此界大帝的隱藏手段高明。
連他一位仙君都無法勘破。
長庚仙君不知道的是,青溪等人此時根本就不在這一片星域了。
沒有找到人,長庚仙君心中也頗為無奈。
他堂堂一位仙君,想要招攬幾尊大帝卻根本找不到對方的蹤影。
這種事情隻是想想長庚仙君都莫名的感覺到有一絲羞恥。
實在找不到人。
長庚仙君停下腳步,略微思索片刻就掏出一個石碑。
隨後雙指並攏,將前往長庚古堡的星圖銘刻在石碑上。
同時在石碑底部留下了一句話。
“我乃人族長庚仙君,如有意探索成仙之法,還請前往長庚古堡一敘。”
留下字跡之後,長庚仙君將石碑直接拋到城市之中。
石碑剛一落地就迅速的變大,直至數百米高才停止下來。
看著落地生根,高達數百米的石碑。
長庚仙君滿意的撫了一下花白的胡子。
“如此顯眼,不怕他們看不到了。”
“今日且離去,斬了夢魘一具分身,恐怕他不會善罷甘休!
“至於此地,日後再派個人來看看。”
夢魘之主此時也確實如同長庚仙君所預料的一般。
心中如同火山噴發,暴怒不已。
“長庚老兒,本君與你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夢魘之主的本體可以接收到分身的一部分記憶。
想到葉君那白色領域帶給他壓迫感,夢魘之主都不禁膽寒。
夢魘之主隻是片刻的時間便做出了決定。
“葉君必須死,葉君不死他心中難安!
不過要斬殺葉君,長庚古堡是一個必須攻破的障礙。
為了抹殺葉君,夢魘之主強行鎮壓下心中的慍怒,思索著如何對付長庚古堡。
片刻之後。
夢魘之主終於下定了決心。
“那個人族必須死,他不死日後本君必定隕落在他手上,為此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本君也在所不惜!
”隻是可惜這一大塊的淨世沙了!
心中有決定,夢魘之主不再遲疑。
“來人,即刻聯係雷霆神殿、黑暗神殿、天妖神殿,請他們共同攻伐長庚古堡,本君願意與他們共享淨世沙!
“是!仙君!
夢魘之主的命令下達,身旁立即出現幾位逍遙仙接令,隨即幾位逍遙仙分別從不同方向飛射而出。
此時的葉君並不知道。
因為他的緣故,夢魘之主已經聯合其他的勢力打算抹平長庚古堡。
當然,圍攻長庚古堡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來部署的。
......
天瀾界。
炎國上京。
驍帝等人等待了幾天之後。
終於接到了神屠的消息。
“人員已經集齊,隨時可以出發!
上京的秘密基地之中。
驍帝見到了這一次要一同行動的人員。
除了他們渡世舟的幾人之外。
神屠、畫師也組建了一支隊伍,算上神屠、畫師一共有7人。
每個人都具備恐怖的力量。
另外就是風釗也在這一次行動的行列。
這是風釗自己的要求。
考慮到風釗覺醒的能力是神惑心,可能對此次行動有作用,當即同意風釗的請求。
臨出發之前。
驍帝也向他們兌現自己的承諾。
讓神屠喚來幾人,驍帝直接給幾人灌頂,將可以直達帝境的傳承留下。
同時也送出了許多的修行資源。
見驍帝已經做到答應他們的條件。
神屠心中驚喜,有了這一份傳承,他們的身體承受能力就能得到提高,使用神力就不用擔心瞬間迷失了。
傳承到手,神屠也打算履行承諾,幫驍帝他們撈出寧秋水、薑十三等人。
“禁忌神域不在現實,而是在虛無之中,隻能通過門前往!
“禁忌神域非?植溃瑥膩頉]有人活著出來過,務必小心。”
“記住,如果沒有找到生路,切記不要輕易改變自己,一定要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這是我們一位守護者拚死傳迴來的消息!
盡管對神屠的這一消息感到不理解。
但是在神屠的再三叮囑之下,眾人也紛紛表示已經牢牢記住了這一句話。
神屠與驍帝對視了一眼。
又朝畫師說道。
“畫師開門,出發!
聽到神屠的聲音,畫師當即掏出一隻彌漫著詭異氣息的筆。
畫師刷刷的在虛空之中落筆作畫。
很快,一個散發著不祥氣息的門出現在眾人麵前。
驍帝等人隻是眼睛掃過門一眼。
就感覺到通體發寒,仿佛有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這個黑白的門好詭異、好恐怖。
畫師畫好門之後,先是找出手套戴上,然後從身後的背包之中取出一個鏽跡斑斑的盒子。
畫師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從中謹小慎微取出一把猩紅如血的鑰匙。
畫師屏住唿吸,小心翼翼的將猩紅的鑰匙插在畫好的門鎖之上扭動。
“哢嚓!
門開了。
門打開的瞬間,從門中吹出陣陣腥臭的風,令人作嘔。
同時,猩紅無比的鑰匙還是往下滴著鮮血。
“滴答、滴答!
畫師對此毫無感覺,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畫師就已經僵硬在原地。
“畫師,快醒來!
神屠焦急的大喊。
眼見無法喚醒畫師,神屠咬了咬牙,當即取出一柄匕首,切下自己斷臂處的一塊血肉,閃電般的塞進畫師的嘴裏。
畫師本能的咀嚼兩下,眼神瞬間變得清明。
幹淨利落的將鑰匙重新裝到鏽跡斑斑的盒子之中。
將鑰匙收好之後。
畫師的身上一股冷汗瞬間流出,整個人變的濕漉漉的。
畫師滿臉感激同時又很心疼的看向神屠說道。
“多謝,不過以後不能這樣了,我不能含著同伴的血肉活著!
“再說,你已經沒有了一條手臂,就算你的血肉再神異,又能多救幾人呢!
“能救一條是一條!鄙裢酪贿吔邮荜犛阎寡贿厺M不在乎的說道。
仿佛切掉一塊血肉的不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