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浩浩蕩蕩的魔狐軍隊盡數(shù)離開了魔窟,留下守衛(wèi)魔窟的銀月大軍也已經(jīng)是轉(zhuǎn)瞬間並完成了紮營,並且由於象族那愚蠢的三皇子的緣故,魔窟之外的近50裏地盤也是歸屬到了銀月帝國的管轄範(fàn)圍。
對於象族來說,這些地盤的割讓無疑是讓他們的顏麵受損,並且?guī)缀跏乔袛嗔伺c不少種族的交易往來。但是有一點好處便是,如果有其他種族要出征象族便是要經(jīng)過銀月帝國,到時候銀月沒準(zhǔn)會成為自願成為象族消耗敵人的先鋒部隊。
邊關(guān)城內(nèi),已經(jīng)開始大擺宴席,畢竟這喜事都是湊到了一起,自然是令眾人無比高興的。並且由於白樺從未在世人麵前顯現(xiàn)過自己的真容,每次帶銀月大軍之時也都是帶著麵具,所以他仍是狐族的太子,仍然是具有去參加族比的資格。
宴席之中,銀月帝國之內(nèi)的強者幾乎是盡數(shù)到場,白樺自然是坐在了正中間,分坐在白樺兩邊的便是兩位亞階的皇者銀塵和白墨了,依次排位下去便是國師銀言,魔龍魔王,以及身為客人的火刑,在這些大人物之後的便是幾位銀月的將軍和天碩了。
眾人一邊大口喝著酒賞著歌舞,一邊開心地談?wù)撝y言的聲音率先傳出:“咱們銀月帝國終於是找到了個落腳的地方,並且這地方可是為數(shù)不多的天塹之地,當(dāng)真是喜事一件。並且銀月帝國之內(nèi)現(xiàn)在又是多出了一支實力無比強勁地萬餘人的魔狐大軍,此乃二喜!白墨!咱們的新任妖皇也是順利成就了九天玄雷的亞階強者,三喜!三喜!今日真是多喜臨門,喜上加喜啊!”
銀言的話說著,眾人也是紛紛附和:“喜事真的高興!我們終於不用過到處逃竄的日子了!”
銀艮似乎是喝的有些多了,他身為上任銀月狼王最器重的將軍自然是無比忠心,自從白樺的父親死後,他們幾位將軍便是一直在隱忍著,等著白樺帶他們這麼多的人走向新的輝煌!
隻見銀艮拿起一大壇酒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諸位!你們可是有所不知啊,這些年,自打老將軍遭到奸人陷害身死之後,我們是備受壓迫啊,沒有一處勢力願意接納我們,若不是帝皇,我們早就被一鍋端了,哪裏還會有現(xiàn)在這麼多喜事!大侄子!你既是我的帝皇,更是我的親人,叔叔敬你!”
看著這平時都是一本正經(jīng)模樣的銀艮都是說出了這般激動的話語,白樺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其餘幾位將軍似乎也是喝的不少,竟然都是紛紛起身便要敬向白樺,虧得有銀淼在此,銀淼作為性格火辣的水型將軍更是號稱千杯不醉的女豪傑,她幾乎是將眉頭都擠到了一起,一邊說著“真丟人”!一邊將這四大將軍拉迴了自己位置上。
一邊拉著,銀垚甚至還是在不斷說著:“淼妹子,你這是幹嘛?你垚哥我沒醉,這點酒沒事的,我們冒犯不到侄兒的!你讓我敬侄兒幾壇!就幾壇!帝皇哪有不飲酒的?”
聽著銀垚還在胡言亂語的說著,白樺也是毫不吝嗇地幹了一大壇,並且喝完之後,還特意空空了酒壇並示意銀垚看:“垚叔!侄兒幹了!聽垚叔的,我這已經(jīng)給它幹了,既然做了這帝皇就必須能喝酒!”
見了酒壇中的酒都是滴撒不出來,銀垚這才滿意地被銀垚拽著耳朵迴到了座位上,一邊拽著,銀垚還在不斷地念叨著:“好小子!好小子!這才有點將軍當(dāng)年的樣子!尿性!”
銀垚的這番話成功逗笑了在場的所有人,銀塵更是看向他這四個爛醉的記名弟子,無奈地拍了拍腦袋:“這幾個廢物,光顧著傳他們修行法門了,我這最強的喝酒的本事卻是忘記教給他們了,等有機會的,青樓我定要帶他們幾個去!”
銀塵的話剛剛說完,銀淼竟然是兇狠地瞪向了她的老師:“老師!您可打住,這幾個人可是學(xué)不來您那一套,您還是收了您的這個絕活吧!”
聽了自己的弟子懟的自己,銀塵不禁拍了拍座子,但是也沒有辦法,他可是最怕這位弟子了,尤其是在這酒桌之上,若是跟銀淼喝,他可是萬萬不是對手!
銀塵剛要去說些什麼挽迴自己的顏麵,誰料!銀淼卻是已經(jīng)抱著幾大壇酒來到了他的麵前,銀淼的聲音中滿是挑釁:“老師!他們幾個大男人廢物死了,完全靠不住,您也是酒場上的高手,陪我喝上幾壇,如何?”
看著銀淼懷中的幾大壇酒,銀塵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魔龍更是趁機說著:“怎麼?你這老狐貍莫不是怕了喝酒不成,還是怕給了一個姑娘家嘛?”
誰料!還不等銀塵反駁他,銀淼卻是率先掉過頭去:“前輩這是什麼意思?姑娘家怎麼了?姑娘家就不能喝酒嘛?您這是瞧不起姑娘家不成?”
聽著銀淼這咄咄逼人的話語,魔龍的氣勢一下便是弱了下去,銀塵更是不禁為其豎起了大拇指,但是還不等其幸災(zāi)樂禍,銀淼卻是在銀塵和魔龍的座子上各自放了一大壇酒:“二位!一壇酒而已,應(yīng)該不算什麼吧!”
魔龍看著眼前超大的一壇酒麵露難色,心中不由暗道“這姑娘這麼能喝嗎?難不成還能將我和老狐貍都喝趴下不成!”但是隻有銀塵知道,這看似巨大的一壇僅僅是開胃小菜而已,一壇之後還有一壇,無窮無盡,直到所有人都是喝的趴在了地上,銀淼便是才會善罷甘休!
不一會,整個宴會廳便是已經(jīng)都盡數(shù)酩酊大醉了,火刑,白墨,幾個老一輩的遠(yuǎn)古強者,不管是誰,縱使在其他酒局他們或許能笑到最後,但是今日!他們都是隻能敗下陣來。
隻見銀淼腳踩著幾大壇酒,滿麵潮紅地看著麵前是白樺:“侄兒!有麵子不?你淼姑給他們這些強者都喝趴下了!這樣就沒人敢灌你的酒了,有淼姑在,沒人能欺負(fù)你,你放心!”
看著麵前仍在一口口喝著的銀淼,白樺這才緩緩起身,畢竟剛剛那一口口不停歇的灌酒,他壓根都是不敢起身的。白樺走到了銀淼的麵前:“姑姑!這些年苦了你了,這樣一支軍隊沒有你的支持,很難聚攏人心的!”
白樺的這句話過後,千杯不醉的銀淼竟然是倒下了身去,她竟然是醉了,並且還在不斷念叨著:“侄兒!你放心!沒人能欺負(fù)你的,有姑姑在,沒有人!能再欺負(f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