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皇城外密林深處,隨著花兒緩緩抬頭,看著白樺那張俊美又慈祥溫柔的臉龐,不禁愣在了原地,她的臉麵瞬間潮紅,她怎麼也沒想到這所謂太子殿下的仇人便是其本人。而且自己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竟然是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白樺則是嘴角微微揚起,眼神中滿是溫柔地看向麵前的花兒,畢竟花兒自打來到狐族便是鞠躬盡瘁,從未有過半點逾越之舉,並且每日照顧白樺的起居,自然早已經成為白樺的至親之人。
見到二人的異樣,麵具女子似乎是急了,她將眉毛擠到了一起,十分不解地問道:“你們兩個認識?”
“不~不認識!”花兒無比嬌羞磕磕巴巴地說著,她是無比的緊張。
花兒看來是不想給白樺添麻煩,畢竟她的這位姐姐如今已經是一位很強的殺手了,白樺又剛剛經曆一場大戰,萬一她的姐姐傷了白樺,或者耽誤了白樺的大事,她恐怕會愧疚至死的。
白樺聽著這句話,嘴角似乎已經壓不住了,他此時的靈力很充沛,並且距離早朝還有很長的時間。於是他便想著捉弄這兩姐妹一番,也看看簫婉訓練的殺手到底有什麼本事。
白樺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壞笑,他竟然是一把抱住了麵前的花兒:“昨日還與我同床共枕呢,怎麼今日便是不認識我了呢?小娘子怎麼這般絕情!”
麵對白樺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花兒很明顯並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就算反應過來了,他也是絕對不想掙脫白樺的懷抱,這可能是他此生最為幸福的時候。
花兒的美眸都是因為這個溫暖無比的懷抱變得碩大,原本就潮紅的臉頰此時變得別說有多紅了,她才15歲,所以個子不高,正好是能將整個臉都埋進了白樺的胸脯之中。
麵具女子見此卻是再也忍不住了:“登徒子!快放開我妹妹!”
說吧!一股6階巔峰修為的血氣旋渦便是出現在了白樺身旁,隨後,一柄血劍便是直指白樺的咽喉而來。白樺的眼眸微微一凝:“不愧是殺手,練的都是些殺人技,招招致命啊!但是!還差些火候!”
白樺話畢,體內的聖冰之氣便是不斷噴湧而出,他甚至都沒有停下懷抱花兒:“煙絲血雨樓的血色殺手竟然隻有這種程度嘛?當真是讓人失望!”
看著這與花兒描述中幾乎一模一樣的聖冰之氣,麵具女子的麵容更冷了,體內6階巔峰的靈力更是以血液的方式不斷噴湧而出,甚至是在一瞬間,血腥之氣幾乎是侵蝕了白樺的神識。
“原來你就是那個可惡的狐族太子!你騙了我!”
麵具女子越想越氣,身旁的血氣也盡數來到了白樺的身前,形成了一層血色朦朧的煙霧,白樺看著眼前這一幕,並未多做在意,現在看來。這眼前的麵具女子絕非血色殺手,至於這所謂的血色麵具沒準就是簫婉借給她來威懾他人的。
白樺此時已經被血氣團團圍住,而麵具女子便是在等待著時機隨時刺向白樺的咽喉等足以致命的地方。
但是令白樺萬萬沒想到的是,白樺的預判失誤了,這無數血劍竟然是不偏不倚地全部攻向了白樺的下體,一瞬間白樺的小兄弟麵臨了生與死考驗。
白樺體內的全部靈力更是化作極寒之前毫無保留地噴湧而出:“小丫頭,過分了!”
隨著極寒之前盡數融入血氣,藏身在血氣之中的麵具女子甚至都是瞬間被凍上了四肢。血氣煙霧也是瞬間散去。
麵具女子的臉上沒有驚恐隻有仇恨:“你!混蛋!身為狐族太子隻會使些無比惡劣的手段,你真不是個東西!”
麵具女子毫不吝嗇的罵著,看著其這潑辣的性格跟簫婉確實有的一拚,他的嘴角不禁再次微微揚起,他佯裝憤怒的單手抱起麵前的花兒並且來到了麵具女子的麵前。花兒更是渾身癱軟不得動彈。
氣的麵具女子發出了一陣大罵:“放開我妹妹,你有能耐衝我來,別欺負我妹妹!”
白樺卻是露出了無比邪惡的笑容,步步逼近麵前的女子,他一把摘下了其麵具。麵具之下,不得不說,往往潑辣的女人長得都是不錯。
白樺看著與花兒基本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孩,不禁愣了神,他得承認,這女子確實與花兒長得一模一樣,並且相比花兒,她更顯成熟,更具有女人的魅力。
麵具女子見麵具被摘下,就好像衣服被撕開一般,她的眼淚瞬間充斥在了眼周:“你!你要幹什麼?你個登徒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麵具女子幾乎是顫抖地說著,白樺卻是將手柔柔地放在了她的俏臉上,輕輕將其扶了起來,滿臉寫著“即將侵犯她”這幾個大字:“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
白樺隨後看向了女子的胸口,女子更顯得嬌羞了起來:“滾開,放下我妹妹!離我們遠點,我警告你,你若是動了我,我們樓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女子的聲音很激動,似乎是害怕到了極點,並且顯得無比抗拒,誰料,白樺竟然是將那張絕美的臉一下埋進了女子的脖頸處,並且是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疼!你個混蛋!”女子被白樺狠狠地咬了一下,發出了尖銳的叫聲,而白樺身上的花兒此時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畢竟一個是她的親生姐姐。一個是她的救命恩人,並且養了她10年的男人,她根本無法判定要幫誰。
白樺隨後抬起了那張絕美的臉,並且停留在了女子的耳朵旁,每一次唿氣都讓女子的身體不由得抽搐,覺得整個身體都癢了起來。
白樺用帶著無比調戲地口吻說著:“丫頭!你家主子早就是我的囊中物了,放心,等我去迎娶你家樓主的那天,你沒準就是陪嫁丫鬟,與其那時跟我,不如現在就跟了我,我沒準會給你個名分!”
“混蛋!混蛋!混蛋!樓主大人才不會嫁給你呢,你個登徒子,不嫌害臊的老東西,我家樓主說她恨不得拿你的()下酒!”女子聽著白樺辱罵她的恩人,瞬間急了,但是由於白樺仍在她耳邊唿著氣,所以她的聲音仍是嬌柔地發著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