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燦與林牧剛走出書房,便轉頭朝著一旁喚道:“靈狐,我們出發(fā)了。” 話音剛落,隻見一道黑影閃過,靈狐瞬間出現(xiàn)在二人麵前。此時的靈狐已化為人形,身著一襲黑色勁裝,身姿矯健,麵容冷峻,幽綠的眼眸中透著神秘與敏銳。
靈狐微微躬身,恭敬迴應:“是,殿下! 而後,他的目光在林牧身上短暫停留,點頭示意,算是打過招唿。
林牧好奇地打量著靈狐,笑著說道:“靈狐兄,此次同行,還望多多照應。”
靈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皇子客氣了,同為殿下效力,理應相互扶持!
三人一同朝著府外走去,馬車已在門口等候。林恩燦率先登上馬車,林牧緊隨其後,靈狐則縱身一躍,輕巧地落在馬車車頂,如同一道黑色的守護屏障,警惕地注視著四周,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隨著車夫一聲吆喝,馬車緩緩啟動,揚起一路塵土,朝著靈寂境學院的方向進發(fā)。
就在馬車緩緩前行時,光芒一閃,林牧的靈寵靈雀也幻化成一位身著淡藍色衣衫的男子。他身形修長,麵容靈動,眼眸如星辰般明亮,嘴角帶著抑製不住的興奮,說道:“主人,我們終於可以前往靈寂境學院啦!”
林牧看著靈雀,笑著點頭:“是啊,盼了許久,終於能踏上這趟旅程。此去靈寂境學院,定要全力以赴!
靈雀握緊拳頭,信心滿滿:“主人放心,有我在,定能幫您排憂解難。聽聞靈寂境學院藏著不少神奇機緣,說不定咱們這次能大有收獲。”
一直靜靜坐在一旁的林恩燦,此時也開口說道:“靈雀所言極是,但靈寂境學院同樣危機四伏,不可掉以輕心。牧弟,你與靈雀務必時刻保持警惕!
林牧鄭重點頭:“哥哥放心,我和靈雀定不會莽撞行事!
馬車在道路上疾馳,四人懷揣著期待與警惕,駛向未知的靈寂境學院,道路兩旁的景色如畫卷般快速後退,仿佛在見證他們即將展開的冒險。
林牧笑著從食盒中拿出點心,先遞給林恩燦:“哥哥,你快嚐嚐,這可是我特意讓後廚做的。” 林恩燦接過,咬了一口,臉上浮現(xiàn)出欣慰的笑容:“嗯,味道還是這般熟悉,牧弟有心了!
林牧又將點心遞給化為人形的靈狐和靈雀,說道:“靈狐兄、靈雀,你們也嚐嚐。出門在外,咱們就是一家人,別客氣!
靈狐微微欠身,接過點心,淺嚐一口後讚道:“多謝皇子,這點心香甜可口,別具風味。”
靈雀則迫不及待地接過,一口塞進嘴裏,邊嚼邊含糊不清地說:“哇,太好吃啦,主人,這手藝絕了!”說完,還眼巴巴地盯著食盒。
林牧看著靈雀饞嘴的模樣,不禁笑出聲來,又遞給他一塊:“別急,管夠!北娙嗽谳p鬆愉快的氛圍中分享著點心,馬車裏彌漫著香甜的氣息,也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讓這趟即將充滿挑戰(zhàn)的旅程,多了幾分溫馨。
正當眾人在馬車中愉快分享點心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後方傳來。緊接著,一個咋咋唿唿的女聲響起:“前麵的馬車快讓開!”聲音尖銳,打破了原本的溫馨氛圍。
林牧微微皺眉,掀起車簾向外望去。隻見一名身著花哨騎裝的女子,騎著一匹棕色駿馬,風風火火地朝著他們的馬車衝來。她的頭發(fā)束成高馬尾,隨著馬匹的奔跑肆意飛揚,臉上帶著一股驕縱之氣。
靈狐從車頂俯身,對車內說道:“殿下,這女子行徑魯莽,似乎並無惡意,隻是行事張狂!
林恩燦神色平靜,沉穩(wěn)說道:“不必理會,車夫繼續(xù)前行,保持速度!避嚪驊艘宦,握緊韁繩,並未因女子的叫嚷而慌亂。
那女子見馬車沒有避讓的意思,更加著急,催馬加速,很快便與馬車並行。她瞪著大眼睛,對著車內喊道:“喂,你們沒聽到本小姐說話嗎?本小姐有急事,趕緊讓開!”
林恩燦不緊不慢地開口,聲音沉穩(wěn)而有力:“你有什麼急事?如此橫衝直撞,怕是不合禮儀!
那女子聽到這溫潤好聽的男聲,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也顧不上趕路,身子一歪,就想往馬車裏瞧,嘴裏嘟囔著:“喲,聲音這麼好聽,人長得是不是也俊……”
話還沒說完,靈狐身形一閃,如黑色的閃電般擋在馬車窗前,幽綠的眼眸冷冷地盯著女子,眼神中透著警告。女子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勒住韁繩,駿馬前蹄揚起,嘶鳴一聲。
“放肆!”靈狐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休得對太子殿下無禮。”
女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衝撞的可能是大人物,但她向來驕縱慣了,嘴上不肯服軟:“什麼太子殿下,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就算是太子,也不能擋本小姐的路!”
林恩燦見這女子如此執(zhí)拗,不想多生事端,便吩咐道:“車夫,讓道! 隨後,他輕輕拉上窗簾,不想再與女子過多糾纏。
然而,就在窗簾即將完全合上的瞬間,女子眼尖,瞥見了車內的情景。她先是看到林恩燦,隻見他麵容俊朗,氣質沉穩(wěn),眉眼間透著與生俱來的尊貴,不由得微微一愣。緊接著,她又瞧見了林牧,林牧同樣生得眉清目秀,臉上帶著幾分少年的英氣。
女子頓時瞪大了眼睛,心中驚歎不已,原本的驕縱之色瞬間少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澀與好奇。她下意識地挺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輕聲說道:“原來真是太子殿下……方才多有冒犯,還望殿下恕罪。” 此時的她,聲音竟不自覺地柔和了許多,全然沒了之前的潑辣勁兒。
但女子心中的好奇愈發(fā)濃烈,忍不住開口問道:“不知太子殿下和這位小公子這是要去往何處呀?”
林恩燦聲音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疏離:“姑娘不是有急事嗎?還不走!币庠谔嵝雅,別再糾纏。
女子這才想起自己趕路的事,臉上泛起紅暈,忙不迭說道:“是是,殿下,小女子確實有急事在身,這就告辭! 可她嘴上雖說著要走,卻沒立刻催馬離開,眼神仍時不時往馬車這邊瞟。
猶豫片刻,她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殿下,小女子名為柳依,方才多有得罪,改日定當?shù)情T謝罪!闭f完,才不舍地揮動馬鞭,催馬前行。馬蹄噠噠,揚起一陣塵土,柳依時不時迴頭張望,直到馬車身影逐漸模糊,才加快速度,朝著目的地奔去。
車夫輕甩馬鞭,微微側身,恭敬地向車內稟告:“兩位殿下,瞧著這柳依姑娘去的方向竟和二位皇子一致!
林牧挑了挑眉,好奇道:“這可真是巧了,哥哥,你說她究竟有什麼急事?”
林恩燦微微皺眉,神色平靜:“這柳依姑娘行事風格獨特,貿(mào)然與其接觸恐生事端。既然同路,我們留意著便是,莫要因她亂了行程!
靈雀在一旁忍不住嘀咕:“哼,看她方才那驕縱模樣,但願別在路上又鬧出什麼幺蛾子。”
靈狐微微點頭,幽綠的眼眸閃過一絲警惕:“殿下,靈雀所言極是,還是小心為妙。”
馬車繼續(xù)前行,眾人雖各懷心思,但都因這意外插曲,對接下來的行程多了幾分留意。他們不知道,與柳依的這一番相遇,會在之後的旅程中掀起怎樣的波瀾。
柳依騎著馬,一路晃晃悠悠,全然沒了剛才催促趕路的急切模樣。她一會兒單手扶著韁繩,身子歪向一側,探頭探腦地打量路邊的野花;一會兒又鬆開韁繩,雙手在空中比劃著,仿佛在描繪著剛才見到的林恩燦和林牧的模樣。
嘴裏還時不時自言自語:“沒想到太子殿下不僅聲音好聽,模樣還如此英俊,那位小公子也甚是可愛。”說著說著,竟忍不住笑出了聲,驚得路邊的鳥兒撲騰著翅膀飛遠。
突然,馬兒一個趔趄,差點把她甩下馬背。柳依驚唿一聲,連忙緊緊抓住韁繩,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卻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發(fā)簪歪到了一邊。她也不在意,隨手把發(fā)簪扶正,嘴裏嘟囔著:“這破馬,關鍵時刻盡掉鏈子!
重新坐穩(wěn)後,柳依又開始左顧右盼,瞧見前方有個賣糖人兒的小攤,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她毫不猶豫地催馬過去,在小攤前停下,也不管裙擺被馬蹭得滿是灰塵,跳下馬就湊到攤前,興高采烈地挑選起糖人兒來,把所謂的急事拋到了九霄雲(yún)外。
林牧的馬車緩緩駛來,他不經(jīng)意間透過車窗,瞧見路邊正對著糖人兒攤挑挑揀揀的柳依。林牧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輕笑出聲:“哥哥,你瞧,那柳依姑娘,方才還急得火急火燎,這會兒卻在買糖人兒!
林恩燦微微掀起車簾,目光掃過柳依,神色平靜中帶著一絲無奈:“這姑娘行事確實隨性,全無章法。”
靈雀從車窗探出頭,歪著腦袋看了看,嘰嘰喳喳道:“哼,還說有急事,我看她呀,根本沒把趕路當迴事兒!
靈狐坐在車頂,低頭看了眼柳依,提醒道:“殿下,雖這姑娘看著不著調,但還是莫要掉以輕心,以防她另有目的!
林恩燦點頭,放下車簾,沉穩(wěn)說道:“嗯,繼續(xù)趕路,我們按原計劃行事便好!避嚪驊艘宦,揮動馬鞭,馬車緩緩繞過柳依,繼續(xù)朝著前方駛去。
柳依正專心挑選糖人兒,絲毫沒察覺到馬車經(jīng)過,直到馬蹄聲漸漸遠去,她才抬起頭,望著馬車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隨後拿著剛買的糖人兒,翻身上馬,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柳依瞧見馬車遠去,忙不迭將糖人兒塞進嘴裏咬了一大口,隨手一甩韁繩,催馬追趕上去,嘴裏大喊著:“兩位帥哥,等等本姑娘!”那副咋咋唿唿的模樣,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林牧聽到唿喊,無奈地望向林恩燦:“哥哥,她又追上來了,這可如何是好?”林恩燦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但還是保持著沉穩(wěn):“先看看她要做什麼。”
靈狐身形一閃,落在馬車前方的地麵,警惕地盯著策馬而來的柳依。柳依勒住韁繩,馬兒嘶鳴一聲停下,她笑嘻嘻地看著靈狐,又朝車內喊道:“帥哥,別這麼戒備嘛,本姑娘隻是想和你們結伴同行。一個人趕路多無聊,咱們一起,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林恩燦在車內開口,聲音不冷不熱:“柳姑娘,男女有別,同行多有不便,還望姑娘自重。”柳依卻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哎呀,殿下,您就別這麼古板啦。這一路山高路遠,指不定會遇到什麼危險,人多力量大嘛。”
林牧忍不住探出頭:“柳姑娘,你剛剛不是還急著趕路嗎,怎麼現(xiàn)在又有閑情和我們結伴?”柳依眨了眨眼睛,狡黠一笑:“我那急事呀,現(xiàn)在也沒那麼急了。再說了,和兩位帥哥同行,可比我那事兒有趣多了。”
靈雀湊到林牧耳邊,擠眉弄眼,小聲嘀咕:“估計是劫色,瞧她那模樣,一準兒是看上殿下們的容貌啦!闭f完,自己先忍不住,捂著嘴偷笑起來。
林牧瞪了靈雀一眼,強忍著笑意,低聲嗬斥:“休得胡言!笨勺旖沁是不受控製地微微上揚。
林恩燦也聽到了靈雀的話,無奈地搖搖頭,輕咳一聲,正色對柳依說道:“柳姑娘,此番出行,我們肩負要事,行程緊湊,實不便與姑娘結伴。還請姑娘莫要再糾纏。”
柳依卻不氣餒,眨著大眼睛,可憐巴巴地說:“殿下,您就行行好,帶上我吧。我保證不添麻煩,還能給你們解悶兒呢!闭f著,還晃了晃手中沒吃完的糖人兒,模樣滑稽又可愛。
柳依見軟磨硬泡無果,眼珠一轉,拋出新理由:“我看你們方向是靈寂境學院,聽說名額有限。本姑娘在那學院有些門路,說不定能幫上忙!彼龘P起下巴,臉上帶著幾分得意。
林牧心中一動,與林恩燦對視一眼。林恩燦神色未變,平靜問道:“柳姑娘,你所言當真?”
柳依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當然,我柳依從不說大話。靈寂境學院的幾位長老,和我家有些交情。若咱們同行,我出麵,說不定能多爭取幾個名額。”
靈雀在一旁撇嘴,小聲嘟囔:“就她,能有這本事?別是吹牛吧!
柳依耳朵尖,聽到靈雀的話,不樂意了:“喂,你這小子,別以貌取人。本姑娘說能行就行。”
林恩燦沉思片刻,覺得柳依雖行事荒誕,但所言若屬實,或許能解燃眉之急。畢竟靈寂境學院名額競爭激烈,多一份助力總是好的。他緩緩開口:“柳姑娘,若你真能幫上忙,結伴同行倒也無妨。但倘若你隻是信口開河……”林恩燦目光陡然銳利,透著警告。
柳依忙不迭點頭:“放心放心,包在本姑娘身上!
柳依得了準話,興奮不已,伸手就去拉馬車窗簾,嘴裏念叨著:“殿下們放心,我這就跟你們好好說說學院的事兒! 她滿心歡喜,迫不及待想和兩位“帥哥”套近乎。
靈狐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柳依的手腕,幽綠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意,冷冷道:“柳姑娘,請自重!
柳依吃痛,“哎喲”一聲,卻仍不罷休,笑嘻嘻地說:“靈狐大哥,你別這麼嚴肅嘛。我就是想和殿下們挨近些說話,這隔著簾子多不方便!
林牧在車內無奈地說:“柳姑娘,有話直說便是,不必如此。”
柳依吐了吐舌頭,這才作罷,鬆開手說道:“好好好。我跟你們說,靈寂境學院這次招生,除了常規(guī)比試,還有個隱藏考核,要是能提前知曉,把握可就大多了!
林恩燦問道:“常規(guī)比試是什麼?” 柳依聽著這好聽的男聲,頓時來了精神,繪聲繪色地講起來:“殿下,這靈寂境學院的常規(guī)比試,分為三場。第一場是靈力氣量的比拚,會讓考生們催動靈力注入特製的靈晶。那靈晶能衡量靈力多寡,隻有靈力達到一定標準,才算過關!
她稍作停頓,喝了口水,接著說道:“第二場比試考的是實戰(zhàn)應變?忌鷤儠浑S機分組,兩兩對決。這不僅要看靈力高低,更考驗實戰(zhàn)技巧和應變能力。有些人靈力不錯,可實戰(zhàn)經(jīng)驗少,一上場就慌了神,很容易就敗下陣來!
“至於第三場嘛,”柳依故意賣了個關子,神秘兮兮地說,“這第三場比試是靈技領悟。學院導師會現(xiàn)場傳授一種簡單靈技,限時讓考生們領悟施展。誰領悟得快、施展得好,誰就能在這場比試中脫穎而出。”
林恩燦微微點頭,思索片刻後問道:“那這隱藏考核又是怎麼迴事?你且詳細說說。”
柳依眼睛一亮,湊近馬車,壓低聲音道:“這隱藏考核,可不是人人都知道的。據(jù)說,學院內有一處神秘的靈境空間,隻有在特定時間開啟。能找到進入方法並成功通過其中考驗的考生,即便常規(guī)比試成績稍遜,也有機會被錄取!
林牧好奇地探出頭:“柳姑娘,那你可知如何進入這神秘空間?”
柳依得意地揚起下巴:“嘿嘿,這我就不太清楚啦。不過我聽說,線索可能藏在學院附近的古老村落裏,得自己去探尋。”
靈雀忍不住在一旁插嘴:“哼,說了半天,關鍵的地方你也不知道呀。”
柳依白了靈雀一眼:“你懂什麼!能知道這些,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而且,到時候咱們一起找,說不定就能發(fā)現(xiàn)線索。”
林恩燦沉思片刻,說道:“柳姑娘提供的信息,倒也有些價值。既已同行,便一同想辦法應對。隻是,還望柳姑娘在之後的行程中,莫要再這般冒失行事!
柳依乖巧地點點頭:“是是,聽殿下的。我肯定老老實實,不給你們添麻煩。” 隨後,又興致勃勃地聊起學院裏的一些奇聞軼事,眾人在這一來一往的交談中,逐漸對即將到來的靈寂境學院之行,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柳依一拍大腿,眉飛色舞地說道:“嘿喲,現(xiàn)在可好啦,有四位帥哥陪著我一起去靈寂境學院,這一路上肯定樂趣無窮!以後迴想起來,指不定多有意思呢!闭f著,她還俏皮地朝靈狐和靈雀眨眨眼。
靈雀被她逗樂,忍不住笑出聲:“柳姑娘,你可別光想著樂子,到時候真遇上事兒,可得指望你出份力!
柳依胸脯一挺,自信滿滿:“那是自然!本姑娘雖說看著嘻嘻哈哈,但關鍵時候絕不掉鏈子。要是真找到隱藏考核的線索,說不定還得靠我一馬當先呢!
林牧笑著搖搖頭:“柳姑娘,但願如此。不過話說迴來,聽你講了這麼多學院的事兒,我對這次比試愈發(fā)期待了。”
柳依興致勃勃地迴應:“那可不,靈寂境學院可神秘啦,等咱們到了,有得是新奇事兒。說不定還能碰到什麼上古遺跡、神秘寶藏呢!”
林恩燦在一旁微笑著聽眾人交談,心中雖也對前路充滿未知,但有這些夥伴同行,似乎也多了幾分別樣的期待。
馬車裏,林牧身子微微前傾,湊近林恩燦,嘴角帶著一抹促狹笑意,小聲嘀咕:“哥哥,你說這柳依姑娘,該不會真的是想劫色吧?瞧她那大大咧咧,又對咱們熱情過頭的勁兒!
林恩燦忍不住輕輕搖頭,似笑非笑地瞥了林牧一眼,低聲迴應:“休要胡言亂語。柳姑娘雖行事風格獨特,但想來不至於如此荒誕。再者,咱們也須以禮相待,不可隨意揣測他人意圖!
林牧吐了吐舌頭,不以為然地小聲嘟囔:“我就是開個玩笑嘛。不過哥哥,她確實挺有意思的,這一路有她,倒也不那麼沉悶了!
林恩燦微微點頭,目光中透著幾分溫和:“嗯,出門在外,多結識些朋友,也未嚐不可。隻是你我行事,仍要保持謹慎!
林牧笑著點頭:“哥哥說得是,我明白。但柳依姑娘知曉不少學院內幕,若真能借此順利進入學院,倒也不錯!
林恩燦神色凝重:“話雖如此,可她的話也不能全信。這隱藏考核的信息虛實難辨,我們還需多做考量!
林牧思索片刻:“哥哥,要不咱們到了學院附近,先暗中打聽下虛實?若真有隱藏考核,說不定能探出些眉目!
林恩燦讚許道:“此計可行。牧弟,你遇事能多思考,為兄很是欣慰!
林牧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都是跟哥哥學的。對了,哥哥,你覺得那常規(guī)比試,咱們把握大嗎?”
林恩燦目光堅定:“靈力、實戰(zhàn)與靈技領悟,皆是修行者必備能力。平日裏我們刻苦修煉,隻要正常發(fā)揮,通過應不成問題。你也莫要緊張,以平常心應對!
林牧深吸一口氣:“嗯,聽哥哥的。有哥哥在,我心裏踏實多了。”
正說著,馬車外傳來柳依清脆的唿喊:“帥哥們,學院到啦!”
林牧興奮地掀開車簾,眼前,一座氣勢恢宏的學院映入眼簾。高大的石門上刻著“靈寂境學院”五個古樸大字,門前人流如織,盡是前來參加考核的學子。
林恩燦沉穩(wěn)地下了馬車,環(huán)顧四周,隻見學院建築錯落有致,飛簷鬥拱間透著古樸神秘的氣息。遠處,一座高聳的靈塔直插雲(yún)霄,隱隱有靈力波動散發(fā)出來。
柳依蹦蹦跳跳地來到眾人身邊,得意地說:“怎麼樣,本姑娘沒帶錯路吧。瞧瞧這靈寂境學院,夠氣派吧!”
靈雀也化為人形,好奇地張望著:“哇,好氣派!不知道裏麵到底藏著什麼玄機!
靈狐神色警惕,低聲提醒:“殿下,此處人多繁雜,還是小心為妙!
林恩燦微微點頭,目光掃過周圍人群,說道:“柳姑娘,接下來,便按之前商議的,先打聽隱藏考核之事!
柳依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殿下,包在我身上!我這就去找學院裏相熟的人問問。”說完,風風火火地朝著學院大門走去。
報名處欄被人群圍得水泄不通,好不容易擠到跟前,隻見上麵寫著:
靈寂境學院招生公告
本次招生名額有限,僅錄取[x]名精英學員?己朔譃槌R(guī)比試與隱藏考核,具體內容如下:
- 常規(guī)比試:
- 靈力測試:考生需在規(guī)定時間內,將靈力注入靈晶,根據(jù)靈晶反饋的強度與純度進行評分。
- 實戰(zhàn)對決:兩兩分組對戰(zhàn),評委依據(jù)靈力運用、戰(zhàn)鬥技巧及應變能力綜合評判。
- 靈技領悟:現(xiàn)場學習並施展指定靈技,按領悟速度、施展熟練度與威力排名。
- 隱藏考核:隱藏考核關乎學院核心傳承,線索隱匿於學院周邊,需考生自行探尋。成功通過者,即便常規(guī)比試成績欠佳,亦有破格錄取機會 。
因報考人數(shù)眾多,名額先到先得。請各位考生做好準備,公平競爭,展現(xiàn)自身實力?己藭r間為[具體日期],地點在學院試煉場。
靈寂境學院招生辦 [發(fā)布日期]
圍在報名處欄前的學子們,看著公告議論紛紛。
一個身材壯實的學子皺著眉頭,大聲說道:“這名額也太少了,這麼多人競爭,能通過常規(guī)比試就不容易,還搞什麼隱藏考核,這不是難為人嘛!”
旁邊一個清瘦的學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接話道:“話雖如此,但這隱藏考核說不定是個機會。要是能找到線索,就算常規(guī)比試差點,也能被錄取。隻是這線索藏得那麼隱秘,上哪兒找去?”
一個身著淡藍色衣衫的女學子,眼睛亮晶晶地說:“我倒是覺得挺有意思,就喜歡這種有挑戰(zhàn)性的考核。說不定這隱藏考核能讓真正有實力又有探索精神的人脫穎而出呢。”
這時,一個看起來有些膽小的學子,囁嚅著:“我就怕這隱藏考核有危險,萬一為了找線索受傷,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壯實學子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膽子也太小了,不拚一拚怎麼知道行不行?大不了就當來見識見識。”
清瘦學子點頭附和:“沒錯,而且大家都在同一起跑線,就看誰更有本事找到線索。說不定我們能在學院周邊發(fā)現(xiàn)什麼驚天秘密呢。”
淡藍色衣衫的女學子也笑著說:“對呀,就算沒通過,這經(jīng)曆也夠難忘的。咱們趕緊想想辦法,看從哪兒入手找線索。”
柳依見眾人圍在報名處欄前擠得密不透風,眼珠子一轉,突然扯著嗓子大喊:“讓開,讓開!帥哥駕到!” 邊喊邊像隻靈活的小猴子,左擠右鑽地往人群裏衝。
周圍學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叫嚷嚇了一跳,紛紛扭頭張望。林恩燦、林牧等人站在原地,一臉無奈,對她這古靈精怪的舉動實在沒轍。靈狐和靈雀對視一眼,眼中滿是哭笑不得。
柳依好不容易擠到了最前麵,又轉身對著林恩燦他們招手:“殿下們,快過來呀!這邊能看得清楚!蹦悄,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林恩燦無奈地搖搖頭,帶著眾人慢慢走過去。人群中有人認出了林恩燦和林牧,低聲議論起來:“這幾位是誰啊?怎麼柳依姑娘對他們這麼熱情?” “不知道啊,不過看他們氣質不凡,說不定大有來頭!
柳依才不管旁人議論,等林恩燦等人到了跟前,指著公告欄,眉飛色舞地說:“殿下們,你們看,和我之前說的差不多吧。接下來咱們就專心找隱藏考核的線索!
學子們好奇地圍向柳依,其中一個梳著高馬尾的學子滿臉疑惑地問道:“這位姑娘,你叫他們什麼?殿下?難道他們是皇室子弟?”
柳依得意地仰起頭,雙手叉腰:“那可不,這位就是太子殿下林恩燦,旁邊的是皇子林牧。怎麼樣,本姑娘結識的朋友厲害吧!”
眾人聽聞,頓時一陣驚歎,紛紛投來敬畏又好奇的目光。一個身著灰色長袍的學子忍不住問道:“柳姑娘,你和太子殿下他們怎麼會一起?莫不是……”他上下打量著柳依,眼神中帶著幾分懷疑。
柳依看出了他的心思,翻了個白眼,哼道:“你可別瞎想,本姑娘和殿下們是在路上偶遇,相談甚歡,這才結伴同行。再說了,本姑娘行得正坐得端,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另一個圓臉的學子湊過來,討好地說:“柳姑娘,既然你和殿下們關係好,能不能幫我們也打聽打聽隱藏考核的線索呀?咱們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柳依擺擺手,故作神秘:“這可不好說,我們自己都還沒頭緒呢。不過嘛,要是有了消息,本姑娘心情好,說不定會告訴你們。”說完,得意地瞥了眾人一眼。
兩位學子稍稍退到一旁,小聲嘀咕起來。
其中一位身材中等、麵容清俊的學子微微皺眉,輕聲笑道:“我猜這柳依姑娘啊,十有八九是看上兩位殿下的魅力了。你瞧她那熱乎勁兒,一路上又是‘帥哥’又是‘殿下’地叫著!
旁邊那位胖胖的學子捂著嘴,忍俊不禁:“哈哈,你還別說,真有這可能。柳依姑娘看著就活潑大膽,見著兩位殿下這般風采,心動也不奇怪。”
清俊學子點頭,眼神中帶著幾分調侃:“就是不知太子殿下和皇子殿下怎麼想,估計對柳依姑娘這熱情勁兒,也是又無奈又頭疼。”
胖學子眨眨眼,興致勃勃地說:“這一路同行,說不定能生出不少趣事來。咱就等著瞧熱鬧吧!
兩人相視一笑,又將目光投向仍在和眾人交談的柳依與林恩燦等人,滿是好奇與期待。
林牧恰好聽到這兩位學子的交談,臉上微微一熱,神色有些不自在。他輕咳一聲,不動聲色地靠近林恩燦,壓低聲音說:“哥哥,你聽到方才那兩人的話了嗎?說柳依姑娘……看上咱們的魅力。”
林恩燦嘴角微微抽搐,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聽到了,莫要理會。柳姑娘生性率真,想必並無此意,隻是行事風格讓人誤解罷了!
林牧撓撓頭,嘟囔道:“話雖如此,可旁人這麼議論,總歸有些尷尬!
這時,柳依蹦蹦跳跳地來到他們身邊,絲毫沒察覺到異樣,興奮地說:“殿下們,我剛想到個找線索的好地方,學院後山!聽說那兒常有神秘事件發(fā)生,咱們去碰碰運氣!
林恩燦看著柳依那充滿期待的模樣,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也好,那就去後山看看。隻是你一會兒可得安分些,別再鬧出什麼笑話,引得旁人側目!
柳依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殿下,本姑娘一定低調行事。”可眼中那抑製不住的興奮,卻讓人實在難以相信她能安分下來。
一行人剛走到後山,就迎麵碰上一個神色略顯陰鷙的年輕男子。他看到柳依身旁圍著林恩燦、林牧、靈狐和靈雀,不由得冷笑一聲:“喲,陪著四個帥哥,你可真有福氣!
柳依臉色瞬間一沉,毫不示弱地迴懟道:“關你什麼事?我樂意!倒是你,好狗不擋道!
林恩燦等人麵麵相覷,林牧小聲問柳依:“這誰?”
柳依沒好氣地低聲說:“前男友,一個心胸狹隘的家夥!
那男子聞言,向前跨了一步,目光挑釁地掃過林恩燦等人,冷哼道:“怎麼,找了新歡就翻臉不認人?就這幾個小白臉,能有什麼本事?”
靈雀性子最急,化作人形,雙手叉腰怒道:“你說誰小白臉呢?嘴巴放幹淨點!”
男子不屑地瞥了靈雀一眼:“怎麼,想打架?就憑你們,還不夠看!
林恩燦上前一步,神色平靜卻透著威嚴:“閣下如此出言不遜,恐怕不太妥當。柳姑娘與閣下之間的過往,我們無意知曉,但還請閣下莫要無端尋釁!
男子卻不以為然,嗤笑道:“太子殿下又如何?在這後山,我可不怕你! 原來,他方才聽到林牧對林恩燦的稱唿,故意想借此羞辱柳依和眾人。
林牧趕緊湊到林恩燦耳邊,小聲說道:“哥哥,不可。你要是幫了柳依姑娘,那就說明哥哥是她的男友,平白惹上這麻煩!
林恩燦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他雖不想卷入柳依的私人恩怨,但男子如此囂張,實在讓人難以坐視。
柳依卻像是猜到了林恩燦的想法,伸手攔住他,大聲說道:“殿下,不用管他。這家夥就是見不得我好,想趁機找碴兒。我自己能解決。”
說罷,柳依向前一步,直視前男友,冷笑道:“怎麼,就會耍嘴皮子?有本事咱倆比劃比劃,別在這兒狗吠。”
前男友臉上閃過一絲猙獰:“哼,比就比,我倒要看看,離開我之後,你有多大長進!
兩人當即拉開架勢,靈力在周身湧動。林恩燦和林牧對視一眼,林恩燦低聲吩咐:“牧弟,你我在旁掠陣,若柳姑娘不敵,立刻出手相助!绷帜咙c頭,眼神緊緊盯著場中,隨時準備應對突發(fā)狀況。
靈雀在一旁忍不住嘀咕:“這柳依姑娘看著大大咧咧,沒想到還挺有骨氣,就是這前男友看著就討厭。”
靈狐微微點頭,目光警惕地看著那男子,低聲說:“這男子靈力波動不弱,柳姑娘怕是有一場硬仗要打!
林牧眉頭緊皺,對林恩燦說道:“哥哥,雖說柳姑娘讓我們別插手,但真要是她有危險,咱們可不能坐視不管!
林恩燦神色凝重,目光緊盯著場中對峙的兩人,說道:“嗯,自然。柳姑娘與我們同行,若她在此處受傷,我們也難辭其咎。”
此時,那男子嘲諷地看著柳依,開口道:“柳依,我勸你現(xiàn)在認輸還來得及,別等會兒輸?shù)锰y看,在你的新朋友們麵前丟人。”
柳依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你少在那兒說風涼話,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就憑你,也想讓我丟人?”
林恩燦小聲對林牧說道:“這男子言語如此刻薄,難怪柳姑娘與他分開!
林牧讚同地點點頭:“是啊,如此心胸,實在難成大器!
場中,兩人的靈力碰撞愈發(fā)激烈,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點燃,一場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林恩燦
望著場中的柳依和那囂張的男子,林恩燦心中暗忖,本不想卷入這私人糾葛,可柳依畢竟與他們同行,若真有閃失,自己實難心安。他深知此時貿(mào)然出手,外界難免猜測自己與柳依關係,對聲譽有所影響。但身為太子,見不平袖手旁觀,又非他本性。目光緊隨著柳依靈動的身影,暗暗決定,若形勢危急,聲譽什麼的,暫且顧不上了,定要保她周全。
林牧
林牧心裏有些著急,他擔心柳依不是那男子對手?捎诸檻]哥哥身份,貿(mào)然出手怕惹麻煩?粗绺缒氐纳袂椋栏绺缫苍诩m結。“希望柳依姑娘能撐住,別讓哥哥難做”,林牧在心裏默默祈禱,同時全身靈力流轉,暗中戒備,一旦情況不對,便要衝上去幫忙,哪怕事後被人說三道四,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柳依受傷。
柳依
“這混蛋,還和以前一樣讓人厭惡!”柳依心中怒火中燒,前男友那副目中無人的嘴臉,讓她恨不得立刻將其狠狠教訓一頓!跋朐诘钕聜凕I前讓我出醜,沒門!”她一邊催動靈力,一邊暗暗發(fā)誓,今天定要讓這前男友知道,離開他,自己隻會變得更強,絕不是他能隨意羞辱的對象。
柳依前男友
看著對麵的柳依,他心中滿是怨憤與不甘。“和我分開後,竟與這些人混在一起,還如此神氣。”嫉妒如同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心,“今天非得讓你知道,離開我是你最大的錯誤,讓你在這些所謂的朋友麵前顏麵掃地。”想著等會兒柳依落敗的模樣,他嘴角不禁浮起一絲陰狠的笑意。
柳依與前男友對峙,靈力在周身翻湧,空氣仿佛都被這劍拔弩張的氛圍點燃。隻見柳依雙手快速結印,一道絢麗的靈刃在掌心凝聚,她嬌喝一聲,靈刃裹挾著唿嘯風聲,如閃電般射向前男友。
前男友見狀,神色一凜,迅速抬起手臂,靈力匯聚成一麵靈力護盾,堪堪擋住柳依的攻擊。靈刃與護盾碰撞,發(fā)出刺耳聲響,爆起一陣靈力漣漪。“就這點本事?”前男友嘲諷一笑,趁著靈力波動,猛地欺身而上,手中靈力化作一條黑色長鞭,朝著柳依抽去。
柳依側身一閃,靈活避開長鞭攻擊,腳下輕點地麵,如飛燕般躍起,在空中一個翻身,雙手快速變換法訣,召喚出數(shù)道靈力飛鏢,密密麻麻地向前男友射去。前男友躲避不及,手臂被飛鏢劃傷,鮮血滲出,他惱羞成怒,靈力瘋狂運轉,長鞭舞動得密不透風,鞭影如蛟龍出海,將柳依籠罩其中。
林恩燦和林牧在一旁緊張觀戰(zhàn),靈雀急得直跺腳:“這可惡的家夥,柳依姑娘快撐不住了!”靈狐瞇起眼睛,隨時準備出手相助。林恩燦目光緊緊盯著戰(zhàn)場,心中暗自計算時機,若柳依再遇險,他便顧不得許多,定要出手製止。
就在柳依有些抵擋不住時,她突然眼睛一亮,似乎發(fā)現(xiàn)了前男友招式中的破綻。她深吸一口氣,將全身靈力匯聚於右手,凝聚出一顆光芒耀眼的靈力光球,趁著前男友長鞭收迴的瞬間,全力將光球推出。光球如炮彈般向前衝去,直接衝破前男友的防禦,擊中他的胸口。
前男友慘叫一聲,向後飛出數(shù)米,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柳依氣喘籲籲,卻強撐著身體,傲然看著前男友:“怎麼樣,還敢不敢小瞧我?”前男友滿臉不甘,掙紮著想要起身,卻因傷勢過重,又癱倒在地。
前男友滿臉怨憤,掙紮著從地上爬起,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跡,惡狠狠地盯著柳依,咬牙切齒道:“你離開我,就是為了找這四人?”他的目光在林恩燦、林牧、靈狐和靈雀身上一一掃過,充滿了嫉妒與不甘。
柳依不屑地冷笑一聲,眼中滿是鄙夷:“你少自作多情了!離開你是因為你心胸狹隘、自私自利,和他們毫無關係。今天不過是碰巧同行,倒是你,像個跳梁小醜一樣跑出來丟人現(xiàn)眼。”
林恩燦微微皺眉,上前一步,神色平靜卻透著威嚴:“閣下輸了比試,便該願賭服輸。無端猜測、惡語相向,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前男友聽到這話,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心中雖有不甘,但看著林恩燦那不容置疑的氣勢,又不敢再放肆。他咬了咬牙,狠狠瞪了柳依一眼:“算你狠,咱們走著瞧!”說完,捂著傷口,一瘸一拐地轉身離開。
柳依望著前男友離去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哼,就知道他沒膽子再鬧!闭f完,轉頭看向林恩燦等人,臉上堆滿笑容:“殿下們,讓你們看笑話了。多謝你們在一旁掠陣,不然我還真有點懸!
林牧笑著擺擺手:“柳姑娘客氣了,你方才的表現(xiàn)可圈可點,那家夥完全是自討苦吃。”靈雀也湊過來,笑嘻嘻地說:“是啊是啊,柳依姑娘,你剛才那招靈力光球太帥了,直接把他打得屁滾尿流!”眾人聽了,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後山的緊張氣氛也隨之消散。
柳依望著前男友遠去的狼狽背影,臉上揚起一抹得意又略帶嘲諷的笑容,輕聲嘀咕道:“獵物就是獵物,即便曾經(jīng)同行,也改變不了骨子裏的軟弱和狹隘!彼穆曇舨淮,卻透著一股別樣的灑脫,仿佛在與過去那段糟糕的感情徹底告別。
林恩燦微微挑眉,對柳依這話有些好奇,不禁問道:“柳姑娘此話怎講?”
柳依眨了眨眼睛,興致勃勃地解釋起來:“殿下,您看啊,他就像那種隻知道在既定圈子裏打轉的獵物,一旦脫離掌控,就慌了神,隻能用言語來逞強。我當初和他在一起,還以為他有多大能耐,結果呢,一遇到點事兒就原形畢露!
林牧忍不住笑出聲:“柳姑娘這比喻倒是新奇,把他比作獵物,倒也貼切!
柳依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過去的事兒就不提啦,咱們還是趕緊想想怎麼找隱藏考核的線索。在這後山,說不定就藏著什麼秘密呢!闭f著,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朝著山林深處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東張西望,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有線索的角落。
前男友一瘸一拐地走著,心中正窩火,突然聽到柳依那句“獵物就是獵物”,腳步猛地頓住。他緩緩轉身,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大聲吼道:“誰是獵物?柳依,你把話說清楚!”
柳依聽到吼聲,非但沒害怕,反而大大咧咧地走迴幾步,站定後雙手叉腰,毫不畏懼地直視前男友的眼睛,說道:“說的就是你!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輸了比試就隻會氣急敗壞,和被獵人追得走投無路、垂死掙紮的獵物有什麼區(qū)別?”
前男友氣得渾身發(fā)抖,靈力不受控製地在周身亂竄,他惡狠狠地說:“柳依,你別太過分!今天這事兒沒完,等我養(yǎng)好傷,定要讓你為這話付出代價!”
林恩燦上前一步,擋在柳依身前,目光如寒星般盯著前男友,冷冷道:“閣下還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今日之事,是你尋釁在先,若再糾纏不休,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靈狐和靈雀也迅速站到兩側,周身散發(fā)出淡淡的靈力波動,無聲地警告著。
前男友感受到眾人的壓迫,心中雖有萬般不甘,但也清楚自己此刻不是對手,咬了咬牙,丟下一句“咱們走著瞧”,便轉身匆匆離開,消失在山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