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把韓瑤徹底惹得麵紅耳赤,她急得連連擺手,口中語無倫次:
“實(shí)質(zhì)性?是、是擁抱嗎?還是——”
她頓一下,反應(yīng)過來後猛地捂臉。
“不、不是啦!根本什麼都沒有啦!”
血觀音嗬嗬笑了兩聲,卻莫名感到心中鬆了一口氣,安撫道:
“好啦,莫激動,我隻是隨便問問。不過記著,年輕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保護(hù)好自己。”
韓瑤局促地抬起頭,直勾勾盯著姐姐那張笑意盈盈的臉,忽然有些疑惑:
“可是為什麼姐姐你笑得這麼……奇怪?”
“沒有啊。”
血觀音挑眉,拿起茶盞掩住唇邊,暗暗不讓韓瑤看見自己異常輕快的心情。
……
韓瑤幾乎是落荒而逃般離開了大廳。
迴到房間後,她無力地靠在門板上,撫著胸口,感覺心髒還在撲通撲通亂跳。
姐姐那些話,簡直太……太羞人了!
她捂住滾燙的臉頰,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葉昭的身影。
他清俊的眉眼,挺拔的身姿,還有那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溫柔,都讓她心旌搖曳。
“公子……”
韓瑤低聲呢喃著,嘴角不自覺地?fù)P起甜蜜的弧度。
與此同時,赤劍宗內(nèi),氣氛卻截然不同。
韓勝迴到宗門後,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桌子,木屑飛濺,嚇得周圍的弟子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韓勝怒吼道,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想起在血煞宗的遭遇,他心中的怒火就越燒越旺。
不僅沒能得到血觀音,還被葉昭當(dāng)眾羞辱,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去!
“宗主息怒……”
一個弟子小心翼翼地開口。
“那葉昭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何會出現(xiàn)在血煞宗?”
“是啊,屬下也從未聽說過血煞宗有男子出現(xiàn)……”
另一個弟子也附和道。
韓勝聽到這些話,心中更加不忿。
他咬緊牙關(guān),恨恨地說道:
“血觀音那個賤人,竟然敢聯(lián)合外人來羞辱我!我一定要得到她,讓她跪在我麵前求饒!”
“宗主,那葉昭實(shí)力深不可測,我們該如何應(yīng)對?”
一個弟子擔(dān)憂地問道。
韓勝冷笑一聲,眼中閃過陰狠:
“哼!就算他再厲害,難道還能以一敵百?我就不信,他還能翻了天不成!”
“宗主英明!”
幾個弟子連忙拍馬屁。
“去,派人潛入血煞宗,給我好好打探一下那葉昭和血觀音的底細(xì)!”
韓勝吩咐道。
“我要知道他們的一切,包括他們的武功路數(shù),弱點(diǎn),以及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
“是!”
一個弟子領(lǐng)命而去。
韓勝坐在椅子上,手指敲擊著桌麵,腦海中浮現(xiàn)出征服血觀音的畫麵,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
“血觀音,你遲早是我的!”
……
潛入血煞宗的探子,名叫田鼠,身材矮小,動作靈活,最擅長在陰暗處活動。
他隻用了一天時間,便打探到了葉昭的底細(xì),並迅速返迴赤劍宗複命。
“稟報宗主,屬下已經(jīng)查明,那葉昭並非血煞宗弟子,”
田鼠躬身稟報道,話裏帶著不屑。
“隻是每日在血煞宗……混吃混喝。”
韓勝聽後,先是一愣,隨即輕蔑地哼了一聲:
“混吃混喝?我還以為是什麼厲害角色,原來隻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不足為懼!”
他原本還對葉昭的實(shí)力有些忌憚。
如今得知葉昭隻是個靠女人養(yǎng)活的廢物,心中頓時輕鬆了不少。
“這麼說,血觀音那賤人,真的和這小白臉……”
韓勝瞇起眼睛,語氣玩味。
“據(jù)屬下觀察,那葉昭每日與血觀音的妹妹同進(jìn)同出形影不離,關(guān)係非同一般。
”田鼠小心翼翼地迴答,生怕說錯話惹怒了韓勝。
“哼,這樣看來那血觀音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
韓勝眼中閃過貪婪。
“先集中精力對付血觀音,等解決了血煞宗,再收拾那個小白臉!”
“到時候,我要讓血觀音親眼看著,她養(yǎng)的小白臉是如何被我踩在腳下的!”
韓勝的臉上浮現(xiàn)出邪惡的笑容。
為了師出有名,韓勝決定召開宗主大會,商討如何限製天佛教的發(fā)展。
天佛教是近年來江湖上最大的勢力,行事狠辣,鏟除異己。
引起了許多宗門的厭惡。
韓勝便以此為借口,召集各宗門共同討伐天佛教。
實(shí)則是為了找機(jī)會拿下血觀音和血煞宗。
“傳令下去,三日後在赤劍宗召開宗主大會,邀請各大門派前來參加,共商討伐天佛教的大計(jì)!”
韓勝吩咐道。
“是!”
下人領(lǐng)命而去後,韓勝和田鼠在密室中相對而坐。
桌上擺放著江湖各大門派的分布圖。
“田鼠,你說說,這次宗主大會,我們該如何行事?”
韓勝問道,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
田鼠略微沉吟,說道:
“宗主,此次大會,表麵上是為了討伐天佛教,實(shí)則是為了聯(lián)合其他門派,共同對付血煞宗。
所以,我們必須想個萬全之策,既能削弱血煞宗的實(shí)力,又能讓其他門派心甘情願地為我們賣命。”
韓勝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讚同。
“你說得對,但如何才能讓他們相信血煞宗與天佛教勾結(jié)呢?”
“畢竟,血煞宗一向低調(diào),很少與外界接觸。”
田鼠陰險一笑,說道:
“宗主,這有何難?
我們可以製造一些假證據(jù),比如偽造血煞宗與天佛教來往的書信。
或者散布一些謠言,說血觀音暗中修煉天佛教的邪功。
隻要我們做得巧妙,不怕他們不上當(dāng)。”
韓勝聞言,眼中閃過狠厲。
“好!就按你說的辦!不過,我們還得找個合適的時機(jī),將這些證據(jù)公之於眾,才能達(dá)到最佳效果。”
田鼠想了想,說道:
“宗主,三日後的宗主大會就是一個絕佳的機(jī)會。
我們可以事先安排一些我們的人,混在其他門派弟子之中,等到大會進(jìn)行到高潮時,再將這些證據(jù)拋出來。
到時候,血煞宗百口莫辯,其他門派為了自保,也必然會與我們聯(lián)手對付血煞宗。”
韓勝撫掌大笑。
“妙計(jì)!田鼠,你果然是我的左膀右臂!事成之後,我重重有賞!”
“謝宗主!”
田鼠連忙叩首謝恩。
兩人又商議了一些細(xì)節(jié),確定了計(jì)劃的每一個步驟。
這才各自散去,準(zhǔn)備迎接三日後的宗主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