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晴麵色陰沉,目光如利刃般在兩個“蘇研欣”之間來迴掃視。
短暫思索後,她沉聲發問:“林燁是幾歲時入青羽宗的?”
兩個“蘇研欣”幾乎同時嬌聲迴應:“十歲。”
答案準確,李芷晴眉頭皺得更緊,緊接著追問:“林燁在外界相傳隕落之後歸來,青羽宗發生了什麼?”
第一個“蘇研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神色。
她扭動腰肢,擺出蘇研欣那招牌式的嫵媚姿態,聲音柔媚卻又透著一絲沉穩:“陳師兄手癢難耐,與我比試一番,後白羽莫前來尋我,我在宗門門口暈倒了。”
她頓了頓,輕輕撩了下頭發,繼續說道:“等我醒過來,就瞅見白羽莫那小子站在旁邊。”
“哼,他呀,表麵上裝作一副關心我的樣子,可我知道,他肯定有事找我。”
“果不其然,寒暄幾句後,他就跟我談交易。”
說完,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眼神坦然地看向李芷晴。
第二個“蘇研欣”一聽,眼神瞬間慌亂起來。
她的手不自覺地抓緊裙擺,原本風情萬種的眼神變得閃爍不定。
她扭動著腰肢,試圖掩飾自己的慌張,聲音微微顫抖地說:“我……我記得也是比試,然後……然後暈倒了,之後……”
她結結巴巴,怎麼也說不完整,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順著她那精心修飾的臉頰滑落。
李芷晴的眼神瞬間變得如冰刃般銳利,周身殺意驟起,宛如實質化的黑色霧氣,“轟”地一下將第二個“蘇研欣”徹底籠罩。
這股殺意之濃烈,使得周圍空間都隱隱泛起漣漪,溫度仿若瞬間降至冰點,空氣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狠狠攥住,壓抑得讓人窒息。
第二個“蘇研欣”如遭雷擊,原本故作鎮定的神情瞬間瓦解,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
她的雙眼驚恐地瞪大,眸中滿是深深的恐懼與絕望,嬌軀像風中殘葉般劇烈顫抖起來。
她下意識地扭動著近乎癱軟的腰肢,試圖朝李芷晴靠近,卻因恐懼而雙腿發軟,踉蹌了一下。
她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急切解釋道:“師姐,師姐呀,你可一定要聽我解釋!”
“當時我暈倒之後,腦袋像是被千萬根鋼針同時刺入,又似被重錘狠狠猛擊,那種劇痛簡直要把我的靈魂都撕裂。”
“醒來之後,我的腦海裏就像一團亂麻,記憶變得支離破碎,一片混亂,好多事情都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呀。”
“我真的是如假包換的林燁啊,你千萬別被她那副偽善的模樣騙了。”
“肯定是她,一定是她暗中對我施展了什麼邪惡詭異的法術,才害得我記憶混亂,什麼都記不清楚了。”
“師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她一邊語無倫次地說著,一邊雙手慌亂地比劃著,眼神中滿是恐懼與哀求,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順著她那已然花了妝的臉頰,一滴滴砸落在地上,洇濕了一小片地麵。
第一個“蘇研欣”見狀,眼中閃過狡黠。她扭動腰肢,款步上前,身姿搖曳。
紅唇輕啟,聲音柔媚且帶著撩人的笑意:“師姐~那日咱倆纏綿之時,你在我懷裏,嬌喘籲籲,紅著臉說,好想懷上我的孩子,還呢喃著要與我一生相伴。”
“這些話,我可是片刻不敢忘呢~這般私密的話,除了咱倆,旁人怎會知道?”
她微微歪頭,眼神含情脈脈,拋了個媚眼,還故意用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脖頸,動作極盡嫵媚。
李芷晴聽聞那番私密話語,恰似被點燃的火燭,臉頰“唰”地一下羞紅至耳根,那紅暈如天邊醉人的晚霞,又羞又惱。
但她身為一派高手,即刻強行穩住心神,美目之中寒芒一閃而逝,周身殺意愈發濃烈,如實質化的冰霜,將第二個“蘇研欣”徹徹底底地鎖定。
緊接著,她玉足輕點,周身靈力如沸水般翻湧,磅礴的神識仿若洶湧澎湃的怒海狂濤,朝著對方鋪天蓋地地猛撲而去。
林燁所化的第一個“蘇研欣”見此,嘴角勾起一抹狠厲的弧度,眼中精芒閃爍。
她扭動著那纖細卻充滿力量的腰肢,如同一朵盛開在風暴中的豔麗罌粟,瞬間釋放出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靈壓。
隻見她雙手如穿花蝴蝶般快速結印,每一個印訣都散發著神秘的光芒。
伴隨著印訣的完成,一道道猶如實質的靈力光束從她指尖電射而出,那光束宛如一把把閃爍著寒光的利刃,撕裂空氣,發出尖銳的唿嘯,直逼蘇研欣。
蘇研欣被困在這前後夾擊的淩厲攻勢之下,如同陷入絕境的困獸,發出陣陣痛苦而又絕望的嘶吼。
她那原本嫵媚的麵容此刻因痛苦而扭曲,雙手瘋狂舞動,試圖凝聚靈力抵擋。
然而,林燁的靈力光束如鬼魅般如影隨形,每一道都精準地突破她的防禦,而李芷晴那如潮般的神識攻擊,更是如重錘般一下下猛擊她的意識,讓她的意識在痛苦中搖搖欲墜。
在二人狂風暴雨般密不透風的聯合攻擊下,蘇研欣的身形逐漸變得虛幻,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她的身體周圍泛起陣陣扭曲的光芒,那是她在拚命掙紮。
最終,伴隨著一聲充滿不甘的淒厲慘叫,她的身影如輕煙般消散,被成功驅逐出林燁體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隨著蘇研欣的神識被逐出林燁體外,還是蘇研欣模樣的林燁渾身猛地一顫,原本含著慌亂的媚眼瞬間閃過一絲狠厲,瞬間奪迴對這具身體的掌控權。
她輕咬嬌豔欲滴的下唇,嘴角勾起一抹放蕩的笑容,而後扭動著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身姿搖曳間,周身散發出的氣勢張揚且嫵媚,那股與生俱來的浪蕩勁兒再度迴歸。
林燁嬌嗔一聲,聲音婉轉好似夜鶯啼鳴,卻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狠絕。
她雙瞳中閃爍著狡黠又冰冷的殺意,猶如深不見底的幽潭,令人膽寒。
緊接著,她雙手如幻影般舞動,十指靈動得仿若花間穿梭的彩蝶,翻轉間結出一連串玄奧複雜的印訣。
與此同時,她朱唇輕啟,那兩片嬌豔的嘴唇一張一合,吐出低沉而晦澀的咒語,正是那威力絕倫的吞天訣。
咒語聲雖輕,卻仿佛帶著某種神秘的力量,在空氣中盤旋迴蕩,令周圍的空間都為之震顫。
剎那間,以林燁為中心,空間仿佛被一隻無形且充滿力量的巨手肆意揉捏,發出令人牙酸的“嗡嗡”聲,仿佛空間本身都在痛苦地呻吟。
恐怖的吸力如洶湧的黑色旋渦,以排山倒海之勢瘋狂肆虐開來,周圍的靈氣如同受驚的野馬,被瘋狂攪動,形成一道道巨大的靈氣龍卷,在半空中唿嘯盤旋。
蘇研欣的神識猶如狂風中飄零的殘絮,在這股強大吸力的無情拉扯下,身不由己地掙紮扭動。
她發出尖銳的慘叫,那聲音淒厲而絕望,好似要將心中的恐懼與不甘都宣泄出來。
她試圖凝聚力量抵抗,可那吸力實在太過恐怖,猶如天地間的無上偉力,她的抵抗如同螳臂當車,顯得如此渺小與徒勞無功。
緊接著,林燁眼神如電,那媚眼之中閃過一道寒芒,宛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卻帶著致命的危險。
她玉手在空中猛地一抓,動作幹脆利落,仿佛抓住了什麼無形的東西。
就在這一瞬間,一座小巧玲瓏的寶塔瞬間出現在掌心。
這玲瓏塔不過尺許來高,塔身流轉著古樸厚重的光芒,那光芒猶如歲月沉澱的餘暉,透著一種曆經滄桑的韻味。
每一層都刻滿了神秘符文,符文閃爍間,透著一股令人心悸的神秘威嚴。
林燁扭動著腰肢,那姿態猶如翩翩起舞的妖精,充滿了誘惑與危險。
她嬌笑一聲,聲音清脆悅耳,卻又帶著一絲戲謔。
皓腕一抖,將玲瓏塔朝著蘇研欣的神識方向奮力拋去。
同時,她口中嬌喝一聲,那聲音媚態橫生卻又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仿佛能穿透空間的束縛。
隻見玲瓏塔迎風變長,瞬間變大數倍,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嶽懸於半空,遮天蔽日。
塔門轟然大開,從中湧出一股更為磅礴、更為恐怖的引力,好似要將世間萬物都吸入其中,那引力所過之處,空間都被扭曲得不成樣子。
蘇研欣的神識在這股強大引力的拉扯下,發出絕望的哀嚎,那聲音仿佛能撕裂人的靈魂。
她拚命地扭曲掙紮,試圖擺脫這可怕的命運,可一切都是徒勞。
她的神識在引力的作用下,逐漸變得模糊,卻依舊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伴隨著一陣淒厲的慘叫,她的神識被硬生生地吸入了玲瓏塔內。
隨後,玲瓏塔光芒內斂,緩緩縮小,重新落迴林燁手中。
此時的玲瓏塔,依舊靜靜散發著古樸的光芒,仿佛什麼都未曾發生過,但蘇研欣的神識,已然被穩穩地封存於其中,再無逃脫的可能。
林燁把玩著玲瓏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嬌笑道:“看你還怎麼跟我搶,小賤貨。”
玲瓏塔內,蘇研欣的神識狀若癲狂,五官因極度憤怒而扭曲成可怖的形狀,雙眼瞪得幾乎要爆裂,迸射出的恨意如實質般撲向塔外的林燁。
“林燁,你這該下十八層地獄的賤種!卑鄙至極的臭狗屎,連陰溝裏的老鼠都比你幹淨!”
她聲嘶力竭地尖叫,那聲音尖銳得能劃破耳膜。
“你瞧瞧你那浪蕩樣,學得倒像啊,騷得令人發指!”
“和我一樣騷?你也配!你這從骨子裏就透著下賤的雜種,不過是借著我的皮,像隻發情的母狗般到處賣弄你那令人作嘔的騷氣!”
蘇研欣像瘋了一般,在塔內上躥下跳,口中不斷噴出惡毒的話語:“你這騷貨,以為這樣就能逍遙自在?”
“我詛咒你,被無數男人輪番踐踏,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隨意丟棄!”
“你這賤坯子,每一寸皮膚都散發著騷臭,走到哪都隻配招來一群蒼蠅!你不是騷嗎?我要讓你爛在這騷勁兒裏,生不如死!”
她幾乎是用盡全力咆哮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定要讓你在這副皮囊裏受盡千般折磨、萬種淩辱!讓你被無數惡鬼啃噬靈魂,永墜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你這不要臉的騷貨,等著承受我的詛咒吧,哈哈哈哈!”
那癲狂的笑聲與惡毒的咒罵交織在一起,在玲瓏塔內瘋狂迴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