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位使者承諾,隻要咱們夏國統(tǒng)一了羽洲,你二舅就會被冊封域主,然後再代表整個羽洲參戰(zhàn),等羽洲參戰(zhàn)後,他就幫你大舅洗去先天之炁中其他修士的氣息。”
姥姥長長的一句話越說越?jīng)]有底氣。
“那若是參戰(zhàn)的話,會對我們大夏帶來什麼後果?”寧夏決定一次性了解清楚。
“哎!”姥姥長歎了一聲,
“咱們羽洲一直處於內(nèi)亂,並沒有跟世界接軌,所以修士的境界普遍較低。不信你看春瑩她們,她們都是她們所在洲域的大家族的族長,她們都是築基境的修為,而且,她們還不是家族裏唯一的築基境。可是這個境界在咱們羽洲一個也沒有。還有一點,乾州跟坤洲關(guān)係莫逆,隻要咱們對乾州發(fā)動進攻,那麼坤洲必定會加入進來,屆時,咱們就是一打二的局麵,沒有勝算的。”
表麵上,寧夏緊緊皺著眉頭,實際上,此時的寧夏正在用神識跟小聊請教,“小聊,有可以解決我大舅這個情況的丹藥嗎?”
寧夏直奔主題。
麵對寧夏的直接提問,小聊迴答的更是直接,“有。”
小聊的身影都沒有出現(xiàn),迴答也隻給了一個字,但是這一個字卻讓寧夏倍感放心。
隨後,寧夏舒展了緊皺的眉頭,他對姥姥說道,“姥姥,放心吧,大舅的事交給我了,迴去後我就翻閱我那本煉丹秘籍,我還不信沒有解決的辦法了。”
姥姥看著寧夏信誓旦旦的保證,很開心,但是寧夏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餘光卻看到了姥姥瞬間變得落寞的神情。
‘哎,這就是親媽呀,哪有不心疼兒子的。’寧夏想著。
迴到自己小院,寧夏沒有迴到屋裏,而是坐在院子裏的躺椅上就開始繼續(xù)溝通小聊,這次小聊的身影倒是出現(xiàn)在了識海中。
“小聊,你說的那種丹藥,咱們商城裏有嗎?”寧夏想直接兌換。
“沒有,宿主還是自己煉製吧。”小聊可不慣著寧夏這種偷懶的毛病。
一聽說沒有,寧夏頓感不妙,他決定再爭取一下,“不對啊,你上次不是自豪的說過,咱們係統(tǒng)商城,隻有宿主想不到……嗯,後邊我沒聽清,所以現(xiàn)在我想到了,怎麼還得我自己煉製啊。”
“宿主啊,那天我說的原話是:咱們係統(tǒng)商城,隻有宿主想不到,也有宿主買不到。所以,你現(xiàn)在就是遇到了買不到的情況。”小聊現(xiàn)在是越來越無賴了。
“好吧,那丹方你總能給提供一下吧?”麵對小聊的無賴行為,寧夏隻能退而求其次。
見寧夏沒有無理取鬧,小聊立刻應(yīng)聲道,“拿紙筆去。”
小聊在識海中,注視著寧夏迴到屋裏,坐到桌前,隨後將紙筆準(zhǔn)備好,她開始給寧夏口述,“洗欲丹所需要的材料是……”
“停停停,什麼丹?洗浴單?洗澡用的優(yōu)惠券嗎?”不怪寧夏有此一問,說實話,當(dāng)作者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被雷的外焦裏嫩的!
“宿主別打岔,洗欲丹,洗去欲望的,就如同在七情的修煉階段需要排出多餘的情愫一樣,六欲的修煉也會因為某些操作而導(dǎo)致欲望的錯亂,就比如你大舅,就是吸食了其他修士的先天之炁,屬於口腹欲的範(fàn)疇。趕緊的趕緊的,把材料記下來,我還有事呢。”
小聊一開始還很耐心的講解,隨後她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就開始催促起來。
“天麻葉30克搗碎,清香果三顆隻取汁水,弗洛花一朵帶根莖,蓖麻豆15克…………都記清楚了嗎?”
寧夏點了點頭,這些東西好像不是很難找,以前煉丹時也用過其中的一兩種材料。
寧夏把丹方背過之後立刻將其燒掉,係統(tǒng)出品的東西還是這樣處理最安全。
其實他都忘了,係統(tǒng)出品的東西,即使是自己書寫下來的,其他修士想看也是一堆亂碼。
隨後寧夏出了夏府,他分別找了七八家藥鋪,買了十九味藥材,其中就包括煉製洗欲丹的十四種原材料,對於原材料的保密性,寧夏還是很小心的。
迴到家,寧夏來到地下室,這間地下室已經(jīng)成為寧夏處理一些隱秘事件的專屬地,就比如現(xiàn)在,他要煉製陌生的丹藥,自然會有炸爐的可能,即便是炸爐也會飄出香氣,寧夏不想有高手憑借氣味分辨出原材料,所以他直接來了這裏。
要說寧夏的預(yù)感就是準(zhǔn),第一爐就炸了。
不多時,‘轟’炸了第二爐,
‘轟’第三爐,
‘轟轟轟’第四五六爐……
寧夏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勤能補拙是寧夏的煉丹信條,再者說,哪個煉丹師不是一堆堆的藥材堆起來的呢,隻不過寧夏的這一堆,稍微大了一些、一些、一些……
果然,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當(dāng)寧夏花費七個多小時,外加用了不知道多少原材料之後,他終於成功的煉製出了一枚丹藥,一枚沒有光澤,黑不拉幾的丹藥。
看著手中的黑丹,寧夏一度懷疑自己煉錯了,甚至請小聊幫忙看了看,小聊給出準(zhǔn)確的答複,這就是洗欲丹,並告訴他,因為洗欲丹特性的原因,它就長這樣。
雖然寧夏十分相信小聊,但是他擔(dān)心姥姥不信。
不過,當(dāng)寧夏把剛煉好的丹藥給姥姥時,他忘記了,姥姥也是十分相信他的,畢竟連起死迴生丹這種逆天的丹藥都可以煉製的寧夏,還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呢。
下一刻,姥姥立刻派一名小丫鬟去把大舅叫來。
大舅來到姥姥院中,見到寧夏也在,他並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
隨後,姥姥向大舅說明了情況,要說寧夏的這位大舅,他表現(xiàn)的更加果斷。
當(dāng)姥姥給他說這枚黑丹可以改變他的現(xiàn)狀時,他想都沒想就把那枚黑黑的丹藥吃了下去。
別看黑丹其貌不揚,但是還真的對路,大舅剛吃下洗欲丹,他就感覺那道一直不是很契合的先天之炁被改善了,變得更像自身感悟的的一樣。
大舅知道,他現(xiàn)在沒有了隱患,隻要自己努力,他將可以繼續(xù)問道巔峰。
激動的大舅向著寧夏深鞠一躬,嚇得寧夏趕緊過去扶起大舅,“大舅,您這是幹什麼,我可是您親外甥,您是要讓我遭天譴啊。”
結(jié)果大舅還沒說話,姥姥在一旁幫腔,“外孫,他雖然是你大舅,但是你幫他恢複了繼續(xù)修煉的資格,這一拜你受得起。”
反正拜都拜了,寧夏還能說什麼。
此時已至傍晚,寧夏便留在姥姥這裏吃了頓晚飯,期間還從姥姥這裏得知,既然二舅已經(jīng)成為域主,又有使者上門,不開戰(zhàn)是不可能了,不然得罪的將是這個世界的天花板。
但是那位使者好像也沒規(guī)定出征的日期,如今既然大舅已經(jīng)無礙,大夏國還是有時間再發(fā)展發(fā)展的。
轉(zhuǎn)眼,時間來到第二天上午,秋墨俏生生的走進了寧夏居住的小院。
因為秋墨來過幾次,跟小蘭她們自然混得很熟,有時候甚至?xí)羲拊谶@裏,但是像今天這樣馬上中午時才過來的還是第一次。
對此,寧夏第一反應(yīng)是秋墨是來蹭飯的。
隻是沒想到,秋墨卻是給了寧夏一個驚喜,她是來做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