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份被拆穿,這個族姥爺也沒有再遮掩,他摘下了麵罩,陰狠狠的看向寧夏,怒聲喝道,“哼!你這個小野種,我是不會讓你成為夏家的家主的,甚至你母親也不可能!
寧夏點點頭,“哦,原來你不光是反對我,你連夏荷也不支持啊,看來你是個間諜呦。”
這老頭雖然不知道什麼是間諜,但是他疑惑寧夏為什麼會直唿夏荷的名字,寧夏顯然看出了他的疑惑,調侃道,“嗬嗬,是在思考我為什麼會直唿夏荷的名諱嗎?那是因為,她並不是我的母親,這隻是為了引出你的的計劃罷了!
老頭知道自己上當了,但是他依舊叫囂著,“哼!女子就是不靠譜,居然會找外麵的修士參與自己家族的事情。等一會兒殺了你我就去找夏荷,反正她已經沒有了修為,廢了她易如反掌!
寧夏伸出食指,左右搖擺,“不不不,你弄錯了幾件事,一,我不是其他修士,夏荷是我的道侶!
聽到寧夏在宣示主權,那老頭的眼睛瞪得跟牛眼那麼大,但是寧夏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想來說出來的也不是什麼好話。
“二,你真的覺得能殺得了我?哦,還有個三,誰告訴你夏荷沒有了修為?”
就在老頭吃驚的那一刻,寧夏突然襲擊,畢竟對手是築基境的修士,寧夏雖然吹牛說不懼對手,但是他可不敢輕視,一出手就是全力。
寧夏先用的是《破妄劍訣》的第一式,這也是他第一次實戰的時候使用破妄劍訣對敵,算是做個實驗吧。
寧夏的突然出手十分迅速,讓對方根本沒有防備,但是寧夏砍在對方身上,卻沒有任何效果,寧夏知道,這就是劍訣上寫的那樣,隻對化神境及以下有作用。
你若問,寧夏不是出全力了嗎?為何還要在這種情況下做實驗?這樣真的好嗎?
其實,寧夏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對麵畢竟高自己整整一個大境界,他的《怒海驚濤掌》估計也就最後一式能起到作用,但是聚炁時間太長;至於《多情劍訣》他打算配合《驚魂指》一起使用,等用出來就不能停,因為他……
因為寧夏很自信,如果這兩種功法一經使出,對方大概率會被廢掉,或者直接身死,那麼他的《破妄劍訣》的實驗還怎麼做?
是的,寧夏就是這樣的一個實驗狂人。
好吧,我實在編不下去了,剛剛為何使用《破妄劍訣》,純粹是寧夏忘了這個使用條件,他本來想著先砍掉對方一個境界,那樣他們倆就都是金丹境中期,他憑借各種手段,將立於不敗之地。
結果……算了,就當寧夏做實驗吧。
此時,寧夏真實的記錄了實驗結果,《破妄劍訣》對化神境以上的修士,無效。
誰承想,寧夏剛才的這個動作落在對手眼裏,卻成了寧夏的無能,因為寧夏依靠偷襲,實實在在的斬出一劍,居然毫無建樹,所以,對麵的老頭直接開啟了嘲諷模式。
“哈哈哈哈,就你這水平還敢大言不慚?說什麼老夫殺不了你?你對自己的能力沒有了解嗎?老夫就是站著讓你砍,你都殺不死老夫的。哈哈哈哈……”
在他看來,寧夏必死無疑。
老頭的聲音不小,但是並沒有招來任何夏家侍衛,顯然,夏荷的擁護者不是被調離了就是在觀望。
“哦?族姥爺這麼大方嗎?真讓我再砍一劍?你可別騙我!睂幭膰熢嚨膯柫艘痪。
老頭很驕傲,“那是自然,畢竟你能出手的機會不多了……”
他還想說什麼,但是寧夏已經不想聽了,一個《含笑半步躥》出現在了老頭身後,然後用出了《多情劍訣》的最後一式,驚魂。
這一招是專門針對靈魂的,即使越階,也能產生效果。
老頭瞬間感覺靈魂被撕裂了一般,他想要抱頭緩解,但是寧夏的習慣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驚魂指已經開始往他身上招唿了,第一指第二指第三指接連使出,甚至寧夏強行催動五元素凝聚指尖,點出了第四指。
別看寧夏還無法熟練的掌握五種元素凝聚在一起,其實就是驚元素還是太過於狂暴,但是瞬間的凝聚然後點出去,灌注的元素點到敵人穴位上,那狂暴的驚元素卻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那就是,在那老頭鼻子附近產生了小型的爆炸。
這個小型的爆炸,掀起了少量的血肉,掀飛了離得近的幾顆門牙。
由於離得有些近,寧夏不得不撤步躲避。
等寧夏再看地上躺著的族姥爺時,老頭雖然還沒有死,但是靈魂受創,目不能視,耳不能聽,口不能言,至於鼻子,已經不是能不能嗅的問題了,而是多半個都不見了。
寧夏本來想等夏荷來了再把老頭交給她處置,但是由於這老頭可是築基境的高手,寧夏雖然暫時治住了他,但是他不確定對方什麼時候就會恢複,萬一對方再突然給寧夏一下子,寧夏想想就害怕。
至於把老頭捆起來,寧夏也不敢,他戒指裏倒是有一條水級鎖鏈,雖然知道姥姥試驗過,但是寧夏又不敢賭一位築基境的能不能強行破開。
經過寧夏的深思熟慮,最終決定,還是把老頭送往極樂世界吧!
對,這就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絕對不是寧夏膽子小。
反正即使夏荷問起,那也是戰鬥中,沒收住手。
“對,就這樣說!
看著地上已經沒有氣息的老頭,寧夏這時才想起夏叔他們也遭遇了襲擊。
寧夏趕緊開門,打算去幫忙,但是當寧夏打開門,看到五個身影齊齊的站在門口,除了夏叔身上有血之外,四個小年輕表現的十分輕鬆。
小紅還嘲諷寧夏,“少爺,等您半天了,你也太慢了。”
小蘭幫寧夏打了下圓場,“少爺,我們被小看了,除了襲擊夏叔的是一名金丹境中期,顯然是奔著要夏叔的命去的,襲擊我們的居然隻是元嬰境,好氣!少爺,您那呢?”
寧夏滿不在乎的說了句,“哦,我這個也不高,隻是個築基境中期。”
寧夏小小的凡爾賽了一下。
顯然,寧夏的凡爾賽把五個小夥伴都嚇一跳,小紅更是叫出了聲“什麼?築基境的?”
寧夏手掌下壓,“淡定,淡定,隻是個築基境中期,要是後期的話,我估計還得再費點力!
夏叔在一旁有些疑惑的問道,“少爺,夏家不是隻有一名築基境中期的族叔嗎?還是支持夏荷小姐的?怎麼?”
夏叔有些不敢置信。
寧夏正疑惑,他們怎麼知道的,後來一想,“哦,是秋墨告訴你們的啊。”
夏叔點了點頭。
寧夏接著說,“對,就是那位族叔,明裏支持夏荷,暗裏其實是反對的,至於原因我就不清楚了,下手太快沒收住,現在想問也問不出來了!
這時,夏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不用問,我知道原因,無非就是他兒子死於戰場上,沒有了爭奪家主的資格。哼!當時他還鬧過,說是我的責任,沒想到後來的效忠也是假的!
“哦?他兒子死於戰場,怎麼能懷疑是你搞的鬼呢?”寧夏問道。
夏荷抬頭看天,並沒有說話,秋墨在一邊歎了一口氣,“哎,還是我說吧,那場對乾州的戰事,是二姐指揮的,情報沒有問題,也確實打贏了乾州,但是在迴來的路上,被路過的坤洲部隊伏擊了,後來才得知,那個部隊是迷了路,不知怎的,就遇到了已經戰鬥一場的夏家部隊,結果就是夏家那一支部隊,全軍覆沒。而二姐根本不可能去陷害那支部隊,因為……”
秋墨說話的時候看了看寧夏,“因為二姐的夫君也在那支部隊裏,他跟那族叔的兒子同樣是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