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巨響,寧夏吐出了一口鮮血,再看那名老者,已經倒飛了出去。
畢竟對方比自己高一個大境界,如果不是出其不意的一掌,寧夏根本沒有勝算。
不過,好在寧夏嘴裏的起死迴生丹還沒有完全消化掉,因此,他很快便再次滿血複活。
咱們再看那名被打飛的老者,他在飛出去的同時,那隻和寧夏對掌的手臂便已經消失不見,至於死沒死,寧夏也不清楚,因為……
寧夏此刻還在地麵上摩擦,剛剛那一掌,老者是居高臨下打出的,根據力是相互的原理,寧夏打飛對方的同時,自己也撞破了身後的牆,擦著地麵滑了出去。
因此,他看不到對方的具體情況。
很快,寧夏再打了幾個滾後停了下來,停下後的第一件事,寧夏感受了一下臀部位置,剛剛開始滑動時,他已經用炁包裹了臀部,就怕褲子磨破,此時,他感受了一下,還好,沒有風吹屁屁冷……
確定了自己不會出現尷尬局麵後,寧夏站起身掃視眼前的戰場,他最先尋找的是另外一名築基境的老者。
那名老者躲避的十分迅速,雖然略顯狼狽,但是貌似還有一戰之力。
至於那個抱著屍體的另外一個女子,她貌似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因為寧夏找了一圈,也不見她的身影。
至於坑裏……
對,坑裏,這也是剛剛寧夏那一掌導致的最慘受害者——養心殿。
雖然它不是生靈,但是它真的很慘,整座養心殿可不隻是剛剛那間屋子,它還有自己的院子以及很多搭配,但是現在呢?
隻剩下寧夏剛剛身後的半堵牆,牆上還有個洞,而殿前的其他建築,也成了剛剛我說的那個坑。
寧夏為什麼拚命打出這一掌,自然不可能是為了把對手全部消滅。
他明白,這一掌達不到那個效果,寧夏打這一掌隻是因為他在吃起死迴生丹的時候才猛然想起,自己有解毒丹,係統出品的解毒丹,號稱天下沒有什麼毒是它解不了的。
因此,寧夏才打出聲勢浩大的一掌,然後趕緊拿出一枚丹藥塞給了冬天行,畢竟在冬靈和秋墨不能暴露實力的前提下,冬天行還是現場的第一戰力。
係統的丹藥就是靠譜,冬天行剛服下,藥丸都不知道化沒化開,冬天行就站了起來,這‘小夥子’一看就是個戰鬥派,他很自然的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一下手臂和四肢,然後就躥了出去。
對於這個表現,寧夏有些無語,這尼瑪可是國主、域主啊,他所謂的一切盡在掌握,不會就是指他自己吧。
寧夏雖然在吐槽,那隻是因為吐槽之魂讓他不吐不快,但是寧夏也在抓緊時間恢複,他此時的身體裏可是沒有一點能量。
不過,恢複能量的同時並不影響他再取出三枚藥丸,給秋墨、冬靈和夏叔各一枚。
至於小蘭他們四個,並不是寧夏舍不得,隻是因為夏叔他們三個離得近,喂到最後,寧夏的體力甚至連掰開小飛的嘴都做不到,因此,還是隻能等夏叔有了行動能力,然後給他四枚解毒丹,讓夏叔給他們喂服吧。
一分鍾後,寧夏小隊全都恢複了行動力,見大家自覺的站在自己周圍,寧夏的心終於踏實了下來。
先不說有五個金丹境的守著他,即使再來大敵,寧夏相信冬靈和秋墨肯定會保住他的。
雖然寧夏不希望兩女暴露還有修為的事,但是也可以用那塊玉牌啊,遮天大陣一布,裏麵打的天昏地暗也無妨。
此時的冬靈正在那裏掐著腰怒罵歐陽家的仙膽大包天,中氣十足的樣子,讓寧夏一看就知道她已經恢複,於是,他拉起秋墨的手關心道,“寶貝,你還有不舒服的感覺嗎?”
秋墨乖巧的搖了搖頭。
不一會,冬天行飛了迴來,看著他手裏好像提著個東西,寧夏想,‘他不會手裏拿著那個老者的頭吧,然後顯擺似的往地上一扔,啊,好惡心啊。’
作為資深雙標客的寧夏,早忘了他也經常砍掉敵人的腦袋。
不過還好,冬天行胸前雖然有血跡,但是手裏隻是自己的袍子下擺。
見侄子空手飛迴來的,冬靈有些生氣的質問道,“都跑了?”
她其實也有些生氣冬天行的過於自信,結果恢複後還沒擒住對手。
此時,在冬靈他們的意識裏,他們那會確實很暈,不過還有一些意識,隻是並不能分辨具體情況,冬靈他們隻知道寧夏殺了歐陽冬,其他就不知道了。
“都?哪來的都?就一個老頭,我出手,他跑不了。”冬天行很是自傲的說了句,不過說完就用奇怪的眼光看向寧夏。
冬靈並沒注意他的目光,而是疑惑的問道,“那個老頭?就是隻有一個的意思?其他三個呢?”
因為冬靈在寧夏殺掉歐陽冬後就失去了意識,秋墨和夏叔也差不多是那個時間,所以,冬靈以為四名敵修依然活著。
冬天行並沒有迴答冬靈的問話,而是繼續看著寧夏,問道,“你真是金丹境?”
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問,寧夏笑了笑,很自然的迴道,“那肯定是啊,準確說是金丹境後期。”
寧夏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了。
果然,冬天行繼續說道,“那你是怎麼殺掉歐陽家那個老頭的?對了,還有一個無頭女子,也是你幹的吧?”
站在一旁氣鼓鼓的冬靈,聽到歐陽家的敵修是自己老公發威幹掉的,並不是自己侄子的功勞,她對著冬天行就批評道,“什麼你你你的,沒讓你叫姑父就不錯了,怎麼?還非要整成平輩啊?”
寧夏噗嗤一聲笑了,不過沒笑兩聲,他想起另外一個女子,“對了,死了一個女子,那另外一個呢?”
冬天行隨意一指,“她好像是被磚砸暈了,然後又被埋了,我把她刨出來,然後交給侍衛了,現在應該在大牢裏,放心,侍衛會審訊的。至於另外一個老頭,他,他碎了。”
這個碎了寧夏知道是什麼意思,因為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被大舅殺死並吸食了先天之炁的金丹境老祖,就是這個樣子。
不過冬靈沒見過,“碎了?那是什麼情況?”
“就是,怎麼說呢,全身皸裂,幾乎沒有完整的一大塊皮膚。怎麼形容呢?對了,如果姑父再大點力,能把對方打成渣子。”這句話讓冬靈震驚寧夏的破壞力,而寧夏關注的重點是‘姑父’那兩個字。
他也不管對方是無意的還是故意喊的,反正這聲姑父叫的他心裏美滋滋的。
隨後,寧夏還是對養心殿的損壞表示了抱歉,對於這個損失,冬天行則是大手一揮,“這都不是事,不過您這一掌的威力可是真大,現在外麵都不敢想象以前是院子,灌上水直接就是遊泳池。”
冬靈又趴了過來,隻不過她的個子不算高,所以一看就像趴在寧夏身上一樣,“老公,你這是什麼功法嗎?哪種級別的?能教給我嗎?”
聽到冬靈在詢問功法,冬天行也熱切的看著寧夏。
沒辦法,寧夏隻能再次編瞎話,“抱歉啊,我的大部分功法都是在一個洞穴裏找到的,除了《掩息訣》是紙質的,其他都是類似能量體一樣,直接飛進我腦子裏的,這些功法我能練,但是說不出來。”
冬天行有些激動的說道,“《掩息訣》?掩息訣是您教給小姑的嗎?”
寧夏微微一愣,這個問法顯然他知道冬靈假裝失去修為的事。
冬天行看出了寧夏的想法,他一摟冬靈的肩膀,說道,“我跟小姑關係很好的,她有什麼事情是會找我商量,所以我知道掩息訣的事情。”
然後,他看了看冬靈又說道,“不過,我當時讓小姑教給我,她說沒經過功法原主的同意,不能隨便教。小姑父,您看現在……”
此時的屋裏,呃~
也許已經不能稱為屋子了,這個空間內很安靜,因為這聲小姑父喊得十分清晰,自然,大家聽得也十分清楚。
秋墨笑著開玩笑說,“老公,你這輩分算是上去啦。”
冬靈本來很高興,侄子叫姑父了,不過,很快她便想清楚了其中的關鍵,“哼!為了功法叫的,都不算是真心的,老公,咱們不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