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和小朋垂頭喪氣的走了,寧夏看向一旁的夏叔,他趕緊道歉,畢竟剛才那句話屬於小型地圖炮,也把夏叔打了進去,“夏叔,我剛才可沒有說您的意思,您見諒啊。”
夏叔笑了笑,“少爺,我知道。”
隨後夏叔想了想,說道,“少爺,您這修身看來很不順利,要不要先試試齊家,也許會有些效果呢。”
寧夏歎了口氣,“哎,也隻好先試試了。”
於是,寧夏應聘了小蘭她們倆個的服裝廠的總經理。
再怎麼說,寧夏穿越前也是個小老板,所以管理起來得心應手,公司也進行了改革,不過,為了避免大範圍的變動導致一些不確定的因素產生,所以寧夏實行的分批改革。
就比如,流水線的建立成了寧夏第一步的改革。
工業革命以來,大量的事實證明,流水線是最高效的生產模式,不過寧夏並沒有實行什麼三班倒,他害怕出現產能過剩的情況。
寧夏按部就班,依照一些現代理念管理著這家服裝廠,隻用了不到兩個月,服裝廠的收益就提高了五十個百分點!
同時,寧夏也意識到了一件事,齊家並沒有作用,也許掙錢並不代表齊家,但是寧夏經營的這段時間,員工的幸福指數也是在蹭蹭的往上漲的。
可悲的是,寧夏那境界的進度條依然一動不動。
也許是寧夏的迴歸給了夏叔三個男士動力,也許是小紅和小蘭給了自己丈夫壓力,反正這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他們三個都突破到了築基境後期。
同時,由於他們都接收到了寧夏那個總經理的理念,所以他們從一個多月前就開始物色接班的手下,因此,他們剛一突破,三位男同胞就集體撂挑子不幹了。
此時,寧夏以及夏叔他們五個集合在自己的小院裏,這段時間,大家都是各忙各的,所以他們也是很難有這種機會聚在一起。
此刻他們聚在一起要幹什麼?
用寧夏的話就是,開個茶話會,也就是寧夏給大家講講他自己這幾年在外麵的經曆。
至於開這個茶話會的原因,是因為,寧夏覺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以寧夏想看看大家能不能從自己的話裏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因為大家都不是很在意時間,所以寧夏講的很細致。
他講了自己的行俠仗義,也講了自己的練字養花,最終,小蘭還真聽出點什麼。
“少爺,這個行俠仗義屬於快意恩仇,偏向於動;而練字養花屬於修身養性,自然就歸於靜。您會不會是動靜一起感悟,所以衝突了啊。”小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寧夏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中間那年也這樣想過,所以隻專注一樣,哎,結果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大家再次陷入了沉思。
“哦,對了。”寧夏又想起一件事。
“前年的時候,我在一座名為凜州的城裏遇到了一名天選者,因為我幫了他的忙,所以我們進行了短暫的交談。通過交談我得知,他是一位通過了七苦的高階天選者。但是從他的言語中我卻聽出了滿滿的悲涼,因為他接觸過很多七苦的天選者,他們最終無一成‘人’,要麼就是因為破戒被天罰誅滅,要麼就是無聲無息的消失,了無蹤跡。和我交談的那位天選者已經找不到自己前進的方向。”
寧夏給大家說這事跟自己的修煉並沒有關係,隻是給大家提個醒,他們的對手是‘人’,現在並不是懈怠的時候。
同時,寧夏也有猜測,天選者這個身份應該就是這個世界的天道自救的一種方式,可惜,應該是失敗了。
由於寧夏的成功講述,此刻,全家都籠罩在一片陰霾當中,因此,晚飯誰也沒有吃。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誰也沒去做飯,所以寧夏這個想吃的也就幹脆不吃了。
寧夏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思考事情,“齊家沒效果,要不要試試治國?反正夏叔他們也到了治國階段,我幹脆把二舅的提議搬上日程吧。”
就在寧夏思考該何去何從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進了他的耳中,“沒用的,所有方法都是沒用的。”
也許是小聊總是突然出現,寧夏已經對這種突然出現的聲音有所免疫,所以,他並沒有嚇一跳。
但是聲音過後,寧夏聽出有些不對,因為那是個男子的聲音,“誰?你是誰?什麼沒有用?你是在跟我說話?”
寧夏一邊說著話,一邊站了起來,他開始戒備四周,這個說話的修士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他的附近,可見實力強大,寧夏甚至抽出了火羽劍。
但是下一刻,寧夏被強行拉進了自己的意識空間,這個地方寧夏太熟了,畢竟跟小聊聊天大部分都是在這裏,所以,當寧夏確定來到的是自己的地盤後,他瞬間安心不少。
緊接著,寧夏的眼前慢慢凝聚成一個人型,那是一個老者的形象,老者輕拂著胡須,笑吟吟的對著寧夏說道,“小家夥,你無論怎麼做都是無法突破築基境的。”
‘我去,這老頭是來砸場子的?這是給我判死刑了?’寧夏心中暗罵,不過嘴裏說的卻是,“還請前輩指點迷津。”
同時,寧夏開始瘋狂的安特小聊,寧夏有些拿不準這老頭的用意。
小聊還是靠譜的,在寧夏安特了她十幾次之後,小聊終於出現在這裏。
見到小聊,寧夏心裏咯噔一下,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裏是他與小聊溝通的專屬空間,雖然都是在寧夏的識海中,但是即使是小劍靈都連接不到這個‘頻道’,那麼,這個老者是怎麼進來的?
不過,小聊一看就是沒睡醒的樣子,所以,她並沒有理會寧夏內心的想法。
(哎,晚上不睡,白天不醒,這個習慣可不好!)來自作者的廢話。
雖然小聊一副穿著睡衣,打著哈欠的形象,但是自從小聊出現,對麵那個老者就變得有些不自在,很快,就見老頭在縮小,白頭發在變黑也在變短,白胡子也在往迴縮。
嗯……怎麼形容呢?
寧夏覺得這種現象才應該叫逆生長!
10秒鍾之後,老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穿著肚兜的小娃娃,一個男娃娃。
小娃娃蹦蹦跳跳的來到小聊身前,諂媚的說道,“聊姐,原來您在這啊。我說這位大哥怎麼這麼奇特呢。”
小聊努力的睜了睜眼,“哦,是你啊,喏,這是我宿主。”
小聊指了指寧夏,算是做了個介紹,但是她並沒有給寧夏介紹這個小娃娃是誰。
這時,小娃娃對著寧夏抱拳鞠躬,“大哥好。”
嗬,稱唿都改了,也不叫小家夥了。
這時,小聊才想起來,寧夏還不知道這個小娃娃是誰,“哦,忘了介紹了,他是這個世界的天道意識體,也就是他去我們那裏求救的。”
聽完,不,還沒聽完小聊的介紹,寧夏的眼睛就已經瞪的老大,就是那種馬上要掉出來的感覺,沒辦法,這是天道啊,也就是老天爺啊。
‘哎呀媽呀,我的老天爺啊,嚇死我了。’
片刻後,寧夏恢複了平靜,恢複平靜後,寧夏的腦子開始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小聊,不是一般都說天道至公,天道無情,所以天道是沒有意識的嗎?可是這……”
寧夏的膽子很大,剛才這句話就是當著天道的麵說,‘你不是不應該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