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夏這樣關心小蘭,春瑩在一邊假裝撅著小嘴,好像吃醋的樣子,“哼!老公都不關心一下我。”
寧夏有些冤枉,自己也沒怎麼著啊,他壯著膽子問了句,“老公上次給你的五百張甲符,用完了?”
這句話問出來,寧夏的聲音都是顫抖的,畢竟他可是剛剛趕了一個月的工,現(xiàn)在看到符籙他都快吐了,這樣的經(jīng)曆,他可不想延續(xù)。
不過,如果春瑩沒有了甲符,他肯定不放心,還是得趕緊刻畫一批去。
春瑩看著寧夏那複雜的表情,‘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還有,一張都沒用,誰能傷的了我呀。”
寧夏走過去,啪的一聲,打在春瑩的屁股上,“那你嚇唬我,我還以為又得趕製一批呢。再說了,這是我妹子,你沒看小蘭的老公在一邊看著呢,你瞎吃什麼醋。”
春瑩揉著被打的地方,委屈的說道,“那也不能使這麼大勁啊,都痛死了。”
這時,秋墨笑瞇瞇的站了出來,舉手發(fā)言,“我想起來了,老公讓我提醒他,上次在春家,大姐讓我亂傳話,記打屁股一次。”
春瑩一聽,還要打一下?
那不把屁股打腫了呀!
隨即一扭身開始往外跑,甚至用上了身法,同時嘴裏喊著,“夏叔,走了。老公,再見……”
後邊應該還說了什麼,但是寧夏沒有聽清楚,可見她跑的還是挺快的。
夏叔對著寧夏微微點頭,“少爺,那我們幾個就走了。”
“嗯,好的,注意安全。如果出現(xiàn)變故,帶著春瑩就跑,她要不跑就打暈她再帶走。”寧夏怕出什麼意外。
夏叔再次點了點頭,就帶著小蘭她們走了,她們速度也很快,不然,怎麼能趕上‘逃竄’的春瑩。
一下走了六個仙,院子裏冷清了不少,秋墨問,“老公,我們接下來幹什麼?”
寧夏打了個大哈欠,不清不楚的說了句,“接下來,睡覺。”
冬靈的小腦袋瓜卜楞一下轉(zhuǎn)過來,“要睡覺嗎?一起呀?”
寧夏半睜著眼,看向這個說話的女流氓,指著自己說,“我睡我自己的。”
冬靈跟受了委屈似的,弱弱的迴了個字,“哦。”
寧夏去睡覺了,咱們先不提。
咱們先看看春瑩這邊。
此時的春瑩正帶著夏叔他們幾個全速的往家趕,現(xiàn)如今他們都戴上了寧夏牌吊墜,對外表現(xiàn)的都是金丹境後期的修為,金丹境,自然是可以飛行的,因此,在他們?nèi)仝s路的情況下,隻用了多半天就飛迴了春家。
到家後,春瑩立刻開會。
會議中,春瑩首先表明了想取代統(tǒng)治者家族的想法,這個想法一提出來,家裏那些年輕一些的金丹境瞬間表示支持,因為在他們看來,域主要娶他們家主為妃,那就是要控製他們春家,這是萬萬不行的。
不過,家族中的那些老同誌還是很穩(wěn)健的,他們在權衡戰(zhàn)鬥的成功率,最終經(jīng)過他們縝密的分析,發(fā)現(xiàn)幾乎沒有可能成功。
這時,一個座位上突然傳出了‘啊’的一聲,大家循聲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夏叔抓住了一位與會者的胳膊。
原來,春瑩召開會議,夏叔他們五個也參加了,不過,由於他們不是春家的修士,所以沒有給他們安排座位。
對此,夏叔他們五個自然無所謂,也因此,他們五個就跟服務員似的,在會議室的周邊以及角落裏四處溜達。
此時的夏叔他們再次恢複到《掩息訣》的狀態(tài)下,仙尊境的修為,因此,誰也沒有在意他們。
正當春瑩說到打算起事的時候,夏叔發(fā)現(xiàn)一個與會者的行為十分鬼祟,他不時的左右看看,一隻手還在從兜裏掏出來一個東西。
他掏東西這個動作很正常,不值得懷疑,但是他掏出東西來卻不去看,兩隻手在桌子下邊操作了一番後,就把東西放在了右手裏,然後右手扣在了桌子上。
夏叔一直盯著對方,全程沒看清他手裏拿了個什麼東西,這,就十分可疑了。
因此,才有了上麵那一幕……
此時正在開會,會場突然出現(xiàn)一聲不和諧的‘啊’,春瑩自然把目光投了過去。
當看到是夏叔抓住一名小輩兒的胳膊時,春瑩十分信任的問了句,“夏叔,怎麼了嗎?”
這一聲夏叔,讓大家都很驚訝,因為在春家,家主在家裏輩分不低,而且歲數(shù)也不小,他叫叔的就那麼幾個,可是眼前這位陌生修士居然也被家主稱唿為叔,那確實有些耐仙尋味。
聽到春瑩的問話,夏叔並沒有因為剛剛叔那個稱唿而有所改變,依然十分懂規(guī)矩的迴答道,“家主,我發(fā)現(xiàn)他從兜裏拿出了奇怪的東西,還一直攥在手心裏,我剛才想過去看看,他的眼神有躲閃,因此,我擔心他毀壞證據(jù),這才捏住了他的手。”
此時,那個被捏住的春家小輩兒就跟放棄了掙紮一般,右手一鬆,一個小黑石頭樣的東西掉了出來。
“留影石?”
這時,會場中已經(jīng)有修士認出了那東西,當然,留影石夏叔自然也認識,但是讓春家修士說出來更有信服力。
春瑩也走了過來,她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留影石,臉上帶著頗為玩味的表情問道,“你這是準備給誰呀?”
這話一出,在場的都嚇了一跳,這影像要是傳出去,春家造反,肯定會被提前鎮(zhèn)壓的。
那名小輩兒掙脫開夏叔,噗通跪倒地上,高喊著,“家主饒命啊,家主饒命啊,我再也不敢啦。”
這名春家小輩兒正在磕頭求饒,但是下一刻,他突然暴起,右手出現(xiàn)一把匕首,那是一把火級匕首,衝著春瑩就刺了過去,不過看角度,應該是想挾持春瑩,然後脫身。
雖然是小輩兒,但他也是金丹境,身法不慢,等春家修士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晚了。
就在這時,一道離著春瑩最近的身影迅速做出了反應,當春家眾仙看到這個身影來自剛剛那名夏叔時,他們又生起了一股無力感,畢竟,這位夏叔隻是仙尊境,他怎麼可能擋得下金丹境的偷襲。
夏叔想的很簡單,春瑩現(xiàn)在依然對外宣稱修為盡失,所以他必須攔住這名奸細,不然春瑩就隻能暴露了。
可是正當夏叔馬上就要靠近奸細時,他發(fā)現(xiàn)作為將要被挾持的對象,春瑩古怪的一笑,然後氣勢全開,金丹境後期的氣勢卻把現(xiàn)場築基境的修士都震的身形不穩(wěn)。
夏叔立即明白,春瑩這是打算借此重新立威,順便給那些猶豫不決的家族修士打一針強心劑。
夏叔立刻減緩了動作。
就見春瑩側身一閃,抬起纖纖玉手向下一拍,‘哄’,就一招,那個奸細就被拍在了地上。
“影衛(wèi),帶下去審,看看是誰指使的。”
“是。”暗處走出一個身影,帶著奸細走了出去。
是的,春家也有類似夏一他們那樣的組織,而且還很強大。
處理完奸細的事情,春瑩並沒有解除周身的氣息,她重新走迴了上位,雙手撐在桌麵上,掃視了一圈,“諸位,我不知道你們當中還有沒有這樣的敗類,但是我奉勸你們一句,春家這次必勝!我敢這麼說,是因為我有這個底氣,你們也自己掂量掂量。明天還是這個時間,我要知道最終答案。”
說完,春瑩轉(zhuǎn)身離開了會議室。
雖然春瑩說的不在乎,但是她還是派影衛(wèi)暗中監(jiān)視了今天的參會者,至於那幾個築基境的族老,就隻能麻煩夏叔他們五個監(jiān)視一下了,隻要這些參會者不接觸其他修士,就不必驚擾他們。
至於通訊符報信,嗬嗬,無憑無據(jù)的,統(tǒng)治者也不想跟第二家族輕易開戰(zhàn)。
果然,時間來到第二天,昨天所有的參會者都準時來到了開會的地方,同時,負責監(jiān)視他們的影衛(wèi)也傳迴了報告。
這些參會者大都想到春瑩會監(jiān)視他們,因此,為了盡量減少被懷疑,他們迴去後沒有接觸過任何修士,甚至有的還一直在院子裏待了一整天,就是為了表明自己連通訊符都沒有使用。
聽完影衛(wèi)的匯報,春瑩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她把目光看向會場,朗聲說道,“好了,直奔主題,大家對開戰(zhàn)的態(tài)度是?”
這次居然是全票通過,畢竟,誰想當?shù)诙易灏。髅骶筒钜晃唬得聽第一家族的,現(xiàn)在,那個騎在他們頭上的域主還想強娶他們家主。
可恨!反了他*的!
春瑩對這個投票結果同樣很滿意,接下來,就到了春瑩的顯擺時刻。
她先是拿出了一大堆衣服……
春瑩的舉動讓這些參會者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時,一個老者站了起來,“家主,不知您拿出這些衣服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