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姬祁卻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驚愕不已的舉動。在溜火滿以為勝券在握之時,姬祁竟然在眾人難以置信的注視下,毫不猶豫地迎向了那股凝聚著濃鬱煞氣的力量,一拳猛然轟出。他非但沒有選擇退縮,反而以血肉之軀,強行硬撼這股足以令許多人聞風喪膽的煞氣。
這一幕讓在場的眾多修行者都瞠目結舌,他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們看來,姬祁這一舉動無異於自尋死路,就算他實力再強,一旦被煞氣侵入體內,後果也將不堪設想。
那結果將會是災難性的,讓人無法想象。許多人已在心中暗自為姬祁悼念,預期著一場悲劇的降臨。但事態的發展,卻完全顛覆了所有人的猜想。隻見姬祁猛然揮出一拳,煞氣確實侵入了他的臂膀,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這煞氣對姬祁竟毫無影響。
相反,他如同幽靈般矯健,身形一閃即逝,猛然間爆發出驚人的速度,在溜火還未及反應之時,已一記重掌狠狠擊在他的胸口。溜火急忙倉促應戰,卻如同螳臂當車,根本無法承受姬祁這蓄謀已久的一擊。
他整個人猶如被狂風卷起的落葉,被猛然轟飛,一口鮮血再也無法抑製,噴湧而出,將衣襟染得鮮紅。
“煞氣或許能震懾他人,但對我而言,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姬祁的聲音在空中久久迴響,讓在場的眾人皆目瞪口呆,眼中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
他們難以置信,這個看似平凡的年輕人,竟然能夠毫發無損地與煞氣抗衡。
“他……他……竟然能徒手抵擋煞氣而不受傷?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望著呆滯的眾人,姬祁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譏諷,他的眼神深邃而充滿自信。對於其他人來說,煞靈者釋放的煞氣是致命的武器,足以令人聞風喪膽。但在姬祁的眼中,這煞氣卻不如天地間最純淨的元氣有價值。
他深知自己的體質特殊,對邪魅之氣有著天然的免疫力,這也正是他敢於直麵溜火的底氣所在。姬祁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心中暗自盤算。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溜火在絕望中祭出那被視為殺手鐧的煞氣,因為那將是他反擊的最佳時機。
姬祁明白,在這場實力懸殊的對決中,唯一能夠讓他逆轉局勢的,便是對方對他不怕煞氣的無知。這份無知,將成為他致勝的關鍵。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溜火在絕望之際,終於釋放出了引以為傲的煞氣,企圖扭轉戰局。
然而,令溜火沒想到的是,這足以摧毀一切的煞氣,在姬祁麵前卻如同虛設。姬祁身形如同鬼魅,在煞氣中穿梭自如,每一招每一式都精準而致命。最終,溜火在一陣劇烈的咳嗽中口吐鮮血,敗下陣來。姬祁以微弱的優勢,贏得了這場看似不可能的勝利。
溜火趴在地上,麵色慘白,雙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他深知,自己在煞靈術上雖有深厚造詣,但在姬祁那超乎常人的實力麵前,卻顯得蒼白無力。姬祁緩緩走到紫金液旁,輕而易舉地將那珍貴的十斤紫金液收入囊中,隨後轉頭看向溜火,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微笑:“承讓了。”
溜火聞言,麵色更加陰沉。他死死地盯著姬祁,拳頭緊握,仿佛要將所有的不甘與憤怒都凝聚在這一拳之中。然而,望著姬祁那從容不迫、揚長而去的背影,溜火最終還是無力地垂下了手臂,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象征榮耀與地位的紫金液被他人奪走。
周圍的修行者們,雖然心中多有不甘,卻也隻能望著姬祁的背影,暗自感歎。但迴想起姬祁之前所展現出的驚人戰鬥力,我不得不打消了上前阻攔的念頭。他們深知,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實力決定一切。
彺锝站在人群中,目光緊緊追隨著姬祁的背影,內心激動不已。自從加入煞靈閣以來,他從未見過有新弟子敢於挑戰並擊敗老一輩的弟子。彺锝一直對煞靈閣這種以資曆論高低的規矩不滿。如今,見到姬祁以一己之力打破常規,他自然感到無比興奮與鼓舞。
然而,在興奮之餘,彺锝也不免有些擔憂。他知道,煞靈閣的這套規矩已經根深蒂固。不僅玄皇玉輩的弟子們深信不疑,就連更高輩分的紫玉輩弟子也同樣遵循。
姬祁今日雖然擊敗了溜火,但恐怕也會因此樹敵眾多,引來更多老一輩弟子的挑戰與報複。
……
果然,姬祁擊敗皇隴與溜火的消息很快便在整個煞靈閣傳開,掀起軒然大波。玄皇玉輩的弟子們紛紛震驚於這位新弟子的強大實力與無畏精神。他們從未見過有新人能夠如此迅速地站穩腳跟,反客為主。
與此同時,皇隴與溜火的追隨者們則顏麵掃地。他們紛紛前往邀請其他玄皇玉輩的弟子,企圖集合眾人之力,找迴當日失去的顏麵。
自然,當皇隴與他的同門師兄弟商討如何對付那位新近到來卻實力超群的新人姬祁時,他們的心中都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個念頭——邀請玄皇玉輩中那些頂尖的高手來助一臂之力。
這不僅僅是為了挽迴他們丟失的顏麵,更重要的是為了捍衛煞靈閣那悠久的規矩與慣例,即每個新人都必須經過老一輩的試煉,以此來砥礪他們的鋒芒。
在那座被雲霧纏繞、靈氣繚繞的崇山峻嶺之中,隱藏著一個神秘的洞穴。皇隴懷揣著敬畏與忐忑的心情,步入了這個靜謐的所在。洞穴之內,燭光微微搖曳,映照出一個額頭上刻有奇異而清晰紋路的青年,他正閉目凝神,仿佛在與外界的天地靈氣進行著某種神秘的交流。
此人正是玄皇玉輩中的佼佼者——清挺,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境界,甚至有人傳說,他已經半隻腳跨入了紫玉輩的門檻。
在清挺的麵前,皇隴停下了腳步,恭敬地彎下了腰,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清挺師兄,最近有個新人弟子姬祁,他的行為舉止異常囂張,分明是在向我們老一輩挑戰。按照煞靈閣的傳統,我們應該好好挫一挫他的銳氣。於是,我和溜火師兄便對他出手了,隻是……我們都沒有料到,這個姬祁竟然如此棘手。”
清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的目光如同火炬一般銳利,穿透了皇隴的話語,直擊問題的核心:“哦?你就是皇隴吧?我聽說有個新人弟子,連溜火都不是他的對手,甚至還被他打得吐血了?”
皇隴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是……是的,師兄。這個姬祁的速度簡直快得驚人,仿佛能夠無視空間的限製。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竟然對煞氣毫無畏懼之心。溜火師兄在他的手中,僅僅一招就敗下陣來。”
清挺聞言,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有趣,一個新人,僅僅掌握了一種下品王者級別的煞靈術,竟然能夠連敗你們兩人。這個姬祁,倒是引起了我的興趣。”他輕輕地撫摸著自己額頭上那閃爍著奇異光芒的紋路,那是他深厚修為的象征,也是他尊貴身份的標誌。
“我聽說,長老已經親自賜予了這個姬祁玄皇玉輩的身份?”
清挺轉過頭來,目光銳利地看向皇隴。皇隴再次躬下身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與無奈:“是的,師兄。我們原打算按規矩給他點顏色瞧瞧,可……”說到這裏,他試探性地小心翼翼問道,“清挺師兄,您對此有何高見?是否該啟動……那個預定的方案?”
清挺微微一笑,沒有直接迴應,而是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目光穿過洞口,投向那茫茫夜色之中:“姬祁的事,我自有主張。你們無需太過緊張,煞靈閣的規矩不容撼動,但處置方法需得精細考量。”
皇隴聽後,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再吭聲。他深知清挺的實力和手段,更清楚此人在玄皇玉輩中的無上權威。即便是倚仗幽紫玉輩勢力的溜火,在清挺麵前也得低頭。整個玄皇玉輩,無人不受其掌控。姬祁的出現,確實讓皇隴與溜火丟了顏麵,他們自然渴望重振聲威。
然而,姬祁的實力太過強悍,已非一般弟子所能撼動。這些日子,他們雖暗中拉攏了不少高手,但心裏始終不踏實。隻有清挺出手,才能確保一切穩妥。
在玄皇玉輩的群體中,竟然隱藏著如此引人注目、充滿趣味的人物,這讓我清挺不由自主地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決心要親眼目睹其風采。
畢竟,如果煞靈閣能夠增添一位出類拔萃的弟子,這無疑將為宗門帶來莫大的榮耀,我們應當為此感到高興。然而,宗門之規猶如基石,曆代的傳統絕不容輕易撼動,這是一條不可動搖的鐵律。
迴想起我初入玄皇玉輩之時,也曾經曆過一番嚴苛的考驗。清挺的眼神變得深邃,仿佛穿越了歲月的長河,迴到了那段青澀的時光。
“現在,既然有新弟子姬祁嶄露頭角,不妨也讓他體驗一下那種滋味。”他吩咐道,“你去安排一下,七天後,以我的名義舉辦一場玄皇玉輩弟子迎新大會。”
溜火聞言,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深知,迎新大會雖然表麵上是為了歡迎新弟子,但實際上卻是一場老弟子對新人的試煉與磨礪,甚至可以說是“欺新”的另一種形式。這個突如其來的決定,無疑將姬祁推向了輿論的風口浪尖,使他成為了所有老弟子關注的焦點。
“是,師兄。”溜火恭敬地迴答道,心中卻在暗自盤算著如何在這次大會中大展拳腳,以贏得清挺師兄的賞識。然而,他並未察覺到,自己的野心與舉動已經悄然引起了清挺的不滿。
“記住,讓溜火收斂一些。”清挺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告誡,“我不希望再聽到有任何弟子來我這裏告他的狀。煞靈閣需要的是團結一致,而不是內部的紛爭。”
皇隴聞言,訕訕地笑了笑,連忙點頭答應,隨後狼狽地退出了清挺的洞府。他明白,這次迎新大會不僅是對姬祁的一次嚴峻考驗,也是對自己等人的一次警示——在煞靈閣,規矩永遠是最重要的。
清挺輕輕撫摸著額頭的紋路,嘴角的笑容愈發燦爛:“這麼多年來,我還真沒遇到過敢挑戰老人權威的新弟子。姬祁,你這次倒是給我帶來了不少樂趣。不過,我很好奇,你究竟能抵擋住多少波老弟子的挑戰呢?”
然而,此時的姬祁卻對即將到來的風暴一無所知。他依然每天悠然自得地生活著,看著天空中的雲朵自由自在地卷舒。他沉浸在夜的懷抱中,仰望著那漫天閃爍的星辰,仿佛世間的喧囂與紛擾都已離他遠去。
就在這寧靜的時刻,“姬祁,這迴你可真的攤上大事了。”彺锝的聲音突如其來,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的眼神中交織著同情與憂慮,“清挺師兄竟要舉辦迎新大會,還特別點到了你的名字。”
姬祁緩緩抬頭,目光落在了曾經與他有過些許糾葛的彺锝身上,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然的微笑:“這又有什麼關係呢?能被特別提及,不也正好說明我在眾人之中頗為顯眼嗎?”
“你……你難道不明白煞靈閣迎新大會的真正意圖嗎?”彺锝焦急地說道,聲音因激動而略顯顫抖,“那可是對新入門弟子的一次嚴峻試煉啊。”
姬祁輕輕擺了擺頭,臉上的笑意更甚:“管它背後的意圖是什麼,難道還能將我生吞活剝了不成?好了,彺锝,你就別為我憂慮了。瞧瞧這滿天的星光,如此絢爛奪目,我們又何必為那些尚未到來的事情而自尋煩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