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見到本公子,還不下跪嗎?”
李清風慵懶地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臉龐,手肘支在扶手上,
那姿態(tài)仿若君臨天下的帝王,在審視著犯錯的臣子。
他眼眸微抬,目光仿若實質(zhì),帶著無盡的威壓,嘴角勾起一抹輕微的弧度,
似笑非笑,讓人捉摸不透。
此話一出,一直守在年輕男子身旁的那些士兵仿若接到了命令,毫不猶豫地立刻擋在其身前。
他們雖心中懼怕,但職責所在,仍強裝鎮(zhèn)定,手持兵器,擺出防禦的架勢,
眼神中雖透著緊張與畏懼,卻也有著幾分忠誠與決然。
“螻蟻罷了!”
見狀,李清風神色未變,
隻是輕輕拂袖一揮,剎那間,一陣勁風唿嘯而出,仿若一條無形的巨龍張牙舞爪。
隻見那些擋在年輕男子身前的士兵仿若紙糊的人偶,瞬間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
發(fā)出一陣沉悶的聲響,兵器散落一地,狼狽不堪。
“這……”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年輕男子一時沒有緩過神來,
他一臉無措地望著眼前男子,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最終,在極度的恐懼驅(qū)使下,他也是神情驚慌地跪在地上,膝蓋與地麵碰撞,發(fā)出“撲通”一聲。
“仙人饒命,仙人饒命!”
他聲音顫抖,仿若風中殘葉,“隻要仙人能放我一馬,我現(xiàn)在即刻退兵,日後永遠不會再越邊境一步!”
他不停開口,聲音愈發(fā)嘶啞,明顯是嚇得不輕,每一個字都仿若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以頭搶地,額頭與地麵碰撞,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自始至終都不敢抬頭,直視那雙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眸子,身體顫抖得如同篩糠一般。
“我乃謫仙人,這類王朝之爭,本公子本不喜歡參與!”
李清風眼眸微抬,目光仿若冷冽的寒星,掃著下方身體瑟瑟發(fā)抖的男子,
聲音冰冷徹骨,仿若來自九幽地獄,
“隻是你今日欺負了我的人!”
言罷,他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死吧!”
伴隨著最後一字落下,空氣中仿若瞬間彌漫起一股死亡的氣息。
跪在地上的年輕男子瞬間感覺唿吸困難,仿若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他雙手拚命地撕扯著衣領,試圖獲取一絲空氣,然而一切皆是徒勞。
最終,他臉色紫青,雙眼凸出,當場窒息而死,身體無力地癱倒在地,沒了一絲生氣。
“小王爺死了!”“小王爺死了!”
一時間,這一道道唿喊仿若一道道驚雷,在人群中炸開。
周圍不少士兵親眼目睹小王爺那淒慘的死狀,臉上紛紛露出驚慌之色,
仿若受驚的羔羊,眼神中滿是惶恐與無措。
他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聲音中透著顫抖與不安,
慌亂的氣息在空氣中迅速蔓延。
“怎麼?你們要對本公子動手嗎?”
李清風眼眸微瞇,目光仿若實質(zhì),冷冷地掃過眾人,
那眼神中的威壓仿若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壓在眾人心頭。
此話一出,帳篷內(nèi)外瞬間寂靜一片,落針可聞。
士兵們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從彼此眼中尋到了恐懼之色,仿若被抽幹了所有的勇氣。
眼前這陌生男子可是仙人的存在,舉手投足間便能翻雲(yún)覆雨,
他們不過一介凡人,又怎麼敢和仙人動手!
那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誰是蒙古大軍的統(tǒng)帥?”
看著眼前紛紛驚慌一片的人,李清風微微仰頭,神色淡然,淡淡開口道。
聲音雖不高亢,卻仿若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穿透嘈雜,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
在眾多士兵麵麵相覷、猶豫不決之際,
一個身披銀色盔甲的男子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了出來。
他身形魁梧,仿若一座巍峨的小山,站立在那裏便給人一種壓迫感。
麵容剛毅,仿若刀削斧鑿般冷峻,透著久經(jīng)沙場的堅毅。
“在下乃是蒙古大軍的統(tǒng)帥烈兀!見過仙人!”
說完,他也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動作幹脆利落,神色嚴謹,不敢有一絲怠慢。
他微微低頭,目光敬畏地看著地麵,不敢直視李清風那雙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眸子,
“你倒還算不錯!”
李清風目光在烈兀身上停留片刻,微微點頭,繼續(xù)說道:“限你三日時間,大軍撤迴蒙古!如若不然,這裏將成為你們蒙古大軍的葬身之所!”
他的聲音冰冷徹骨,仿若寒夜中的冷風,直直吹入眾人心底,讓人心生寒意。
此話一出,烈兀連忙點頭答應,仿若小雞啄米一般。
若是其他人敢這般說,那一定是瘋了,
他們蒙古鐵騎足足有三十萬,兵強馬壯,縱橫馳騁,向來無往不勝,可以攻下九州上任何一座城池!
可眼前之人乃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仙人,擁有著超凡脫俗、毀天滅地的力量,
他的話,誰敢不聽!
可就在烈兀暗自慶幸自己可以撿迴一條性命時,身前再度傳來那一陣冰冷的聲音。
“對了,迴去替我轉(zhuǎn)告鐵木真一句話!”
李清風微微俯身,目光仿若冷冽的寒星,緊緊盯著烈兀,“若是日後再犯大宋,那蒙古便可以在九州上除名了!”
言罷,他眼中閃過一抹冷意,仿若霜刀雪劍,讓人不寒而栗。
李清風站起身,一身白衣隨風飄然,仿若謫仙臨世,超凡脫俗。
他目光瞥了一眼眼前心驚膽戰(zhàn)的男子,隨後便是一步踏出,身形仿若鬼魅般,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隻留下一陣微風,輕輕拂動眾人的發(fā)絲
“這……這就是仙人之威嗎?”
看著眼前空蕩蕩一片,烈兀不禁咽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滾動,發(fā)出“咕嚕”一聲。
他抬手摸了一下額頭,入手便是一手的冷汗,仿若剛從水中撈出一般,
那冷汗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腳下的塵土中,濺起微小的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