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生米煮成熟飯?
這個點子的確是之前劉蘭英給她提的,但是現在任容雪又說出來,也真是嚇了她一跳。
“閨女,你確定要跟崔清河?”
“上次我爸讓我去參加的那個舞會,舞會上的那些男人我也都去看過了,有比崔清河還有錢的,但都是些老男人了。
不是大腹便便,就是油頭滿麵,實在是些醜八怪,我可看不上那些人,年輕有為又單身又長得帥的就隻有崔清河啊。
除了崔清河已經挑不出第二個了,而且我隻要跟崔清河在一起了,崔清河跟任容崢就做不了生意了。
就讓任容崢那個賤蹄子繼續出去擺地攤去,就算現在戰北欽成了旅長,但他畢竟是個殘疾人,而且媽媽您之前分析的他又不能生。
以後我跟崔清河結婚了,我給崔清河生個兒子,我怎麼可能過得沒有任容崢好呢,肯定會把她比下去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揚眉吐氣了。”
“話是這麼說,但你這麼說我也是心慌啊,這要怎麼把生米煮成熟飯呢?”
“男女不就那點事兒嗎?酒後亂性,等製造個機會,讓崔清河喝多了,然後我主動投懷送抱,我就不信他能把持得住?
或者,感覺在他酒裏加點料,就讓他把持不住,然後生米煮成熟飯之後,他說不定還會覺得對不起我,然後這事不就成了?”
“這話說的是簡單,我就怕辦起來不簡單。”
“媽,您就幫我想想辦法,這次您一定要幫我,這次如果不成的話,我們娘倆真的就沒有翻身機會了。”
“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主要是現在他們兩個跟崔清河又沒有什麼交集,要是有什麼交情的話,就可以跟崔清河一起喝酒,然後灌醉他再發生事情,可沒有關係,要怎麼把這件事情順理成章的完成呢?
這個劉蘭英得好好想想。
——
今天是王玉霞出院的日子,任容崢和楚玥一起過來接她。
“看著大姐氣色好了很多。”
“這裏的醫生護士都很好,所以這些天感覺身體狀況也好多了。”
的確,現在看上去王玉霞的臉色特別好看,真的有一種離異的美。
“以後會越來越好的,走,大姐,咱們出院了。”
任容崢和楚玥一左一右扶著王玉霞走了出去,上了楚玥的車之後,司機發動了車子,就往之前她看中的那一套房子行事而去。
“大姐,你一直在住院,一個好消息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們給崔老板的那批衣服,崔老板說賣的特別好。”
“真的嗎?”王玉霞聽到這個真的特別的開心。
“當然是真的,而且銀行的人已經去那塊地看了,銀行的貸款手續也也在辦了,等貸款放下來,咱們的工廠就正式開始蓋了。”
“真好,真好。”王玉霞聽到這些都忍不住要喜極而泣,沒想到在她住院期間發生了這麼多好事。
“所以現在一切都很好,就等著大姐你完全康複,然後等你做出你設計的衣服來,我們相信肯定會大賣的。”楚玥現在也是幹勁滿滿。
“好,我現在就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完全不耽誤做衣服,這又不累,等第二批交貨的時候,我一定高質量的完成。”
“大姐,眼下有個更重要的工作要交給你,就是我們的工廠馬上就要建了,建成之後就會投入使用,所以在建設的過程中,招聘的工作,那就得你來負責了。
我們軍屬大院的軍嫂優先,如果能從軍屬大院招聘完,那就不對外招工了,在招聘不夠的情況下再對外招工。”
聽到這個,王玉霞也是很感激的說道:“也真是多虧了你還想著我們這些軍屬大院的軍嫂,讓我們還能實現就是你說的價值。”
“那是因為你們本身就有價值啊,你們個個都心靈手巧。”
“咱們三個一起創業,大姐有技術,二姐有頭腦,我有錢,咱們三個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呀!”
“是,咱們三個就是天作之合,今天大姐出院,也算是喬遷新居,那就是雙喜臨門,楚玥,晚上我們兩個給大姐溫居。”
“好。”楚玥又吩咐了司機,“拐到菜市場去,我們要去買菜,然後晚上到大姐新家做好的吃好的。”
司機立馬領命。
到了菜市場之後,任容崢便找了一個公用電話給部隊打了過去,找到了李魁,跟李魁說了一聲:
“小李,你跟你家首長說一聲,今天我大姐出院,今晚上我和楚玥要去她家給她溫居,今晚上就不迴去吃飯了。”
“知道了,首長夫人,我馬上就轉達。”
李魁接完了任容崢的電話之後,便要去轉達給戰北欽,但戰北欽正在鄭紅軍的辦公室。
李魁就站在他辦公室外掃了一眼,因為辦公室的門是斜敞開著的,他這麼打眼一掃就被裏麵的鄭紅軍給看見了。
“外麵是小李嗎?進來。”
李魁聽到這一聲還真是為自己感到悲哀,最是緊張被領導召喚。
“兩位首長好!”
李魁進去之後立馬立正站好敬禮。
“你過來找北欽?”
“是,不過是私事,兩位首長可以先聊正事,我在外麵等。”
“不妨事,找他什麼事說吧。”
既然鄭紅軍都這麼說了,那李魁也隻能是說了。
“就是剛才嫂子打電話來說,她今晚上要和楚玥楚小姐給她們大姐溫居,就不迴家吃飯了。”
“給她大姐溫居?我記得她不就是家裏老大嗎?”鄭紅軍問。
“不是親姐姐,她們三個自己結拜的姐妹。”戰北欽解釋了一句。
“結拜三姐妹?有意思,那她找的大姐是誰啊?什麼大人物來著?”鄭紅軍也不禁來了興趣。
“不是什麼大人物,首長,也是一名軍嫂。”
李魁就這樣脫口而出,之後才後之後覺得發現不對,怎麼就聊到這裏了?再繼續問下去,郭金彪的事情不就瞞不住了嗎?
“是哪位軍嫂啊?我看我認不認識。”
李魁不敢說了,戰北欽又想到了任容崢跟他說的話,讓他主動跟鄭紅軍說郭金彪的事,既然話趕話說到這裏,那是不是就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