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冷靜冷靜,沒事了,危險已經(jīng)過去了,等你們迴到了軍屬大院,任這些人再猖狂也不敢打進來,我們會保護好你們的。”
李魁看到戰(zhàn)南瑾嚇成這個樣子,連忙安撫的說了一聲,安撫完了之後,又很不解的問道:
“就算是真的要取你們性命,也有可能是趁著亂世,想先殺人再劫財,嫂子為什麼會覺得他們是叛軍呢?”
任容崢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李魁解釋這件事,也隻能是找一個比較讓他容易相信的說法。
“就是那個周貴生,跟我合作的那個一直跑海外的大富翁,我們本來是訂了車票,想今天坐火車迴老家的。
但是到了火車站就被告知火車開不了了,因為有敵人打進來了,我們想打車或者坐公交,結(jié)果都沒有,就隻能是徒步返迴。
就在返迴的路上,碰到了開車經(jīng)過的周貴生,他說要順路載著我們,但知道他沒安好心,所以就把他給拒絕了。
之後我們就徒步往迴走,天也慢慢黑了下來,結(jié)果就遇到了那群人,他們不是b國人,很明顯他們就是a國人。
這個時候幫著b國人對我們同胞痛下殺手的,難道不是漢奸嗎?我還試探過他們,我說他們是周貴生的人,他們也沒有很意外。
而且到了最後,他們點名要對我抓活口,對於南瑾他們都要痛下殺手,所以我才說他們是些叛軍,而周貴生就是叛軍頭子,他是一個大漢奸。”
多的話任容崢也不能說太多,但她說的這些話,真正理解明白的也隻有王玉霞,所以她也連忙附和道:
“是的,容崢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也聽到了,容崢說他們是周貴生的人,他們很明顯是默認了,小李,對於這個情況,你一定要反映給鄭軍長,一定要小心提防周貴生,他就是一個大漢奸!”
任容崢和王玉霞都這麼說,李魁自然會引起重視,連忙說道:“放心吧,這個情況我一定會反映給鄭軍長。”
李魁說完了之後,就看到給林木森治療的醫(yī)生走了出來,看到他出來,任容崢他們立馬上前問道:“林木森怎麼樣?”
“多處砍傷,不過還好沒有傷到內(nèi)髒。”
聽到?jīng)]有傷到內(nèi)髒,他們也就放心了。
“麻藥還沒過,病人正在睡覺,就讓他先休息吧,不要進去打擾他了。”
“好。”
確定林木森沒有生命危險,那他們也就放心了。
之後鄭紅軍便到了,今天他是親自帶隊在各個城區(qū)巡查,得到了李魁的消息之後,立馬趕了過來。
“任容崢同誌,檢查結(jié)果一切都好嗎?有沒有動了胎氣?”
“迴鄭軍長的話,並沒有,我一切安好,就是我的小叔子跟對方搏鬥受了很多傷,現(xiàn)在還沒有醒。”
“你小叔子?林木森?”
“對。”
“迴首長,這次林木森真的很英勇,他們說多虧了林木森一個人攔住了敵人,要不然怕是他們都兇多吉少了。”李魁也連忙說了一句。
“那真是有膽識的好青年啊。”鄭紅軍誇獎了一句,然後又義憤填膺的說道,“現(xiàn)在正值戰(zhàn)亂期間,總有這些害群之馬,不過你們放心,一定會把他們都抓住,把他們抓到之後定會嚴懲不貸!”
有了鄭紅軍這句話,任容崢心裏也是踏實的,關(guān)於周貴生的事情,任容崢都已經(jīng)跟李魁說過了,李魁也會跟鄭紅軍匯報的,所以她也就不用再說一遍。
“鄭軍長,有戰(zhàn)區(qū)那邊的消息嗎?是情況不好嗎?要不然國內(nèi)怎麼會有人趁機暴亂?”
“今天傳來的最新戰(zhàn)報,剛逼退了b國一支很強硬的軍隊,可以說我們已經(jīng)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也就因為取得了這些勝利,所以國內(nèi)的這些趁機做亂分子才坐不住了。”
“我們?nèi)〉昧穗A段性的勝利?”
聽到這句話,多麼的鼓舞人心啊,任容崢真的太開心了。
“那北欽呢?有他的消息嗎?”
“傳過來的消息也是針對戰(zhàn)爭情況,並沒有對具體人員多做描述,不過每天的傷亡名單還是會定期公布,上麵沒有北欽的名字,那就是目前他還好,你不用擔心。”
任容崢點頭。
鄭紅軍又打量了她一眼,現(xiàn)在還真是灰頭土臉,狼狽的很。
“是想迴老家了?”
“是我的主意。”聽鄭紅軍這麼問,不等任容崢迴答,戰(zhàn)南瑾搶先說道,“是我考慮我嫂子已經(jīng)是孕晚期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管是生孩子的時候還是坐月子,要是敵人打進來,我怕我嫂子和孩子有危險。
所以就想先迴老家避避難,沒想到……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早知道我就不出這個餿主意了,就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家裏照顧嫂子了。”
“這怎麼能怪你呢?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主意,我們都是同意了的,不能怪你。”任容崢忙說道。
“是啊,是咱們一起走的,要怪就怪那些大漢奸,不是我們的錯。”王玉霞也說道。
“對,是那些趁機作亂的暴民的錯,不是你們的錯,南瑾考慮的很周到,好多人都到國外或者是外地避難,難免內(nèi)心恐慌。
不過你們放心,你們是住在軍屬大院,隔壁就是軍區(qū),其他地方我都不敢說,你們在軍屬大院,怎麼可能讓你們受到迫害?
尤其是像任容崢同誌,作為軍屬,又身懷六甲,軍裏也會格外照顧,北欽在戰(zhàn)場打仗不能迴來,我們自然得關(guān)心你,一定會保你們母子平安。”
聽到鄭軍長這麼說,他們心裏都好踏實。
“多謝鄭軍長。”
“千萬不要謝,說起來這件事也都怨我,一直關(guān)心戰(zhàn)場上的事,都忘記安撫你們軍屬了,要是早給你們吃了這顆定心丸,你們也就不會想著要迴老家了,放心,像類似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fā)生,我用我的軍裝擔保。”
“這個我可受不起,有鄭軍長這句話心裏就踏實多了,我們會安心的待在軍屬大院,等著這場戰(zhàn)爭的勝利。”任容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