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欽突然這個樣子,任容崢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你會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不用那麼講究,咱們隨便吃點。”
“行,那我就自己看著做,你等著,我很快就好了。”
現在戰北欽完全成為討好型人格了,說完之後連忙下廚,大家就看著他在廚房裏麵忙活,誰也不讓幫忙。
“容崢,你看現在北欽真的是變了好多,是不是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戰天柱也是一有機會就開始誇戰北欽,對此任容崢也隻能是苦笑一下,其他的什麼都不說了。
現在這三個孩子也非常的聽話,肉眼可見的一天比一天大了,今天不光是王玉霞,楚玥也都在。
她們兩個來了,就被任容崢熱情的留下來吃飯了,看到戰北欽一個人在廚房忙,她們兩個還都挺吃驚的。
“戰旅長親自下廚啊?一個人做我們這麼多人的飯,會不會很辛苦啊?”王玉霞忙問。
“應該不是很辛苦,反正看著他是樂在其中,那就隨他去吧。”
聽她這麼說,楚玥忍不住笑了。
“這就是愛的力量啊,之前戰旅長那麼高高在上,看著特別有距離感的人,現在竟然主動下廚房給我們伺候飯了,這樣一搞,我都感覺我的身價都變得很高了。”
麵對楚玥的調侃,任容崢也隻是笑了笑,然後又看了看在廚房裏忙活的戰北欽,真的是滿頭大汗。
不說手忙腳亂吧,也是恨不得手腳並用的忙碌,這個樣子的他倒是跟平常威風凜凜的他大相徑庭。
戰北欽忙活了好半天,終於是做好飯了,擺了滿滿的一桌。
“戰旅長好厲害,一個人竟然張羅了這一大桌子的菜,這事兒說出去誰也不相信,這是一個軍區首長做的啊。”
那現在的老爺們兒在家都是當大爺的,尤其是這些在軍區當領導的,那好像做家務這件事情傳出去,會被戰友們笑話似的。
所以在這種大環境下,戰北欽能主動張羅一桌子的菜,他們覺得都挺難得的。
“你也辛苦半天了,趕緊坐下來一起吃吧。”
聽任容崢這麼說,戰北欽忍不住一笑,連忙說道:“好,大家一起吃吧。”
大家都坐定之後,戰北欽先端起了酒杯,然後對著王玉霞和楚玥說道:“這杯酒敬你們兩個,感謝你們兩個這麼長時間對容崢的照顧,也幸好有你們兩個的陪伴,在她各種受傷住院的時候才不至於那麼孤單,我非常感謝,那我先幹為敬了。”
戰北欽說完之後一飲而盡,對此,王玉霞和楚玥真的是受寵若驚。
“戰旅長,你這麼說我們可愧不敢當,我們都是容崢的朋友,更是姐妹,尤其是我,我特別感謝容崢,她是我的貴人,我對她好是應該的,戰旅長這麼說我可受不起。”
“我也是,容崢是我二姐,就像我親姐姐一樣,戰旅長這麼說我也受不起啊。”
聽她們兩個這麼說,戰北欽越發的感激了,一切盡在不言中,又端起酒杯來喝了一杯。
說完了感謝的話,也就要正式開始吃飯了,這個時候李魁匆匆的跑了進來。
“小李你來的正好,剛要開始吃飯,趕緊坐下來一起吃。”任容崢說道。
“是,我趕緊去拿副碗筷過來。”
“不用忙了,伯父,我是過來找首長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讓首長去軍區一趟。”
“很著急去軍區?是鄭軍長的意思嗎?”任容崢忙問。
“是的,首長,好像有很嚴重的事情。”
好像有很嚴重的事情?
聽到這裏大家的心也是都揪了起來,任容崢連忙問:“小李,沒說具體哪一方麵的事情嗎?”
“沒有,就是鄭軍長說讓首長趕緊去軍區,不得耽誤。”
“我知道了。”
戰北欽現在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剛才看任容崢這麼緊張自己的樣子,還是忍不住開心的。
之後戰北欽跟著李魁匆匆離開了家裏,直奔了軍區。
看著他這樣走開,任容崢也是感覺特別不好,王玉霞連忙說道:“容崢,你不要太擔心,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
王玉霞是這麼說的,但任容崢就不能那麼輕鬆,因為她知道內幕。
戰北欽用他真正有錢有權的身份去威脅了任乃耀,就是怕任乃耀隻是一時被唬住之後,反應過來就會反擊。
畢竟如果舉報他有非常多的錢,作為一個軍區首長來說是非常不合理的,就算經查查不出什麼,這筆錢也說不清楚。
“二姐,你看,你還說要離婚,這不是戰旅長一有點什麼事情,你比戰旅長自己還著急嗎。”
聽楚玥這麼調侃,任容崢也隻是苦笑了一下,現在完全沒有心情。
而任容崢猜的一點都沒錯,戰北欽進到鄭紅軍辦公室的那一刻,就被鄭紅軍告知。
“收到了舉報,說是你有大量來曆不明的資金,甚至還是楚家礦的真正礦主。”
對於這個結果戰北欽倒是一點也不意外。
“誰舉報的我?任乃耀嗎?”
“不知道,匿名舉報,但是舉報材料據說是挺清楚的。”
鄭紅軍聽到這個覺得萬分的震驚,然後又覺得萬分的扯淡,但是看到戰北欽這個表情突然又感覺不太對。
“戰北欽,你不會真有什麼事瞞著我吧?你有大量的資產?你還是楚家礦的礦主?”
這個……
戰北欽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畢竟穿越過來這種事情是個人也不會相信。
“首長,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是違法亂紀的事情我真沒有幹,這個我可以接受任何調查。”
“也就是說你承認了?承認你有大量的資產,也承認你是楚家的礦主?”
“……是。”
“是?”鄭紅軍真是驚住了,連忙又問,“你要是不貪汙,你哪來那麼多錢?你又怎麼可能是楚家的礦主?你可知道楚家那幾個礦有多值錢,你既然是楚家幕後的礦主?那你……”
戰北欽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任乃耀是真不怕一損俱損嗎?居然敢舉報他?
或者說壓根就不是任乃耀,是周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