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個世界,可以做到踏空而行的,實力必須要達到元嬰期才可以做到。
“這人,我好像沒有見過啊!”花錯仔細打量過最中間的這名男子,向身邊的花樓詢問道。
“這個人我也沒見過,估計很有可能是剛剛成為烈火門宗主的虎子,看他可以站在最中間的位置,想來實力不會比阿雷差!”花樓低聲提醒。
“再怎麼牛逼,我不信他可以比子彈還牛逼!”花錯說完之後,直接將 槍口調轉,瞄準男子的麵門就是一槍。
“虎子,小心!”阿雷是在雷戰派弟子的口中得知了花錯花樓手中駁殼槍的厲害,因此,他也是這三人當中第一個做出反應的。
他出言提醒之後,立刻開始飛身後退,躲在一眾宗門弟子身後,活脫脫一副怕死模樣。
看到阿雷這樣,另一名一米九白袍女子也是連忙朝後退去,隻是她不像阿雷一樣手忙腳亂。
盡管他的盟友全部退去,但是虎子並沒有因此而退卻,反而抽出腰間的佩刀,擺出了一副弓步紮刀的姿態嚴陣以待。
“這小子一看肉搏的水平就不怎麼樣,這樣手臂伸的這麼長,還紮著弓步,這不就是活靶子嗎?”
花樓在遠處一眼看出虎子全是破綻的起手式。
但就是這麼一個滿是破綻的起手式,居然將花錯的第一發子彈躲了過去,子彈直接就命中了虎子身後一人的腦袋。
虎子迴頭看了一眼被爆頭的人,當場就神色大變,他也不在乎麵子,就地一滾,也和阿雷一樣,躲進了人群之中。
“嘿!特麼的,剛剛還很囂張,現在就慫成這樣了?堂堂的烈火宗現任宗主,還不如雷戰派的宗主雷子呢!人家雷子還能吃我一梭子,你連一梭子都吃不了,就跑了!”
嘲諷虎子一番之後,虎子依舊沒有露頭,而是躲在一眾的各宗門弟子身後,低聲和阿雷,以及那名女子交談著什麼。
花錯一時間沒有了目標,也開始對著身邊的花樓說起剛剛的情況:
“哎呀我擦!這人不會是扮豬吃老虎吧?不然那麼湊巧就能將我的攻擊躲過去?還有老爹,你啥時候會功夫了,怎麼能看出來這個人的水平不怎麼樣?”
“你小子槍法跟屎一樣!你和那人的距離怎麼說也有近五十米,打人你還打頭,肯定打軀幹啊,剛剛就他這個弓步,說不定一閃身,你還可以一槍命中他的頭!
即便是依舊命中他的軀幹,即便是不要了他的命,也會讓他無法自如地行動!”
“有道理!有道理!”花錯接連點點頭。
花錯沒有想到,射擊還有這些彎彎繞,他因為穿越前玩遊戲的緣故,始終都執著於爆頭,而不注重對於對手更高概率的殺傷。
想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在之前的戰鬥中,花錯殺敵的數量才會始終不如花樓。
就在花錯想要試驗一下花樓剛剛教給他的理論的時候,花樓指著宗門大陣外,對著花錯喊道:“小錯,看外麵!”
花樓的聲音中滿是焦急,花錯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當他轉頭,看向宗門大陣外麵的時候,立刻發現,阿雷三人以及他們手下的弟子中的不少人都掏出了武器,一件件武器的表麵都因為武器內部凝聚大量靈氣而泛出光芒,
雖然這些光芒並不明顯,但是現在剛剛天亮,太陽的光芒並不明顯,因此,花錯和花樓可以清晰的看到這些光芒。
花錯看到麵前這一幕,立刻明白,這些人是要將靈氣聚集在武器上,然後利用這些武器在最短的時間內攻破風雲宗的宗門大陣。
“老爹,這破大陣肯定撐不了多久,咱們趕緊腳底抹油,開溜!”
雖然在這些人同時攻擊宗門大陣的時候,一個個都是活靶子,但是這大概率隻是一個十分短暫的時間,
一旦宗門大陣被損壞,那麼外麵這些人一擁而上,花錯和花樓即便是有著駁殼槍,也不可能抵擋住如此多人的圍攻。
花錯說完之後,開始踩著塹壕內插著的弩箭,朝著塹壕外爬去。
“不是,咱們溜了,那這宗門咱們不要了?”
花樓立刻來到花錯的身後,揪住花錯背後的衣服,將花錯一把揪了迴來。
很顯然,現在花樓還沒有想清楚這件事情的利害關係。
“老爹,不要在乎這些瓶瓶罐罐,咱們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宗門原本也不屬於咱們,即便是失去,也沒有什麼所謂!
而且,咱們當時攻打晶礦的時候,不就是采用的遊擊戰嗎?當時之所以采用遊擊戰,不就是因為咱們人少嗎?
現在隻剩下咱們兩個,咱們更不應該使用陣地戰的方式,他們一旦一擁而上,咱們肯定會死啊!”
花錯說著,伸手甩開花樓抓著他衣服的手,再次想要踩上剛剛他踩過的弩箭,卻發現弩箭已經在剛剛花樓拉扯他衣服的時候,被落下來的花錯砸斷了。
沒想到這弩箭,在被射出之後,質量如此之差。
由此更可以看出弩箭在被注入靈力之後的威力之大。
歎息一聲,花錯直接催動靈氣,縱身一跳,直接躍出了塹壕,緊接著轉身,彎腰,伸出手來:
“老爹,你還愣著幹什麼?咱倆趕緊趁著宗門大陣還能用的時候,腳底抹油,開溜吧!”
“好!”花樓這時也想明白了,決定按照花錯說的,趕緊開溜,他連忙拉住花錯的手,踩著塹壕的土壁,來到了地麵。
“咱們往哪兒跑?”花樓向花錯問道。
“後山,剛剛的弩箭和投石應該都是從山門的正前方射來的,後山大概率是沒有人進攻的,即便是有人進攻,也沒有阿雷、虎子這樣實力的人坐鎮,相對來說好突破一點!”
“好!”花樓再次答應一聲,跟著花錯就開始朝著後山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