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咱們除了金大客棧那次,有被金軒一個人看到咱們的臉,剩下的時候,咱們是不是都將所有的人殺死了,
即便是當時有著漏網之魚,咱們也是身穿夜行衣,戴著黑麵巾,根本不可能有人見過咱們的樣貌,不是嗎?
所以,這金大客棧,隻要不是金軒在看守,咱們自可以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你剛剛拉我,反而會引起這些客棧內的人的注意!”
聽到了花錯這番話,花樓猶豫了。
首先,花樓確確實實覺得花錯的話有道理,但是一想到之前始終不順心的遭遇,花樓又感覺心裏麵沒底。
正當花樓思考著要用什麼方法來反駁花錯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他的臉上被塗抹了什麼東西。
低頭一看,花錯正在用手,沾著地上的塵土,往他的身上塗抹。
“不是,你幹什麼呢?”花樓一臉嫌棄,想要將衣服上的塵土打掉。
但是他的這一舉動,立刻被花錯製止了。
同時,花錯向花樓解釋:
“咱們身上弄些灰塵,可以說明咱們是剛剛從新城外進來的,還不知道新城內發生了什麼,
這樣既可以擺脫懷疑,還可以順便在客棧的客人,或者是那些金家人口中了解一下咱們昨天走後,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花錯說出這番話,倒是讓花樓心動了,他也想要知道,昨天在他們離開戰家燃燒的店鋪後,具體發生了什麼,所以就幫助花錯,將身上弄得風塵仆仆。
緊接著,二人就再次朝著金大客棧走去。
這家金大客棧並不是開在城門口附近的那家金大客棧,而是位於新城靠近東側城牆的一家客棧,
金家在新城內的店鋪,幾乎全部叫做金大,隻是裏麵的買賣不同而已。
而麵前這家金大客棧,相較於城門口的金大客棧,裝潢也略顯簡陋。
花錯和花樓大踏步進入了客棧,果然看到裏麵有著二十多名客人,坐在大堂內八個桌子前,正在吃飯聊天。
雖然這些人的人數也並不多,但是新城畢竟經曆了昨天的事情,整個城內人心惶惶,如果在平時,這裏的人肯定少不了。
有兩名正在上菜的小二看到花錯和花樓進入了客棧之後,並沒有和當初的金九一樣,立刻上前,向花錯花樓二人詢問是住店還是吃飯,
他們隻是看了一眼花錯二人,就該忙什麼忙什麼。
這下,花錯和花樓有些尷尬了。
好在緊接著花錯和花樓身後,又有兩人進入了客棧,一邊聊天,一邊朝著櫃臺走去,
來到櫃臺前之後,這兩人大喊一聲掌櫃之後,要了一間房和兩個小菜後,就有一個小二領著他們朝著客房走去。
花錯和花樓見狀,也朝著櫃臺走去,同時,花錯用熟絡的語氣向掌櫃打招唿:
“掌櫃的!好久不見啊!你店裏麵的聲音為什麼突然差了起來!”
聽到花錯和他打招唿,掌櫃的略微思索了一會兒,確實想不起來記憶中有花錯這麼一號人,
但是花錯剛剛的語氣,以及花錯說的確確實實是事實,又讓他相信,他之前確對接待過花錯這個人。
於是,掌櫃先是“哦”了一聲,然後用平淡的語氣迴應道:
“害!最近城裏麵不太平,生意就不好唄!”
見到掌櫃迴答了他的問題,花錯在內心中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剛剛掌櫃一直不迴答他的問題,他都以為他剛剛那番話,直接暴露了他和花樓的身份。
好在掌櫃答話了,不然,在這個敏感的時候,花錯還真有可能直接掏出來ak47,殺出客棧。
“怎麼迴事!跟我們說說唄?”花錯繼續做出一副感興趣的模樣,向掌櫃詢問。
但是掌櫃迴應花錯的僅僅是一個眼神,顯然在告誡花錯,不該問的不要問。
花錯隻好無奈的歎息一聲,然後對掌櫃道:
“掌櫃的,給我們二人準備一間客房!然後在弄四個菜,我們在大堂吃!”
掌櫃聞言,對著提前在他身邊等待命令的店小二使了一個眼色,店小二立刻就去後廚吩咐備菜。
花錯和花樓也趁著這個時間,隨意的找到了一個靠近牆角的桌椅,坐了下來。
湊巧的是,花錯和花樓剛剛坐下,就有三名身穿金家長袍的人進入客棧,並且,這三人直接坐在了花錯的身後。
這三名金家子弟進入客棧的時候,店小二依舊沒有上前迎接他們,但是他們也沒有前往掌櫃處點菜,就隻是這麼坐在了位置上。
但是,僅僅過了片刻的時間,店小二就給這三名金家子弟上了四個涼菜,四個熱菜以及兩壺酒。
“還是自家的買賣好!進門後,都不用點菜,就有人上菜!”
花錯低聲歎息。
花樓在桌下的腳,立刻對著花錯的腳麵踩了一腳,提醒花錯背後就是金家子弟。
但這時顯然已經為時已晚,花錯背後的金家子弟已經聽到了花錯的話,立刻有人起身,來到花錯的身邊:
“你剛剛說什麼?”
花錯一抬眼皮,看了一眼這名金家子弟,隨後冷哼一聲,釋放出他元嬰期的氣息。
感受到花錯的氣息之後,這名金家子弟隻是輕輕哦了一聲,但卻沒有退卻,而是也釋放出了他的氣息。
花錯感受到此名金家子弟的氣息,有些吃驚,沒想到,這名金家子弟居然也是元嬰期。
但是花錯都沒少和出竅期的強者交手,並且還有擊殺的戰績在,所以,壓根就不怵這名金家子弟。
“金四七!不要在我這裏惹事!”這時,掌櫃的開口,嗬斥那名起身的金家子弟。
金四七聞言,先是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花錯,隨後轉身,對著掌櫃的方向應道:“是!”
金四七,這就意味著,他是四房的伴讀書童,有元嬰期的實力,也是正常。
隻是掌櫃的居然可以輕易喝止金四七,那就意味著,這名掌櫃估計就是某一房的少爺。
花錯朝著掌櫃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這人身上根本沒有任何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