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被其他的太守認為,你們的官職比他們小是不是?哈哈哈!”
大都督隻當花錯是一個妥妥的官迷,因為不知道實際上,偏將軍在中州城掌握的權力要比太守大,擔心他給他們的官職小,所以才會表現出這種樣子。
現在,他更加肯定,掌控這麼兩個好色而又官迷的人,難度肯定不會太大。
“是啊!”花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羞愧的點點頭。
“你倒是很是誠實,要是在其他人,肯定不會這麼說,而會默然接受。”
大都督來到了花錯的身邊,拍了拍花錯的肩膀:
“這一點你放心,偏將軍的名號,在別處,那就是特使,在中州城,也絕對比太守管用!”
“哦!那偏將軍花錯就多謝大都督了!”
花錯說著,起身朝著大都督的方向跪了下去。
花樓也緊隨其後,跪了下去。
看著匍匐在自己腳下的花錯和花樓,大都督再次哈哈大笑。
“二位偏將軍起來吧!”
花錯和花樓聞言,立刻起身,一起將兩個令牌從托盤上拿下來,揣進了懷中。
看著如此著急的花錯花樓,大都督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二位,我還有一件事要詢問你們。”
“請問是不是羽吉的事情?”
花錯尋思,他們已經交流這麼長時間了,大都督還沒有談到羽吉,想來現在就要開始了。
“對!你很聰明嘛!說說你們與羽吉認識的前因後果。”
花錯立刻將當初對偏將軍說的那些話,又複述了一遍給大都督。
在花錯說完之後,大都督明顯有些失落,他歎息一聲:
“可惜啊!像羽吉這種天之驕子,要是不發生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可以接我的班,真是可惜啊!”
羽吉可以接大都督的的班?
又是一個新鮮事情。
花錯十分想要知道前因後果,於是向大都督詢問道:“請問大都督,關於羽吉的事情,您能否告知給我們二人,說不定我們二人可以幫上您什麼忙。”
大都督看了一眼花錯,擺了擺手:“算了,這件事情我不願再提起。”
花錯此時對於羽吉在中州城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更加感興趣,但是,現在大都督都明確表示不願意提起了,他也可能是不能問下去了。
“那個,大都督,我想要向您問一下,我們二人可以在中州城待多久的時間?”
花錯和花樓來這麼一趟中州城,肯定是不能立刻返迴風雲宗的,否則,花錯和花樓斷然是沒有辦法在這中州城謀取利益。
隻是,在這之前,他們至少要依靠一個勢力,讓他確保他們二人在中州城活動的合法性。
不然的話,要是花錯和花樓和中州城的某個勢力起了衝突,那麼二人沒有大腿可以抱,很有可能會吃虧的。
“你們想要在中州城待多久啊?”大都督沒有想到花錯居然會問出這個問題,於是選擇將皮球踢迴,反問花錯。
“中州城如此的繁華,我們兩人自然是想要在這裏多呆一段時間,隻是,在宗門內,我們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我們二人有些糾結。
現在,還望您可以給我們定一個具體的日子,有了您定的日子,我們心裏麵也算是有個底。”
“哈哈!”現在大都督開始有些喜歡花錯和花樓了。
在他看來,花錯決定將離開中州城的時間交給他來決定,這就是告知他,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完全依附於他,在中州城的一切,都由他來決定。
“那你們二人就先在中州城居住一月,一月後返迴你們的宗門,要是想要來中州城,那麼你們就隨時來。
再來的時候,你們看看能不能把宗門的事情交給手下人來做,要是可以的話,你們就定居中州城,在我手底下做個一官半職,你們放心,中州城的發展前景,肯定比新城和宇城要強。”
“是是是!”
花錯知道,這大都督肯定是將他們二人當成自己人了。
不然是不可能說出上述這番話。
“行了,我也就不留你們了,你們先下去吧!過兩天陛下舉辦宴會,到時候我再通知你們。”
大都督說完之後,率先一步離開了茶話室,隻留下花錯和花樓在茶話室內大眼瞪小眼。
這種情況下,下達逐客令,不應該是他們兩個人先被帶著離開,然後大都督這個做主人的在離開嗎?
“二位,大都督吩咐,給你們二位準備的偏將軍製服,你們二位換上之後,就由我來帶路,帶著你們離開都督府。”
就在花錯和花樓在猶豫接下來要怎麼辦的時候,一名偏將軍進入了茶話室,並做了一個有請的手勢。
花錯和花樓聞言,立刻走出了茶話室,來到這名偏將軍的麵前,微微鞠躬:“那就麻煩您了!”
“都是為大都督做事,不麻煩!”
很顯然,在沒有大都督的情況下,這名偏將軍開始將花錯和花樓當成他的同僚看待了。
想來也是因為這種待人之道才會使得都督府的勢力逐漸擴大。
花錯和花樓在這名偏將軍的率領下,來到了另一間房間之中,穿上了代表偏將軍身份的紅袍,然後就由這名偏將軍帶路,來到了靠近窗戶的位置。
就在花錯和花樓想要直接順著窗戶離開都督府的時候,他們在空中突然被偏將軍攔了下來。
“二位,我剛剛不是跟你們說了嗎?由我帶路,帶著你們離開都督府,你們這麼著急是要幹什麼去?”
“可是,將軍,您知道我們住的客棧在什麼位置嗎?”
“害!看來你們還是沒有理解我剛剛話語中的意思,你們都已經是大都督的人了,大都督怎麼可能還讓你們住在那個小破客棧裏麵?”
“莫非……”
莫非在這短暫的時間,大都督已經給他們準備了一處住所?
“不用莫非了,你們二位跟我來吧,到了地方之後,你們就什麼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