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也留下了多處傷痕,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但他的眼神卻越發(fā)堅定而冷酷。
終於,當最後一個敵人倒下時,王野望停下了手中的劍。
他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露出了疲憊而滿足的笑容。
他環(huán)顧四周,看著滿地的屍體和鮮血,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成就感。
雖然他的身體已經(jīng)疲憊不堪,傷痕累累,但他的精神卻異常振奮。他知道,自己在這場生死較量中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他不僅擺脫了聖龍基地的追殺,還成功地消滅了大趙王朝的力量。
王野望緩緩走到一棵樹下,靠著樹幹坐了下來。他閉上眼睛,讓疲憊的身體得到片刻的休息。
休息了一會兒後,王野望站起身來,開始檢查自己的傷勢。
他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條,簡單地包紮了傷口。雖然這些傷口並不致命,但如果不及時處理,很可能會引發(fā)感染。
他深知在這個末世中,任何一點小傷都可能成為致命的威脅。
處理好傷口後,王野望開始收拾戰(zhàn)場。
他從死去的敵人身上搜出了一些有用的物資和裝備,包括一些幹糧、水壺、匕首和箭矢等。這些物資對他來說都是寶貴的資源,能夠讓他在末世中更好地生存下去。
在搜尋一個大趙王國士兵的身體時,這個士兵忽然痛苦的呻吟一聲。
王野望心裏一喜,他正想知道這群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行屍士兵又是怎麼迴事。
他查看了一下對方的傷勢,正中腰部,顯然是戳破了內(nèi)髒。
在這個末世,醫(yī)療條件欠缺的時代,死定了。
不過,卻可以痛苦很久才死去。
他抓住對方的衣領(lǐng)說道:“想要活命,就迴答我的問題。”
對方苦笑一聲:“我活不了了。你給我個痛快吧。”
王野望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竟然也頭腦很清楚。
“行,迴答我?guī)讉問題,我送你上路。”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們的勢力叫做大趙王國,皇帝是趙庭軒。行屍士兵是皇帝培養(yǎng)的,我們的任務是指揮行屍士兵作戰(zhàn)。這一次我們的任務是追殺你。我迴答完了,該你了。”士兵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我也算是作惡多端了,早該死了。”
王野望啞然。
沒想到這個士兵倒是個漢子。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刀刺入了對方的心髒,讓他以最小痛苦的方式死去。
“大趙王國,行屍士兵。”王野望站直了身體。
一陣風吹來,讓王野望內(nèi)心多了一絲不安。
收拾完畢後,王野望知道必須要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他知道,這裏已經(jīng)變得不再安全。
……
樹林裏。
肖卉英和小麗緊張地都不敢說話。
雖然聖龍基地的人已經(jīng)走了有段時間了,她們依舊不敢動。
四周靜悄悄的,但是每一陣風刮過,都會讓她們兩個繃緊了神經(jīng)。
她們兩人藏身的地方十分的隱蔽,在一處茂密的灌木之中。
不走到近前,翻開灌木,就發(fā)現(xiàn)不了她們兩人。
這也是剛才聖龍基地的人沒有第一時間找到她們的原因。
忽然,一個聲音在她們兩人麵前響起:“出來吧。”
肖卉英和小理想先是一驚,後麵又是大喜。
因為她們聽出來,這是王野望的聲音。
這說明,危機過去了。
她們安全了。
肖卉英猛的衝出來,也顧不上灌木上的小刺劃傷了皮膚,直接就撲進了王野望的懷裏。
感受著王野望強健的身軀和溫熱的身體,她的心全部安寧了下來。
小麗也想衝出來,但是又想到自己不是王野望的女人,自己隻是一個旅伴,又不由得停了下來。
“敵人呢?”小麗走出來問道。
“死了。”王野望鬆開肖卉英,看看她身上被灌木劃破的肌膚,有些心疼。
肖卉英更心疼。
她看到了王野望身上有好幾道傷口。
雖然處理過了,卻依舊有血漬滲透出來。
“你受傷了,我給你包紮一下。”肖卉英去翻背包,卻被王野望拉住了。
“傷口不嚴重,我們必須要盡快找到溪水,把身上的血跡洗掉。後麵肯定還會有人追,必須要甩掉他們。”王野望拉著肖卉英就往前走。
小麗現(xiàn)在快步跟了上去:“野望哥哥,你一個人幹掉了六個?”
“差不多吧。”
“真厲害。早知道這麼厲害,你又何必怕他們呢?”小麗現(xiàn)在再次對王野望崇拜起來。
像小麗這樣的女孩就是這麼膚淺。
思想也變化的極快。
肖卉英卻知道沒有那麼簡單,她悄聲問道:“那個勢力的人呢?”
“都死了。”王野望說道,“那個勢力叫做大趙王國,還有皇帝。皇帝培育了一支行屍軍隊。應該會對附近的定居點造成巨大的威脅。”
小麗停下了腳步:“啊,那我爸爸媽媽怎麼辦?聖龍基地能不能保護住他們?”
王野望停了下來:“聖龍基地用的是人,而他們用的是行屍。人有感情,而行屍,就是戰(zhàn)爭機器。人怎麼打得過戰(zhàn)爭機器?”
“那怎麼辦?”小麗更緊張了。
“要麼,你迴去帶著你爸媽跑路,要麼,你繼續(xù)跟著我們?nèi)ワL華基地。等到了風華基地,我再安排人來接你爸媽。”王野望說道。
小麗猶豫了:“你就不能迴去一趟嗎?”
“不能。”王野望直接拒絕。
“卉英姐姐……”
“我也不能。”肖卉英也直接拒絕。
小麗這才歎口氣:“我不能迴去,我要跟著你們兩人。”
“那就走吧。”
來到了一條小溪流邊上,王野望和肖卉英都下了小溪清洗身上的傷口和血跡。
血腥味對於叢林老手來說,是十分重要的線索。
必須要清理幹淨。
肖卉英看到小麗還站在岸邊,就喊了一句:“小麗,下來清洗你的傷口和血跡。”
躲在灌木叢中的時候,小麗身上也有一些傷痕。
不大,但是卻不少。
“好。”小麗準備下水。
“把衣服脫了,穿著濕衣服趕路很不舒服。”肖卉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