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遊龍感覺身上有人摸摸搜搜,肯定是那小子搶他的儲物袋,行,好漢不出眼前虧,出去在算賬!別摸那...
從頭到尾,他在裝死,不過怎麼能避開陳客的感知呢?
陳客嘿嘿一笑,開始扒掉他的外套。
尼瑪!秦遊龍一臉黑線,這小子好這口?完蛋了,晚潔不保,咬舌自盡吧!
尊嚴更重要。
嗡嗡!!
秦遊龍身體消失,陳客慢慢走向王杉。
王杉察覺,本心存僥幸,以為裝暈可以瞞天過海,看來終究還是沒辦法。
重重歎息一聲,隨著秦遊龍一起去了。
陳客略感惋惜,因為儲物袋還沒收走,他們二人不比於田可兒,後者純純實力低下,這兩人有兩把刷子,隻不過碰到陳客。
陳客同境界無敵。
“你等著,嗚嗚,我不過放過你!”田可兒拿出小鏡看著自己的大花臉,心碎一地,淚如雨下。
陳客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你要這麼說,那我可在你身上在畫個小烏龜了。”
“噗嗤!”
田可兒不堪受辱,終於抓到機會,一刀抹了自己的脖頸,一雙通紅的眼睛兇狠的望著陳客。
此仇不共戴天!
秦遊龍和王杉分別有兩個手環,二人隻要活到最後,就可以晉級,現在意外淘汰,恐怕腸子都悔青。
田戰掉落在椰子樹下的手牌,就在那放著,竟無一人敢去撿。
開什麼玩笑,哪個不要命的去撿?
這時,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女,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下,走了過去,微微彎腰,所有人目不轉睛,希望能看到他們想看的,可惜,那女子扣子係的很緊。
“這王子挺厲害的嘛,居然有五個手環。”
獨孤月步履輕盈的來到陳客麵前,“哥哥,給,你的戰利品。”
別鬧,未婚妻在這呢。
陳客假裝沒聽見。
“哥哥?”
她就是故意的!陳客內心這樣想。
獨孤月桃花眼含情脈脈,嘴角不自覺上揚,清脆悅耳的聲音再次唿喚。
哥哥?趙晴柔聞聲,秋水般的眼睛裏閃現出一抹警惕。
獨孤月容顏傾國傾城,身姿窈窕秀麗,美得不可方物,不似凡間之物。
這讓趙晴柔感覺很不妙!這是狐貍精,勾引陳客的!
她一把將陳客拉倒身後,充滿敵意的看著獨孤月,問道:“你是哪位?找我未婚夫何事?”
未婚夫三個字她重點強調,這是我的,你哪裏來,到哪裏去!
“真是我見猶憐,想不到哥哥的未婚妻居然如此美麗,連我都有些心動呢。”
獨孤月笑意盈盈,抿著紅唇,細細的打量著眼前這位有些醋意橫飛,慌不擇路的俏佳人。
趙晴柔聽她酥酥麻麻的聲音,眉頭皺的更緊。
白盡惡腰間別著兩把西瓜刀,邁動大方步走過來,笑道:“義弟,我本想出手相助,沒想到你根本不給在下機會。”
“小嘍囉而已。”
他的出現,幫陳客化解尷尬局麵。
白盡惡看了一眼周圍慢慢散去的人群,用嘴捂住嘴巴,小聲嘀咕道:“齊國人囂張跋扈,義弟你要小心,聽說北境宮核心弟子有好幾名齊國子弟。”
“無妨。”
陳客從容自信,誰還不認識幾個核心子弟了?
北境宮宮主,都上趕著要收我為徒,小爺來這還不橫著走?
“都怪我,我總給你惹麻煩。”
他們的談話,趙晴柔聽的一清二楚,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微微垂下頭,臉上彌漫自責神色。
陳客握起她冰涼的小手,笑道:“以後給我生一百個兒子就行了,畢竟老祖還有任務。”
這虎狼之詞讓趙晴柔絕美的鵝蛋臉瞬間緋紅一片,幽怨的瞪了陳客一眼。
一百個,一年一個都要生一百年,我隻是一個武者,能活那麼久?況且就算能活那麼久,一輩子就生孩子了!趙晴柔細思極恐,覺得這任務根本完不成。
等等,趙晴柔忽然感覺被帶偏,轉移什麼話題,這女子是誰呀?還沒解釋呢!
“感覺第一關難度不大。”
陳客與白盡惡並肩而立,望著島嶼下方的拍打礁石的海水。
獨孤月白了陳客一眼,又不是你在沙漠吹風吃沙子的時候了。
趙晴柔總是克製不住自己的眼睛,偷偷的看著獨孤月,後者微微一笑,“我叫獨孤月,是陳客哥哥的義妹。”
“趙晴柔。”
兩人互報姓名後,沉默不語。
“哈哈,承認是義妹了!”白盡惡沒心沒肺的笑著,“此處風景甚好,上有蒼天,下有滄淵,我們三人繼續進行剛才未完成的結拜儀式吧!”
這個二貨!陳客腹誹。
“我白盡惡!”
“我獨孤月!”
陳客大驚,白盡惡跪在地麵無腦就算了,妹妹怎麼也跟著胡鬧起來?
...那我,“我陳客!”
“義弟,你怎麼不跪?”白盡惡看著站在兩人中間的陳客,略感詫異的問道。
陳客負手而立,很有逼格的說道:“陳某一生,從不彎腰。”
白盡惡與獨孤月臉色僵住,你這逼格,顯得我們很呆。
“好氣魄!不愧是我的義弟!”
白盡惡站起來,劃破手指,鮮血流淌,“那我們歃血為盟!我白盡惡,今日與陳客,獨孤月,義結金蘭,不同求生,但求同死!”
哥們你很草率啊。陳客看著他鮮血不停噴湧,像一條紅線在風中飛舞,皺了皺眉,也罷,多個朋友多條路,於是劃破自己的手指。
“義弟!”白盡惡滿含深情的眼睛看著陳客。
“你先等等!”陳客阻止道,“憑什麼你為兄,我為弟?”
“我比你年長啊,你看起來也就不到二十吧?”
“十九。”
“你看,我二十三,所以為兄。”
“不對不對。”陳客搖頭,“武者的世界,不能看年紀,要以實力強弱而論。”
“哦吼!有道理。”白盡惡挑了挑眉,“我們兩個比試比試?”
“你我比拚,難免消耗氣力,後麵不知有什麼樣的挑戰,所以可以換個比武方法。”
“比如?”
“釣魚?”陳客看著下方的海平麵,玩心大起,微微一笑,建議道。
白盡惡愣了愣,“釣魚?你說的是吃的那個魚?”
“不然?”陳客側過頭看向他,一臉大大的問號。
那就行。白盡惡鬆一口氣,“怎麼個釣法?”
“不放餌,不放鉤,誰先釣上來,算誰贏。”
白盡惡張口結舌,“那掉毛線啊!”
“釣魚麼,講究的是修身養性,也是修為的一種,不敢?”
“天下事,無白盡惡不敢之事,小魚兒必定聞我氣味而自動上鉤!”
白盡惡最怕激將法,一點就上鉤。
獨孤月一聽到釣魚,那就有肉吃,想到陳客完美的廚藝,口水都要流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