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錚?
五人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林錚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在神罰道院。
“林錚敢離開神罰道院嗎?”
“難道他請來了秦無道,要真是如此的話,我們玄天宗算是徹底完了。”
在五人看來。
就算是給林錚一萬個膽子,相信林錚都不敢隨意離開神罰道院,唯一的解釋,就是林錚邀請了神罰道院的強者出手。
‘他一個人,還是有著其他人’
‘迴稟宗主,林錚說他隻有一個人前來’
很明顯,五人根本不相信。
楚人王冷漠的說道:“隨我出去,就算是神罰道院出手,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當神罰道院作為東荒的頂級勢力,秦無道不會自降身份對付我們玄天宗。”
正常情況下肯定是如此,但誰都不敢保證,神罰道院一定不會出手。
不管怎麼樣,五人都隻能選擇走出去。
大殿前。
巨大的廣場上。
林錚手握弒神劍,一人一劍傲立於天地間,四周則是圍滿了來自玄天宗的弟子。
“林錚?他就是殺了少宗主的林錚?”
“宗主一直在追殺他,要不是神罰道院的庇護,相信他早就死了,真是沒有想到,在沒有神罰道院強者的守護下,他居然敢踏足我們玄天宗。”
“聽說太荒宗就是為了他,夜襲了神罰道院,最後唐昊隕落,太荒宗被瓜分。”
眾多弟子都是唏噓不已。
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一人一劍,紛紛猜測林錚是怎麼想的。
“宗主出來了。”
當五人走出大殿,看到站在廣場上的青年後,五人的眼神都有些驚訝,難道真的隻有林錚一人前來?
似乎能夠看出五人心中所想,林錚突然笑著冷嘲道:“楚人王,不用怕,院長和幾位副院長都沒有來,我和玄天宗之間的恩怨,我會獨自找你們算清楚,不會借助神罰道院的任何力量。”
此話一出,四周所有人全部傻眼,包括五人在內。
楚人王笑了。
很是滿意的點點頭,楚人王笑著說道:“林錚,不得不承認,你的膽量的確值得我們敬佩,但你想要在我玄天宗撒野,你還不夠資格。”
“原本你躲在神罰道院,我承認我玄天宗不敢前往神罰道院找你算賬,但是你不僅離開神罰道院,甚至還敢踏足我玄天宗。”
故意停頓,楚人王繼續說道:“林錚,從你踏足玄天宗的那一刻開始,已經注定你是個死人。”
不單單是楚人王,就算是其他四位長老和所有弟子,都明白林錚一人根本不可能抗衡宗門。
他們承認林錚的修煉速度和實力都不弱,但要不是懼怕宗主和四位長老,林錚需要從西北逃到神罰道院嗎?
四位長老也是虎視眈眈,一個個憤怒的看著林錚。
因為林錚,使得玄天宗成為西北的笑話。
林錚躲在神罰道院,他們不敢出手,但是現在,林錚就站在他們麵前,這是林錚自己找死,他們要是不出手,豈不是對不起林錚?
“林錚,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無非是認為,你背後有著神罰道院,就算是踏足玄天宗,我們也不敢殺你,因為我們懼怕來自神罰道院的報複。”
聽到長老的話,所有人都是唏噓不已。
此人夠陰狠!
“難怪此人敢踏足我玄天宗,原來是仗著背後的神罰道院,但他都死了,神罰道院未必會替他報仇。”
“但你們要記住,神罰道院可是為了他,直接滅了太荒宗,而太荒宗又是東荒的第一宗門,我們玄天宗雖然是西北第一宗門,但和太荒宗比起來,沒有任何可比性。”
“完全是兩碼事,神罰道院對太荒宗出手,是因為太荒宗夜襲神罰道院,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神罰道院才選擇出手,但林錚卻是故意踏足我玄天宗挑釁,所以神罰道院未必會報仇。”
“這就是一場豪賭,要是賭輸了,我們玄天宗算是徹底完了。”
麵對東荒的頂級勢力神罰道院,要說不懼怕那肯定是騙人的。
隻是。
麵對林錚的咄咄逼人和肆意挑釁,來自玄天宗的所有人都是憤怒不已,要是就這樣讓林錚裝逼,甚至離開宗門的話,那麼玄天宗算是丟人丟到家了,這是他們無法接受的結果。
但此事可大可小,要是解決不好,甚至會威脅到玄天宗的生死,憤怒歸憤怒,不甘歸不甘,但此事還是需要宗主來決定。
長老笑著說道:“林錚,你是在賭,賭你被我們殺了後,神罰道院是否會替你報仇,但我願意陪你玩玩。”
“哦?楚宗主想要如何和我玩。”
“我賭神罰道院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而找我們玄天宗報仇。”
“要是你賭輸了呢。”
“很簡單,我玄天宗上下給你陪葬。”
聽到宗主的話,所有人包括四位長老的臉色都徹底變了,他們大概能夠聽出宗主聲音裏的堅決。
不管是殺子之仇,還是林錚的挑釁,都已經徹底激怒了宗主,要不然的話,作為一宗之主的楚人王,絕對不會拿整個宗門做賭注。
不管是四位長老還是所有弟子都不敢說話,因為林錚就站在廣場上,對於玄天宗來說,就是挑釁。
林錚笑了,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滿臉愜意的笑著說道:“楚人王,你一直都想要殺我,但你沒有膽量,隻要我在道院,你就不敢,既然如此,我便主動來找你,你我一戰,你輸了,不單單是你,整個玄天宗都要去死,但你要是贏了。”
“你贏?”
楚人王笑了,聽到林錚的話,好像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一般,根本沒有將林錚放在眼裏。
他當然能感受的出來,如今的林錚已經凝聚金丹,突破到金丹境,這樣的修煉速度實在驚人,要是再給林錚幾年修煉時間,相信林錚必定能夠凝聚元嬰,甚至超過他,到時候誰勝誰輸還真是未知數。
但現在,以金丹境和元嬰境之間的差距,林錚麵對自己有機會嗎?
毫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