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待命的登陸小艇紛紛放下,趙大牛身先士卒,手持97k,跳上第一艘登陸艇,大聲喊道:“弟兄們,跟我衝!讓小鬼子見識見識咱們龍國軍隊的厲害!”
登陸艇在陳家軍士兵們的揮槳之下,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長崎港海岸衝去。
船槳飛速劃動,濺起層層水花,龍國軍隊士兵們一個個精神抖擻,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
在海岸線那彌漫著鹹濕氣息的沙灘上,德川幕府軍慌慌張張地集結著,他們神色焦急,腳步雜亂,試圖築起一道防線,抵擋即將登陸的龍國軍隊。
隊伍裏,武器裝備參差不齊,有武士打扮人緊握著長刀、長槍等冷兵器,刀刃在黯淡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有人端著火繩槍,雙手微微顫抖,時不時瞥向海麵;還有人扛著鐵炮,可那炮口卻好似也在不安地晃動。
盡管武器五花八門,但每一個人臉上都強裝出兇狠的模樣,迅速擺出防禦陣型,妄圖憑借這些來阻止龍國軍隊上岸。
然而,龍國軍隊登陸的那一刻,戰爭局勢瞬間一邊倒。
手持97k的龍國士兵,憑借遠超對方的先進武器,站在德川幕府軍隊的射程之外,便對著幕府軍展開了瘋狂掃射。
密集的子彈,像狂風裹挾著暴雨,又急又猛,毫不留情地傾瀉在幕府軍之中。
一名年輕的幕府軍士兵,原本雙手緊緊握著長槍,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前方,可就在一顆子彈飛來的瞬間,他的眼神裏突然充滿了恐懼。
子彈直直地擊中了他的肩膀,巨大的衝擊力讓他整個人猛地向後一仰,長槍也從他無力的手中脫落,掉在沙灘上。
他慘叫著,捂住噴血的傷口,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臉上滿是痛苦與絕望。
不遠處,一個扛著鐵炮的幕府軍士兵,看著身邊的同伴一個個倒下,早已嚇得臉色慘白如紙。
雙腿不停地打顫,連手中鐵炮都拿不穩。
當一顆子彈射中他的大腿時,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嘴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隨後在沙灘上痛苦地翻滾,眼神中滿是對死亡的恐懼。
幕府軍成片地倒下,慘叫聲瞬間被槍聲淹沒。原本看似整齊的防禦陣型,在這槍林彈雨中瞬間土崩瓦解。
士兵們驚慌失措,四處奔逃,有的扔掉武器,抱頭鼠竄;有的眼神空洞,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恐懼將自己吞噬;還有的不顧一切地往後方逃竄,相互推搡踐踏。
趙大牛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麵,手中的97k不斷噴射著火舌。
他身姿矯健,眼神堅定而銳利,所到之處,幕府軍紛紛倒地。
他一邊射擊,一邊扯著嗓子大聲唿喊:“衝。∧孟麻L崎港!”那充滿力量與激情的聲音,如同一劑強心針,讓士兵們士氣大振。
他們如猛虎下山般勇猛無畏,朝著港口內奮勇推進,腳步堅定,勢不可擋。
酒井和樹站在港口內的了望塔內,心中充滿了絕望。
龍國人的火銃,真的是太犀利了,不僅打的遠,而且還不用點火繩,最重要的是發射的頻率太快了。
他的軍隊在龍國軍隊的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士兵們四處逃竄,死傷慘重。
長崎的守軍,根本擋不住人家,整個長崎港的淪陷,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猶豫再三,酒井和樹最終無奈地歎了口氣,下達了投降的命令。
酒井和樹下達投降命令後,幾個士兵迅速找來白旗,手忙腳亂地在了望塔上升起。
得到投降命令的幕府士兵們,也都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了一些白旗,一邊跪地一邊高舉。
成片白色旗幟在硝煙中顯得格外刺眼,在海風裏微微顫抖,似在訴說著德川幕府守軍的無力與不甘。
“都綁起來,敢有反抗,直接擊斃。”
趙大牛看著不斷舉起的白旗,下達了抓捕俘虜的命令。
沒有了抵抗力量的長崎港,很快就被陳家軍的先鋒登陸部隊所控製。
收到大局已定的匯報後,李水生才下令船隊靠岸。
更多的龍國軍隊有條不紊地下船進入長崎港。
李水生站在旗艦的甲板上,望著逐漸下船的大軍,心中一陣輕鬆。
此次占領長崎港的過程,比想象中的要輕鬆了很多。
從剛剛的戰鬥中就能看的出來,德川幕府的軍事力量其實並不如何強。
不強好啊,不強他和趙大牛這次的任務才能更好的完成。
現在有了長崎港在手,陳家軍也算是在日本有了根據地,隻要站穩了腳跟,穩紮穩打,陛下交代的任務也能早點完成。
奉行府衙,李水生和趙大牛以勝利者的身份,在奉行府衙大廳裏接見了被迫投降的酒井和樹。
酒井和樹低垂著頭,緩緩走進奉行府衙大廳,往日裏的威嚴、貪婪、趾高氣昂全都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沮喪與不甘。
他身著的官服褶皺淩亂,頭發也有些蓬亂,腳步虛浮,每一步都像是拖著千斤重負。
還未等他靠近,趙大牛便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酒井和樹,你可知罪!”趙大牛怒目圓睜,大聲嗬斥道,聲音在空曠的大廳裏迴蕩。
酒井和樹身體一顫,不由自主地雙膝跪地,額頭貼地,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將軍饒命,提高稅額都是幕府那邊的命令,我也是奉命行事,實在身不由己啊!
李水生微微瞇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緩緩說道:“奉命行事?德川家光嗎?我們陛下和和氣氣跟你們日本做生意,你們日本倒好,說加稅就加稅,生意哪裏有這樣做的?”
“知不知道你們德川幕府單方麵的肆意妄為,給我們陛下造成了多少損失?”
“我給你算算啊,每月我們向日本至少輸出上千萬兩白銀的貨物,你們這一加稅,至少給我們每月造成數千萬兩白銀的損失。”
酒井和樹:“.......”
很想反駁一句,哪有上千萬?每月最多三四百萬兩白銀的交易量而已,我是長崎奉行,這個還不知道?你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真的好嗎?好吧,不管好不好,反正這會兒的酒井和樹是不敢在嘴上反駁一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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