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在陰間玩起了“探險記”,腳步匆匆,心裏卻七上八下。
不一會兒,一行人來到了傳說中的“六道輪迴”大廣場。
這地兒簡直就是幽冥界的“交通樞紐”,熱鬧得跟地鐵站似的!
你瞧瞧,那邊有騰雲駕霧的,身披霞帔,跟個鬼仙一樣,優雅得不行;
這邊呢,受籙者腰掛金魚,金光閃閃,走在路上都能閃瞎人眼;
還有僧尼道士、俗家弟子,連飛禽走獸、魑魅魍魎都來湊熱鬧,一個個朝著輪迴口奔去。
唐王這好奇心旺盛得跟小貓似的問:
“崔大哥,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怎麼這麼熱鬧呢!”
判官這時候化身“解說員”,開腔了:
“陛下啊,您聽好了,我給您說道說道。
這六道輪迴,可是幽冥界的頭號神秘鬼路,是輪迴重生的通途,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先說仙道輪迴之路,那可是修行者的終極目標,大善之人才能飛升成仙,逍遙自在。
再看貴道輪迴之路,忠君愛國的人才有資格進,進去就是榮華富貴,享不盡的福。
福道輪迴之路呢,孝順父母、尊敬長輩的才能去,福氣滿滿,幸福得跟花兒一樣。
人道輪迴之路嘛,公正無私、善良正直的人才能投胎做人,繼續積德行善。
富道的輪迴之路,那更是積善之家才能去的,財富和快樂都堆成山了。
至於鬼道輪迴之路,哎,那可不是好地方,惡貫滿盈的人才會被扔進去,永遠翻不了身。
所以說啊,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唐王聽完,點頭如搗蒜,感歎:
“善哉善哉!做好事果然沒錯,善心常在,善道常開。
惡念一起,那就得倒黴了。
神鬼都在看著呢,咱可得小心點!”
崔判官恭恭敬敬地把唐王,送到貴道輪迴之路口,來個拜拜禮:
“陛下啊,您這就要通過輪迴之路迴到陽間了!
小判我就此別過,朱太尉會送您一程,多多保重龍體啊。”
唐王感動得眼淚汪汪的:
“哎呀,有勞先生遠送了!”
判官又叮囑了幾句:
“陛下迴陽間後,別忘了辦場水陸大會,超度那些冤魂。
陰間無怨,陽間才太平。
有不好的地方,改改,勸大家都行善,這樣後代興旺,江山永固。”
唐王連連點頭,腦袋跟撥浪鼓似的,表示一定記住。
辭別了崔判官,唐王跟著朱太尉,那叫一個屁顛屁顛地走進了那扇大門。
太尉一進門,哎喲喂,眼前一匹海騮鬼頭馬,鞍韂齊全,心裏頭那個驚歎啊。
他趕緊請唐王上了鬼頭馬,自己呢,就跟個貼身保鏢一樣,左邊扶扶,右邊護護,生怕唐王有個閃失。
那鬼頭馬兒,嘿,跑得那叫一個快,跟踩了風火輪似的,一眨眼就到了渭水河邊。
這渭水河邊的風景,那叫一個美,山青水秀,鳥語花香,簡直就是個世外桃源。
河裏頭,一對金色鯉魚在那兒翻波躍浪,就跟跳水上芭蕾似的,看得人眼花繚亂,直唿過癮。
唐王一看,哎呀媽呀,這啥玩意兒啊,這麼好看?
立刻停下馬來,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對金色鯉魚,滿臉都是好奇和驚喜。
太尉一看,這哪行啊,時間緊迫啊,得趕緊進城呢!
於是焦急地催促道:
“陛下啊,咱得趕緊走了,現在進城正是時候,錯過了可就麻煩了!”
唐王呢,就跟沒聽見似的,還是在那兒盯著金色鯉魚,眼睛都不帶眨的。
太尉心裏那個急啊,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突然,太尉靈機一動,猛地一推唐王的後背,大喊一聲:
“還不走,等啥呢?想在這兒安家落戶啊?”
結果這一推,唐王就跟被踹了一腳似的,哎喲一聲,撲通一下掉進了渭河裏。
話說唐朝那白虎殿內,簡直是哭喊沸騰,文武百官紮堆兒聚集,黑壓壓一片,活像一群烏鴉落在殿上,悲悲催催的亂叫。
徐茂功、秦叔寶、胡敬德這些大佬,一個個氣度不凡,站在那裏就讓人心生敬畏,仿佛他們一瞪眼,整個朝廷都得抖三抖。
段誌賢、馬三寶、程咬金這些勇猛將領,身形高大威猛,看著就像一拳能擊倒一座山,讓人不禁懷疑他們是不是偷偷練了啥武林絕學。
高士廉、李世積、房玄齡這些智慧之士,麵容沉穩,目光銳利得跟老鷹似的,讓人不禁想,他們是不是有啥讀心術之類的神通。
還有杜如晦、蕭瑀、傅奕、張道源、張士衡、王珪等各界名流,一蜂窩地來到白虎殿。
這群人圍在東宮太子、皇後、嬪妃、宮娥和侍長身邊,一同向唐王致哀。
那臉上的哀傷與悲痛,就跟世界末日來了似的,整個白虎殿都被黑暗籠罩,失去了原本的光彩,仿佛連空氣都變得沉重起來。
那邊兒呢,一夥人正愁眉苦臉地琢磨怎麼寫哀詔,想告訴全天下的人,打算讓太子接班。
他們眉頭緊鎖得跟打了結似的,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仿佛寫哀詔這事兒比登天還難。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魏征突然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震得整個白虎殿都抖了抖。
“諸位莫要急躁,且聽我一言。”
魏征緩緩說道,
“此事萬萬不可操之過急,若驚動了州縣官員,那可就麻煩了,到時候天下大亂,咱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不如再耐心等待一日,我敢斷言,吾皇必能還魂重生!”
此言一出,原本嘈雜的場麵頓時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魏征身上,一臉的不敢置信。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影從人群中衝了出來,那速度跟兔子似的,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大家定睛一看,原來是……
許敬宗這家夥!
他一臉不屑地盯著魏征,那眼神兒就像是在看一個騙子似的,毫不客氣地開腔了:
“魏丞相啊,魏丞相,你這話說得,也太離譜了吧!
人死如燈滅,這道理三歲小孩都懂,你卻在這兒瞎扯!
這什麼複活不複活的,是想逗我們玩兒呢,還是別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
許敬宗的聲音那叫一個尖銳,跟指甲劃過黑板似的,讓人聽了直皺眉頭。
他這話一出,整個白虎殿的氣氛都緊張起來了,仿佛跳動了某條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