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浪兄弟有所不知,雖說我們這天災星盜團是一個勢力,但是並不是鐵板一塊。
你應該也知道這星盜團之中的成員來自三教九流,大多都是窮兇極惡之徒,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加入星盜的。
這些人相互之間難免會發生摩擦,這每個星盜團之中有著諸多的勢力,要不是有著神帝境界的團長的壓製,那些人早就大打出手了。
不過暗地裏相互之間的小動作也是不斷,所以沒有人敢把自己的神國放在這根據地附近。
就連團長的神國都不知道被放在了哪裏。”
這些星盜都是不願意被那些規則以及條條框框所束縛。
劉辰跟隨著波莫一路前行,隨著不斷的深入,人也是多了起來。
不過這些人從外表上看去沒有一個好相與之輩,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
“大浪兄弟,在這裏你要注意一些,這裏信奉的是以實力為尊。
如果你表現的不夠強勢就會引起他人的覬覦!”
波莫說話間身上神王境的氣息毫無保留的釋放了出來朝著四周席卷而去。
周圍的那些星盜紛紛露出了凝重的表情,臉色蒼白。
這下四周投來的目光也是消失了。
波莫見此哈哈大笑間在眾人敬畏的眼神之中朝著前方走去。
穿過一條條的街道來到了一座府邸前。
“大浪兄弟,這就是我的府邸,這些日子你就暫時住在我的府邸之中。我還有事需要出去一趟待我迴來為你接風洗塵!”
波莫說完手中一道神力射向了府邸之中,下一刻一道身影打開了府邸的大門走了出來。
隻見一佝僂著身形的老者,頭發花白拄著拐杖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老奴拜見少爺,少爺您終於迴來了!”
波莫擺了擺手朝著那老者說道:
“福伯,這是我的朋友,這些日子就住在這裏,你給他安排一間房間吧。”
“是,少爺。”
福伯躬身朝著波莫施了一禮。
少爺?
看來這波莫在沒有當星盜之前應該是某個家族子弟了。
“大浪兄弟,這是福伯,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就直接對福伯說。”
劉辰先是朝著波莫點了點頭,又雙手抱拳看向了福伯。
“那就麻煩福伯了。”
福伯也是抱拳迴應道:
“不麻煩,不麻煩。
既然是少爺的朋友,那我自然會盡心照顧好的。
跟我來吧。”
福伯說話間就轉身朝著府邸內走去,劉辰看了一眼波莫就進入了府邸之中。
“波莫大哥看來以前的背景也不簡單啊!”
一句話從福伯的身後傳出,福伯自然知道是劉辰所說。
“唉,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少爺的家族被仇人滅族,老奴我帶著少爺九死一生逃了出來,萬般無奈之下為求自保隻能加入這星盜團了。
如今少爺也是有所成就也是報了仇,老奴我是死也瞑目了。”
劉辰沒有想到這波莫還有這般經曆。
開局家族被滅,艱難求生。
曆經艱險修煉有成,終於大仇得報。
劉辰沉默間福伯卻是自言自語了起來。
“老頭子我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看到少爺成長至今很是欣慰,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看到小少爺的出生。
小少爺要是在早些時日出生,老奴我說不定還能把小少爺撫養長大呢。”
福伯話語之中充滿著對波莫的親情,似乎其早就已經把波莫當做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劉辰在其後麵時不時的打量著對方。
神尊境的修為,似乎受過很嚴重的傷勢血氣早就已經幹枯了。
此生怕是無法突破到神王境了。
看來這福伯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狠人,不然怎麼可能在群狼環繞的星盜團之中獨自一人讓波莫成長到如今這般實力。
劉辰暗自搖頭,看來不能從外表上根本不可能看透一個人啊。
“看來福伯早就把波莫當做自己的孩子了吧。”
福伯聞言原本前進的步伐硬生生的止住了,他轉過身子眼睛之中閃過一道精光。
緊緊的盯著劉辰的那一雙血紅色的鼠眼。
“你倒是不像一頭妖獸,反而更像是人類。”
劉辰先是一驚,以為對方看出來了什麼,隨後就啞然失笑。
“福伯為何這般說?”
“老頭子我活了大半輩子也是見識過不少世麵了。
那些妖獸成神之後大多數肉食性妖獸都保留著殘暴嗜血易怒的本性,這是刻在骨子裏麵的怎麼也掩蓋不住的。
對於人類那種多元化的感情根本無法感同身受。
從你外表的妖獸特征就能夠看出你的嗜血,聽到我明顯的不敬之語你居然沒有顯現出憤怒。
換做其他妖獸在聽到說其更像是人類恐怕早就暴怒了。
而你不一樣,居然能夠深入的了解到親情這種感情。
如果不是你的外表確確實實是一隻鼠妖恐怕我真把你當做人類了。”
劉辰突然想到前世經常聽到的一句話,人老成精。
看來這福伯還真是不簡單啊。
“嗬嗬,福伯這主要和我的經曆有關。”
對於具體的經曆劉辰並沒有說,不過福伯多多少少也是猜到了一些。
畢竟從一隻普通的老鼠成長到這一步,可不是一般的鼠能夠做到的。
福伯在心裏也是對劉辰更加的忌憚了。
“大浪小兄弟,你就住在這裏吧,這裏相對比較僻靜。”
劉辰掃視了一眼這裏的環境,點了點頭。
“可以。”
之前開辟出來的山洞都住了更別說這地方了。
對於住的地方劉辰倒是沒有什麼要求。
“不知道大浪小兄弟和我家少爺是如何認識的?”
福伯也是盡心盡力的為了波莫想要查探一番劉辰的來曆。
一聽此話,劉辰就明白了福伯的用意。
他猶豫了一下正想著如何開口訴說之時,福伯又開口了。
“大浪小兄弟要是覺得為難的話,就當我沒有說。”
“嗬嗬,福伯誤會了,這倒是並非不能說之事,隻是我不知從何說起罷了。
我和波莫大哥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我受人所托去救一名礦奴,正好那地方是由波莫大哥看守的。
波莫大哥也沒有為難於我,我二人便因此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