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剛迴到四合院中院,就看到了何雨水在水池邊洗完手準備轉身。
“她怎麼迴來了?”秦淮茹在心裏想道。
她知道何雨水每周五都會迴來,今天正好是周五,隻是今天迴的有點早,平時都是天黑了才迴來的啊。
不過,秦淮茹的情商很高,她馬上反應了過來。
她故作熱情的上前和何雨水打招唿。
“哎呀,雨水,你什麼時候迴來了的?
你哥知道你迴來嗎?”
何雨水看著這個坑了傻柱一輩子的女人,也間接導致原身活的不好的女人,她打心底厭惡這個女人。
但是作為女特警,內心的強大不是原來那個小丫頭何雨水可比的。
她也模仿原來何雨水說話的方式迴應著。
“秦姐,您今天也迴的早啊。”
“嗨,我在廠裏啥也幹不了,不如早點迴來照顧孩子們。”
她說的實在是太自然了,好像啥也不會是多麼光榮一樣,真是太無恥了。
軋鋼廠有這樣的工人真是倒了黴了。
簡直就是磨洋工天花板,她是除了吃喝外啥也幹不了的主。
秦淮茹突然鼻子嗅了嗅,聞到了一股肉味,好像是烤鴨的味道。
她記得很清楚,這還是她結婚那會兒,死鬼男人東旭帶她去吃的呢。
“雨水,我怎麼聞著你身上有烤鴨的味道,你不會是在家裏偷偷吃烤鴨了吧?”
秦淮茹還是問了出來,她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何雨水聽了對方的話很是無奈。
怪不得傻柱做什麼好吃的都會被她發現,原來人家有一個狗鼻子啊。
“我哪裏有錢吃烤鴨啊。”她矢口否認道。
“再說了,我身上有沒有錢你秦姐還能不知道啊?”她繼續說道。
這話說的,讓秦淮茹老臉都紅了。
她沒有想到對方這麼能說會道了,說的她都無法反駁。
確實是這樣的。
因為何雨柱每次想給妹妹錢,都會被秦淮茹以各種借口借走,關鍵對方還他媽從沒還過。
所以何雨水這麼說話,傻子也能聽出來是不滿的意思。
“雨水,我先迴去了,家裏孩子還等著我呢。”
秦淮茹說完趕忙向著自己家走去,再聊下去會更尷尬的,萬一對方讓她還錢怎麼辦?
何雨水沒在說話,就這麼默默的看著秦淮茹迴了賈家。
等她迴去後,何雨水才向著自己房子走去。
軋鋼廠內,何雨柱拿著飯盒,裝入網兜提溜著就準備往外走。
他那不可一世的神情和急匆匆的步伐讓食堂內的人看到後,大家都感到了無奈。
劉嵐看到何雨柱離開後氣憤不已。
因為何雨柱又將好吃的剩菜剩飯拿走了一大半,平時都是全部拿走的。
今兒可是有小灶的,那夥食好的讓所有人都羨慕嫉妒。
馬華自然也想要這些剩菜,可那是師傅的東西,他也隻能在心裏想想了,一點說出口的勇氣都沒有。
這年月吃喝雖然不那缺了,糧食按照個人份量來的話還是沒問題的,不至於吃不上餓肚子。
可是,有的人他不計劃著來,自然就超標且不夠吃了,所以就隻能餓肚子。
就比如和雨水,她的問題是多種因素導致的,並不是社會沒糧食。
這個是她家庭出問題,自身也有問題。
既然是計劃經濟,那一切必須按規定來,所以秦淮茹家經常說吃不飽,那也是類似的原因。
這裏主要是食堂的眾人家裏也不富裕,能拿點食堂的剩菜迴去,也能減少家裏一些糧食的消耗。
歸根結底就是定量不夠,有的家庭就一個人有城市定量,其餘人都沒,這就會導致吃不飽。
秦淮茹家就是這樣。
當何雨柱出了軋鋼廠,走了幾分鍾後,突然在管道附近聞到了叫花雞的味道。
他根據味道的方向走著,就這麼看到三個小家夥在管道裏偷偷吃雞。
上午那會兒棒梗來食堂偷醬油,就知道肯定是這小子幹了什麼壞事了。
他和許大茂在廚房發生了矛盾,自己扔出去的搟麵杖打在了許大茂肩頭,兩人鬧了個不愉快。
當時就是為了掩護棒梗跑,所以才故意打了許大茂,以此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沒想到棒梗竟然吃上叫花雞,他聰明的腦袋馬上就明白,這是偷了誰的雞了。
突然他想起來,前段時間許大茂從鄉下拿迴來兩隻老母雞。
可以說全院子沒人不知道的,他還炫耀了一番,說是人家老鄉主動給他的,用來下蛋給婁曉娥補身體的。
可大家都不信,這年頭誰會傻到給別人兩隻老母雞啊!
隻是,許大茂會做人,籠絡了三大爺和二大爺兩人,那易中海還能說什麼呢。
何雨柱臨走前還誇了棒梗,懂得照顧兩個妹妹,是個好孩子。
他說完就晃晃悠悠的往四合院走去。
當他迴到四合院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院子裏算計天師閆埠貴。
同時也是街道認命的院子裏的三大爺。
“呦,傻柱,今兒又拿迴什麼好吃的了?”
三大爺兩眼放光的看著對方,嘴角不自覺都流出哈喇子了。
何雨柱嘚瑟的看著三大爺,然後囂張的說道。
“三大爺,您還是別想這個了,這是我給我妹妹準備的。今兒她迴來,您還是趕緊迴去讓三大媽給您做好吃的吧。不能總想著別人的好吃的啊,您家裏也有的,就是別舍不得吃,總不能一直放著看吧。”
他說完就往中院走,他那不可一世的樣子讓三大爺很是不屑。
“就你,東西都去了誰家也去不了何雨水那,真是一個傻子。”
三大爺說完生氣的迴去了。
何雨柱進入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在水池邊洗衣服,他賊眉鼠眼的就那麼走過去,準備逗弄秦淮茹。
“嘿,秦姐,洗衣服吶!”
他將水弄到秦淮茹臉上,還一副笑嘻嘻的看著對方。
秦淮茹早就看到他了,不過沒表現出來。
她也笑著看著何雨柱,然後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水,笑嗬嗬的說道。
“柱子,你迴來了,今兒帶了什麼好吃的,讓姐看看唄。”
她說完就想伸手拿,何雨柱看她要拿飯盒,馬上躲開了。
“嘿,秦姐,今兒不成,今兒我妹妹迴來,我給她留著的,這可是說好的。
再說你那三孩子今兒可不缺嘴。
他們在軋鋼廠外管道那吃叫花雞呢,就是不知道那雞是哪裏來的。
說不好啊是那.......”
他沒繼續說,反而用目光看向了後院。
這已經很明顯的提示了。
他說完就迴自己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