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儂我儂的談笑間,慢慢的拉近了彼此的關係。
雖然這麼做何雨柱有點渣男的潛質了,可機會來了就的把握住,他實在是不想做光棍了,實在太難受了。
許久之後,夜色已深,萬籟俱寂。
何雨柱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小心翼翼地護送著陳雪茹迴到了客房。
陳雪茹滿臉倦意,但仍不忘向何雨柱道謝。待
她進入房間後,何雨柱也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一進房門,何雨柱便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倒在床上。
他原本還想著趁此機會做些什麼有意義的事,但此刻困倦如潮水般襲來,讓他感到有心無力。
無奈之下,他隻能閉上眼睛,任由思緒漸漸飄遠,很快便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在南鑼鼓巷四合院的後院裏,卻是另一番熱鬧景象。
許大茂正熱情洋溢地邀請著秦京茹和秦淮茹兩姐妹共進晚餐。
飯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香氣撲鼻。
然而,這頓飯可不僅僅是為了享受美食那麼簡單,許大茂心裏有著更為重要的盤算。
原來,許大茂與秦京茹之間曾傳出過一些不太好的傳聞。
不過現在,許大茂恢複了自由身,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將秦京茹娶迴家的絕佳機會。
隻見他一邊殷勤地給秦京茹夾菜,一邊滔滔不絕地說道.
“秦姐,京茹,今晚我特意請你們倆吃飯,其實就是想說一下我跟京茹的事兒。
之前雖然有些風言風語,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現在我自由啦,當然要把京茹這麼好的姑娘娶進門!”
接著,許大茂又拍著胸脯保證道。
“京茹,隻要你嫁給我,以後的日子肯定美著呢!
你想想看,咱們可是城市戶口,每個月還有定量的城市糧食供應。
而且我會幫你找一份體麵的工作,讓你輕輕鬆鬆就能過上安穩(wěn)舒適的生活。
至於彩禮嘛,我給你家整整五十塊錢!
另外,秦姐,我再額外給你五塊錢當作介紹費。
來迴的路費也全部由我承擔,明天就麻煩秦姐跑一趟,迴去跟家裏人好好說一說這件事。
要是一切順利,咱們就趕緊把婚事給定下來,早點成親,你們覺得怎麼樣?”
說完,許大茂滿懷期待地看著秦京茹和秦淮茹,等待著她們的迴應。
盡管條件看起來相當不錯,但秦淮茹很早就向秦京茹透露過一個重要信息。
許大茂這個人存在嚴重問題——他無法生育!
對於絕大多數女性而言,能否生育無疑是至關重要的事情,因為這關係到傳宗接代、家庭完整以及個人幸福感等諸多方麵。
除非那些本身就不願意生孩子或者由於身體原因確實無法生育的女性之外,其他正常的女性往往都會對這種情況望而卻步。
此刻,許大茂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隻顧埋頭吃東西,一句話也不說,心中不禁充滿疑惑與不解。
終於,當她們酒足飯飽之後,緩緩放下手中的筷子,將目光投向了許大茂。
隻見秦淮茹率先開口道:“大茂啊,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聽起來倒是挺不錯的,不過呢,最關鍵的問題所在之處,難道你自己心裏還不清楚嗎?”
接著,她又繼續(xù)說道:“婁曉娥已經跟你離了婚,至於她為何要選擇離開你,相信你比誰都明白其中緣由吧。”
然後,秦淮茹轉頭看向身旁的秦京茹,語重心長地說。
“雖說咱妹可能有點傻乎乎的,但姐可不糊塗呀!
要是她真跟了你,萬一這輩子都沒辦法擁有屬於自己的孩子,那不就跟咱們院兒裏的一大爺家一樣啦?
你仔細想想看,就算我妹妹能夠因此獲得城市戶口,每個月能領到定量的糧食,可與此同時,她所失去的將會是成為一名母親的寶貴機會啊!”
“如果你鐵了心要跟我妹妹好,那明天咱們三個人一起去趟協(xié)和醫(yī)院,給你掛個男科好好查查,等確定你沒啥毛病之後,我再考慮讓京茹跟你處對象。”
秦淮茹強忍著心中的不滿,在這緊要關頭還是努力保持著冷靜。
畢竟這件事關係到她妹妹一生的幸福,如果因為一時貪財而害了自家妹子,那日後兩家人可就沒法往來了。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心裏暗自懊惱。
真是失策啊!
早知道就不該把秦淮茹帶來,這女人實在是太過精明了。
他硬著頭皮說道:“那個……我身體絕對沒問題,這點你放心好了。”
然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中氣不足,連他自己都不太敢確信自己真的沒有問題。
見此情形,秦淮茹也懶得再與許大茂多費口舌,幹脆地說道。
“行啦,那就這麼定了,明天等檢查結果出來,要是一切正常,我就帶著妹妹迴村子裏去。”
話音未落,她便拉起秦京茹轉身離去,腳步匆匆,仿佛一刻也不願在此地久留。
顯然,她已經對許大茂感到厭煩至極,再也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了。
如果許大茂不願意前去,那這件事情也就隻能作罷。
畢竟這偌大的四合院裏,尚未成婚的人又何止他許大茂一個?
然而,就在那兩人轉身離去之後,許大茂原本還算平靜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一般。
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簡直快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掉了。
原來,剛剛秦淮茹所說的那些話語明顯是別有深意、話中有話。
她雖然沒有明言,但那種委婉的表達方式卻讓許大茂感到異常憋屈和惱怒。
可是麵對這樣的情況,他竟然一時間毫無辦法,隻能默默地咽下這口氣。
身為堂堂七尺男兒,許大茂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去做那樣的檢查。
在他看來,這種行為無疑就是在向眾人宣告自己“不行”!
這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無法忍受的恥辱。
想到這裏,許大茂不禁狠狠地咬了咬牙,滿心的不甘與憤恨。
最終,萬般無奈之下,許大茂隻得強壓下心頭的怒火,開始動手收拾起眼前這混亂不堪的局麵。
等一切都處理妥當之後,他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地走進臥室,然後像一灘爛泥一樣重重地癱倒在床上,連衣服都懶得脫,便閉上眼睛準備就此睡去,希望能夠借助睡眠來暫時忘卻今天所遭受的種種屈辱和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