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南鑼鼓巷四合院中的中院,所有鄰居們都在這裏聚集。
這個情況不是因為開大會,而是因為秦淮茹帶來的消息。
雖然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可人們一個個的無心迴家,而是聽秦淮茹講解著。
“哎,你們是不知道啊,我跟著馬華去了積水潭醫院,可以說一路我是氣喘籲籲,就這會兒我還餓著肚子,我家的三個孩子還餓著肚子呢。“
“可這個消息過於重大,我必須說清楚了,不然心裏不安啊。”
閆埠貴看了看周圍的人,又看了眼劉海中,更是看到許大茂那嘴臉後,無奈的對秦淮茹說道。
“我說秦淮茹啊,你就別墨跡了,到底什麼事兒啊,趕緊說完了,我們好早點迴去休息。”
閆埠貴剛說完,劉海中就急切的問道。
“我說秦淮茹,你就不要吊人胃口了,何雨柱到底是怎麼樣了,你倒是說啊。”
其餘人也是直勾勾的看著秦淮茹。
有的人是在心裏幻想自己和她那啥的畫麵,有的人則是真的想知道何雨柱到底怎麼樣了。
各家各戶的小媳婦大姑娘自然是很不客氣的看著秦淮茹。
她們的眼睛是雪亮的,雖然這是黑夜,但中院是有燈的,有些男人的目光還是被她們捕捉到了。
那是淫邪之念,她們自然懂那些人在想什麼。
以為天黑就可以胡思亂想了,真是可笑。
秦淮茹看大家的意思,自己再不說這些人的耐心也就快沒了,那她的計劃可就落空了。
“諸位,我親眼所見,何雨柱如今的雙手和雙腳都打了石膏,躺在床上不能動啊,每次吃飯都需徒弟馬華來拿勺子一口一口的喂飯呢。”
“你們想想何雨柱的情況有多嚴重啊,尤其是雙手雙腳還打了石膏。”
秦淮茹適當的停頓了一下,說出這話後讓大家思考她提出的問題。
眾人聽了心中一驚,他們自然清楚這是什麼情況。
輕則骨折,重則斷了。
眾人這才明白,軋鋼廠之前對何雨柱的事情為什麼不說的那麼清楚了。
敢情是人太慘,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同時對方可能還有麻煩沒解決,怕給廠裏帶來麻煩。
當然,至今他們也不清楚,何雨柱到底是因為什麼被打的!
接下來他們倒是想看看秦淮茹怎麼說這個。
“嗯,我想你們知道答案了。”
“何雨柱親口和我說了,從他住院後我們院子裏可是沒一個人去看過他一次,因此他說我們和他之間的鄰居情分沒了。”
“不僅是你們和他的鄰居情分沒了,我和他的情分也斷的幹幹淨淨了。”
秦淮茹說完還掉了兩滴鱷魚的眼淚。
“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他說算就算,說沒就沒了,那我和我家的三孩子怎麼辦。”
“我們院子的文明稱號怎麼辦?”
“他迴來後真的六親不認的話,那我們該如何和他相處?”
“你們不知道,他現在就認他妹妹的親情,馬華那個榆木腦袋的徒弟情,還有他的女朋友的愛情。”
“至於我們的鄰居,嗬嗬,算了吧,我們和人家沒什麼的。”
秦淮茹說完看向了所有四合院的住戶們。
“你們說,這是不是大事兒 ,我該不該叫齊所有住戶,然後說清楚這個事兒啊。”
轟.........
這一刻,所有人的腦海裏都炸了。
他們沒有想到,何雨柱會說出這般絕情的話。
尤其是閆埠貴,他覺得這事兒不能怪他,他又不知道何雨柱在哪裏,怎麼去看他啊。
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
劉海中卻哼了一聲。
他不屑的說道。
“人都廢了,還敢說這話,他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鄰居是什麼,那是你有難了隨時能幫你的人,比你親人還親的人,他竟然不懂這個道理,真是大傻子一個。”
許大茂聽他這話,差點將今晚吃的窩窩頭吐出來。
這話實在是太惡心了,他心裏極度鄙視劉海中。
閆埠貴鄙視的看著劉海中,心裏在那暗罵不止。
“你個傻叉,文盲,人家都那樣了你還這麼說。
你說的鄰居親,咋沒見你組織人員滿京城的找人呢,你這看起來比易中海還偽君子啊。“
“易中海在的話,肯定是會組織人員找人的,先不說其他的算計,這事兒它也是有好處的啊,起碼能增加其在院裏的話語權啊。”
“果然是草包,就是成了什麼破隊長依然是草包,遲早的下臺。”
“好在人家妹妹在醫院照顧呢,徒弟也在照顧,就是不見鄰居,你是咋有臉說出那些話的。”
閆埠貴其實心裏也不好受,聽秦淮茹這麼說,以後怕是不能從何雨柱那在得到任何好處了。
人家都看透自己和鄰居們的心了,自己還怎麼忽悠人家要東西啊。
之前好像還說讓他介紹學校的冉老師來,可自己拒絕了,還挖苦人家那是白日做夢。
這下好了,人家有了更好的了,這咋就和他想的不一樣呢!
眾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隻是人們說著說著就慢慢的將目光移向了劉海中。
他的言論讓很多人看得到了,大家此刻都是鄙視和嘲笑的看著劉海中。
雖然夜晚視線不好,可劉海中也不瞎,他還是能看懂大家的意思的。
這讓他無法忍受,很快低下了頭,不敢和大家的目光對視。
秦淮茹看大家都不看她這邊了,心裏急了,她這才繼續說道。
“上迴開全院大會的時候,劉海中想買一間房,閆埠貴也想買一間房,這事兒何雨柱知道了,是誰說出去的大家心裏肯定清楚,因此人家何雨柱說了,這事兒免談。”
她絕口不提自己想占人家何雨水那間房的事實,可以說將挑撥離間演繹的淋漓盡致。
雖說都是事實,可她掐頭去尾的說了一通,還是讓大院裏的人心裏不舒服。
很快,大家都散了。
因為時間不早了,時間來到了八點五十分,明日還的上班,大家可沒那功夫繼續耗下去了。
反正該說的親淮茹都說了,他們也了解了大概的情況了,自然沒必要在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