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著離開的王東興,她在心裏嘀咕道。
“李家可真有錢,那麼多好東西,光現(xiàn)金就十幾萬呢,古玩字畫一大堆,估計是從哪些地方順來的真跡,怪不得急眼了,這下可是將李家給搬空了。
哈哈!!!”
她此刻別提多開心了,這可比去黑市弄古董來的快多了。
幸虧這次在監(jiān)室內(nèi),任何人都不會想到會是自己幹的,何雨水竟然高興的笑了出來。
隻是她這突然的笑,讓很多人以為何雨水受到了刺激,有點控製不住自己情緒了。
也正常,一個女孩子如今變成這樣,沒有瘋已經(jīng)不錯了。
王東興迴到局長辦公室,就對在辦公室的眾人說道。
“你們不必瞎猜了,何雨水如今的情況很不好,她也沒離開監(jiān)室的可能,因此這事兒不會是她幹的。
她哥又是那種情況,而且也不會有人替她出頭幹出這種事,因此我判斷,應該是李少得罪了其他人。
再說她餓了五天才吃了點東西,怎麼可能還有力氣出來幹這等大案子,這事兒大家都知道。”
“好了,不必說了,既然王警官判定了的事肯定是真的,我們李家就那一個獨苗苗,丟錢是小事兒,可真要人出個什麼事兒我和我那老頭子可怎麼活,所以還希望你們盡快找到人,拜托了。”
說話之人正是李少的親爹。
他來這裏不僅是報警,還有就是查一查這事兒和何雨水有沒有關係。
畢竟他們家和何雨水有矛盾,這肯定是先找何雨水,在找其他的人。
他非常清楚,自己兒子在外肯定得罪了不少人。
“好的,李同誌,那您先迴吧,我們要去法院了。”
王東興說道。
他已經(jīng)看到了汽車準備好了,法院的人也來了,他該出發(fā)了。
局長這才起身準備送走這位麻煩,全程不說話就是表示他不想多說什麼,由自己的得力幹將王東興代言就夠了。
何雨水很快被帶了出來,她走路的時候還踉踉蹌蹌的很不穩(wěn),似乎下一刻就會倒下一樣。
這一幕正好被李少的爹看到。
這更加讓他不會懷疑兒子的事兒和她有關。
何雨水裝作如此虛弱和狼狽的模樣,就是給對方看的。
這裏的一切情況都在她空間探查的範圍,她才做出這一動作出來迷惑敵人。
一輛法院的車開了過來,何雨水很快被帶上車,隨著警報聲響起,汽車也緩緩離開了西城分局大院。
王東興帶著人坐著分局的車跟在法院汽車的後麵,好在一路很順利,不久之後就來到了西城區(qū)法院。
何雨水在半小時後被送到了一個房間內(nèi),可以看得出,這裏就是審判廳了。
她很無奈,她明明知道怎麼迴事,可自己卻不能說出來,隻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結局。
很快,各種人都到齊了,房間內(nèi)也變得鴉雀無聲。
幾分鍾後,大家似乎是確認了什麼,坐在法官席的法官開始了今日的審判流程。
隨著法槌的敲響,案件正式開始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各方都陳述的差不多了,這時候法官看向了何雨水。
“何雨水,你有什麼要表達的嘛?”
何雨水沉默了十秒鍾,這才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現(xiàn)在的法律還有沒有用?”
“我也不清楚你們這麼做合不合法?”
這兩句話讓在場的人都在震驚了。
這還是第一次見犯人這麼說話的,簡直是離譜至極。
法官聽她這麼說,火氣也不小,不過看她還有話要說,也不好直接打斷何雨水的發(fā)言。
如果不讓人家說出來,會讓觀眾席的人覺得,他們這是將案子結果內(nèi)定了呢。
“一切證據(jù)隻能證明我確實對那五人動了手,我也承認了,可我也能證明當時我是沒將那五人打死的,這一點證據(jù)鏈上也寫明白了。”
“那為什麼找不到殺人兇手就必須給我安一個殺人的帽子呢,我不打殘他們,難道讓他們繼續(xù)搶劫別人嗎?”
“我有很多理由證明我沒必要殺那五人,這些都在資料裏,法官可以看看,其他多餘的我不講了,你們清楚是怎麼迴事,我也清楚是怎麼迴事,你們怎麼判我認了。”
何雨水說完看著法官,那眼神給人一種看透萬物的感覺。
法官心中一驚,他不確定對方的眼神是不是心中猜想的那樣。
“哦,嫌疑人似乎知道什麼,不如你說說看?”
法官試探的說道。
“嗬嗬,隻要法官不為強權,按照法律辦事兒,什麼樣的判決我都是會認的。”
“不過在那種情況下,即使是殺了人也合情合理,黑漆漆的夜晚,攔路搶劫,大概率是留下物品或者被殺,換句話就是不是搶劫者被殺就是被搶者被殺,那種情況急眼了什麼事幹不出來。
可我能從容應對這些,何必殺人多添麻煩,而且我隨後就跟著眾人離開了,雙手雙腳沒血,我也沒兇器,又怎麼殺的人?
我想這一點王警官已經(jīng)查的差不多了吧,不然觀眾席上的人也不會被你們叫來了。
嘿嘿,王警官,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何雨水的話讓王東興隻好點了點頭,但確實是這樣。
他已經(jīng)問過陳雪茹、徐慧珍和蔡全無以及牛爺這四人,即使可以抹去血跡,那血腥味一下子可去不掉的。
此時,在觀眾席的四人也是連連點頭,他們也為何雨水作證,當時確實沒血跡以及血腥味。
畢竟他們沒證據(jù)證明何雨水打死了人,換句話說,打死了也是對方活該。
王東興突然看向了何雨水,這一刻他似乎知道何雨水的心思了。
她有一個記者朋友,那個曾經(jīng)寫過何雨水故事的一個厲害的記者王浩。
他心裏一謊,畢竟自己的流程確實有問題,可這是上麵的意思,他能怎麼辦。
法官也是如此,這一刻他也糾結了。
如果按之前和李家那小子說好的辦了何雨水,這後續(xù)引發(fā)的一係列情況該怎麼解決。
關鍵法律程序確實有漏洞,人家已經(jīng)講的很明白了,他們按殺人罪控訴人家是不行的,俗話說叫證據(jù)不足。
“好了,安靜,下麵休庭,十分鍾後再開庭。”
法官說完匆匆離開了,他必須慎重處理此事了,卷宗上的破綻太多,他不得不防後麵的人利用這個來收拾自己。
法院的某一間辦公室內(nèi)。
法官和王東興等人正在這裏緊急的商量著什麼。
“你們說,何雨水真能將自己的事兒在報紙上曝光出來?”
法官率先開口問道。
王東興歎口氣,他也開口說道。
“不好說,對方和何雨水到底有多好的關係,我們一無所知。”
“最關鍵的是,我們嚴辦了何雨水,那就打擊了自衛(wèi)反擊的每一個人,這個社會影響巨大的事情我們是沒法預判的,但很有可能成真。”
王東興的話讓在座的人都很驚訝,他們知道這位說的可鞥是真的。
“嗯,我知道了。”
“還有,王警官,你們的辦案流程有問題,我這裏也很為難,因此我覺得我還是按規(guī)矩辦吧。”
王東興清楚,對方這是怕?lián)熑瘟恕?br />
因為何雨水的話裏似乎有些是對方害怕的。
其實他也是如此。
案子曝光後肯定是會成為風暴中心,即使何雨水犯了事兒,也不是殺人案,頂多算是其他的案子。
但那樣的話就不必來法院,公安局就能辦的事兒。
畢竟誰不逛黑市,誰不悄悄的買東西,都這麼辦,京城人心慌慌的還怎麼生活。
“哦,對了,聽說李家的小兒子失蹤了,家裏也被偷光了?”
法官突然問道。
王東興也沒在意,以為是這個案子傳的快,他這才將案情說了一遍。
法官聽完這些內(nèi)容後,這一刻他的內(nèi)心是慌亂且震驚的。
這也太巧了,今天審判何雨水,委托他辦事的李少就消失了。
法官心中突然想起何雨水剛才那個不言而喻的眼神。
“我們迴去吧,此案件我已經(jīng)有了結論。”
法官說完就匆匆往迴走,他必須馬上處理了此案,他感覺這個何雨水不簡單,不能按那小子的意思來。
就這樣,眾人都坐好後,法官再次看了眼何雨水的資料,心中猛然一驚。
“我草,我竟然沒注意這個細節(jié),此女竟然會武功,單獨幹暈敵特。
好家夥,這哪裏是好欺負的主,這明明是殺神啊。”
“難道李少是被對方給?”
可他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根據(jù)信息顯示,對方?jīng)]離開過監(jiān)室,她沒作案的時間和動機。
畢竟這事兒很機密,對方不可能知道的,可那眼神讓他還是不敢多想了。
他可不想和李少一樣,悄然的失蹤,家裏被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