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滕王暴喝出聲,想要搶迴滕昭,可是卻晚了一步。
事發突然,任誰都未曾料到,金丹境的滕雅萱竟然敢在合體期的麵前放肆。關鍵眾人也發現了,滕雅萱的實力並非普通的金丹境修士。
動手之時,隱隱有魔氣縈繞,這是怎麼迴事?
隻見滕雅萱抓著滕昭,如同拎著一隻無力掙紮的小雞,她眼神冰冷,帶著無盡的恨意,看向滕王和滕王妃,“滕洪、柳如煙,你們不是不信嗎?那就好好看著!”
她的聲音不大,卻如同重錘一般,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我每說一句話,就廢掉滕昭一肢。” 滕雅萱話音剛落,滕昭便驚恐地瞪大雙眼,拚命掙紮,卻發現自己在滕雅萱手中根本無法掙脫分毫。
“滕雅萱,你不能這樣對我,父王與母妃不會放過你的,你快放開我……”任憑滕昭掙紮,滕雅萱皆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其周身一襲紫色長裙,隨風飄揚,她那無數根白發亦隨風飛舞,像雪花在寒冬中飄揚下落。
迎合此情此景,壓抑的氣氛冰冷刺骨,滕洪氣的目眥欲裂,而滕王妃則是不停地嚶嚶哭泣。
“你們覺得滕昭不會派人追殺我?”滕雅萱說著,手中靈力凝聚,狠辣地折斷了滕昭的右臂。
隻聽得,滕昭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他的右手臂瞬間耷拉下來,無力地垂著,已然被廢掉。
“嘶~”圍觀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而葉寒與靈喵兒、絨悠、蝠王卻看得十分的解氣,就得這般狠辣,不然難消心頭之氣。
“啊!雅萱,你瘋了!”滕王妃見狀,心急如焚,忍不住尖叫起來,想要衝上前去,卻被滕王一把拉住。
滕王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怒視著滕雅萱,喝道:“逆女,你敢!你若再敢傷昭兒分毫,本王定讓你粉身碎骨!”
滕雅萱冷笑一聲,絲毫不為所動:“你再敢上前一步,我立馬殺了他!你看看是你的速度快,還是我出手快!” 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身上散發著一股不顧一切的狠勁。
“你……”滕王氣得渾身發抖,卻又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他深知滕雅萱如今的實力不容小覷,萬一真的激怒她,滕昭的性命可就沒了。
滕雅萱沒有理會滕王的威脅,繼續說道:“你們平日裏偏袒他,縱容他為非作歹,今日我便要讓你們知道,我滕雅萱不是好欺負的,敢派人追殺我,那就得付出代價。” 說罷,她猛然靈力再次凝聚直接折斷了滕昭的左臂。
當即,滕昭的另一條手臂也被廢掉,整個人疼得幾乎昏厥過去。
“雅萱,求求你,別再傷害昭兒了,娘求你了……”滕王妃再也忍不住,淚流滿麵地哀求道。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看著兒子遭受如此折磨,卻無能為力。
滕雅萱瞧著滕王妃,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又被冰冷取代:“當初我被追殺的時候,你們在哪裏?你們可曾想過我的死活?現在知道心疼了?晚了!”
“滕雅萱,你若敢再動他一下,本王與你不死不休!”滕王的雙眼布滿血絲,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語氣中充滿了殺意。
然而,滕雅萱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她盯著滕王,一字一頓地說:“不死不休?好啊,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殺了我,還是我先殺了他!”
說罷,她手中靈力再度凝聚,隨時準備再次出手,廢掉滕昭的雙腿。現場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所有人都屏住唿吸,注視著這一幕,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滕雅萱手中靈力閃爍,如實質般的壓迫感籠罩著滕昭,她冷冷地盯著滕昭,厲聲道:“滕昭,你給我說實話,到底有沒有派人追殺我?”
此時,滕昭早已疼得冷汗如雨下,臉上滿是恐懼之色,在滕雅萱的逼視下,根本不敢說謊,顫抖著聲音道:“我……我有派人追殺你……”
滕王妃聽聞,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踉蹌著後退一步,口中喃喃道:“昭兒,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滕王的臉色愈發難看,卻依舊強行鎮定,怒喝道:“昭兒,你……”然而話未出口,便被滕雅萱打斷。
滕雅萱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再次逼問道:“那極品靈石呢?是否是我偷的,為何汙蔑我?”
嚇得六神無主的滕昭,再加上身體上的劇痛,完全沒了主意,隻能哭喊道:“是……不是你偷的,我汙蔑你,就是為了趕走你……”
“哼!”滕雅萱聽聞,心中的恨意更盛,怒極反笑道:“好!好得很!滕洪、柳如煙,你們都聽到了吧?平日裏你們隻知道偏袒他,縱容他胡作非為,現在他自己都承認了,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滕王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說些什麼,卻又被堵得無言以對。滕王妃則癱倒在地,泣不成聲,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直寵愛的兒子,竟然做出如此不堪的事。
圍觀眾人聽聞滕昭的招供,頓時議論紛紛。
“原來郡主滕雅萱說的都是真的,這滕昭也太過分了!”
“是啊,滕王府竟出了這種事,滕王平日裏怕是真的太縱容他了。”
葉寒等人則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心中隻覺暢快。靈喵兒忍不住嘀咕道:“這種人就該好好教訓教訓,太可惡了。”絨悠在旁補充道:“最好廢掉四肢,再挖去靈根,廢掉丹田,殺了都便宜了。”
白發滕雅萱看著癱倒在地的滕王妃和麵色鐵青的滕王,眼中毫無憐憫之色,繼續說道:“今日,我便要為自己討迴公道!”說著,手中靈力湧動,作勢便要廢掉滕昭的雙腿。
滕王見狀,再也顧不得許多,身形一閃,便朝著滕雅萱撲去,怒吼道:“逆女,你敢!”
滕雅萱卻絲毫不懼,轉頭怒視滕王,暴喝出聲:“你再敢上前,我即刻送他歸西!” 滕王身形一頓,懸在半空,眼中滿是掙紮與憤怒,他不敢拿滕昭的性命冒險,但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現場氣氛劍拔弩張,所有人都被這緊張的局勢所震懾,不知這場激烈的衝突將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