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妹妹,公子叫你!”就在這時,絨悠喚起了滕雅萱。
當即,滕雅萱轉身就離去。望著萱兒離去的背影,滕王妃心中五味雜陳,“她怎麼就不懂為娘的良苦用心呢?”
滕雅萱踏入大廳,腳步輕盈卻又帶著一絲謹慎。
廳內靈晶燈光搖曳,光影在牆壁上舞動,映照著那曾經屬於她父王的王位,如今葉寒正高坐其上。
葉寒雙目緊閉,神色平靜,仿佛周圍的一切都無法驚擾到他。
聽到腳步聲,他並未睜眼,隻是輕緩開口:“幫我捶捶腿!甭曇舻统粒瑓s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白發滕雅萱微微頷首,柔順地應了一聲:“是,公子!彼畈阶叩饺~寒身前,緩緩屈膝跪地,動作優雅而自然。
她微微仰頭,看向葉寒的臉龐,眼中滿是崇敬與順從。靈晶燈光灑落在她如雪的白發上,泛出淡淡的光暈,更襯得她麵容精致而冷豔。
隨後,她伸出雙手,輕輕搭在葉寒的腿上,開始有節奏地捶打起來。她的雙手白皙纖細,動作輕柔卻又有力,一下一下,精準地落在葉寒的腿上。
她垂眸專注於手上的動作,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宛如振翅欲飛的蝴蝶。
隨著捶打,她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似乎能為葉寒做事,讓她內心感到一種滿足。正是因為有公子,她才能大仇得報,才能僥幸存活,否則她早已香消道殞。
而她的好父王依然可坐其位,好弟弟依舊可以囂張跋扈,而母妃仍然可繼續她的滕王妃之位。
她一邊捶腿,一邊偷瞄葉寒的表情,試圖從他那平靜的麵容上捕捉到一絲情緒變化,仿佛葉寒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對她來說都至關重要。
若葉寒神色稍有舒緩,她便會在心中暗喜,手上的動作也會更加用心。
葉寒依舊閉目養神,隻是微微放鬆了身體,沉浸在滕雅萱恰到好處的捶腿節奏中。大廳內靜謐無聲,唯有滕雅萱輕柔的捶打聲和兩人輕微的唿吸聲交織在一起。
許久之後,葉寒輕啟嘴唇,緩緩道出:“你長的很像滕王妃……”滕雅萱不知公子要言何?隻能以輕‘嗯’迴應,微微頷首。
“可是她的心思,卻很多……”
滕雅萱聽到公子這番話,雙手停在了半空之中,不知該落還是起。
隻見葉寒緩緩睜開雙眼,目光落在滕雅萱那因為受驚而停滯的雙手上,神色平靜如水,繼續說道:“她方才在這大廳之中,意圖勾引我,雅萱這事你怎麼看?”
滕雅萱心中一緊,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有對滕王妃此舉的無奈,也有一絲隱隱的擔憂。她緩緩放下雙手,垂首說道:“公子,滕王妃是滕王妃,自今日起往後她的所作所為,都與我再無瓜葛。”
說罷,她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向葉寒,“若是公子要納了滕王妃,也無需顧及萱兒的感受。”
葉寒微微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滕雅萱,似乎在考量她言語中的真誠度。
俄頃,滕雅萱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公子,您也知曉,滕王妃身為滕王府主母多年,在那宅鬥的漩渦中浸淫已久,心計的確深沉了些。
但萱兒絕不與她一般,我的這條命是公子所救,從那時起,我的整個人,整顆心,便早已經屬於公子,絕無二心!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急切,仿佛生怕葉寒不相信她的忠誠。
說完,她微微咬了咬下唇,神色有些怯懦,猶豫片刻後,輕聲說道:“若是公子喜歡二女共侍,萱兒絕不會有任何不滿,反而會欣喜能與滕王妃共同伺候公子,萱兒隻求能常伴公子身側!闭f罷,她微微低下頭,雙頰微微泛紅,長長的白發垂落,遮住了她大半張臉。
葉寒凝視著滕雅萱,沉默片刻,緩緩抬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手指順著她的發絲滑落,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將她的臉抬起,目光與她對視,認真地說道:“你與她不同,本公子看重的便是你的這份赤誠。”
滕雅萱心中一暖,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感動,眼眶微微泛紅,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說道:“多謝公子信任,萱兒定不負公子厚愛。”她微微側頭,輕輕蹭了蹭葉寒的手,像一隻溫順的小貓,眼中滿是眷戀。
隨即,葉寒一把將滕雅萱拉起,拉入懷中,手臂緊緊環繞著她,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滕王妃與滕雅萱長的太像了,一位是成熟媚韻,一位是含苞待放,簡直就是兩種風格。
方才,於大廳之中,滕王妃勾引於他,葉寒其實忍得甚是辛苦。
他之所以沒有動滕王妃,其實就是擔心滕雅萱嘴上表現的對滕王妃很冷漠,實則還是念著‘生育之情’。要知如今的滕雅萱的返還倍率可不止兩千倍了。
“叮,檢測到條件匹配的魔女……”
“匹配對象:滕雅萱!”
“贈禮返還倍率:三千倍!”
之前係統檢測她為兩千倍時還是女修,如今提示音已然是‘魔女’而不是‘魔修’。所以有一位三千倍的魔女在身旁,隨時送禮,再加暴擊,那就相當於隨身攜帶了聚寶盆一般。
他低頭凝視著滕雅萱,眼中滿是愛戀,那目光熾熱得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這般情景,致使滕雅萱感覺不隻是臉頰滾燙緋紅,而是全身都躁熱了起來。
“公子……這是要,要了我?可……我沒經驗啊,怎……怎麼才能侍候好公子,才能讓他愉悅呢?”滕雅萱心情非常的緊張,手心不自覺地都冒出了細密的汗液。
她很緊張,身上的溫度持續攀升。
“怎麼了,萱兒,你感冒發燒了?”葉寒說完,才覺不可能,都修仙入魔了,還受風寒感冒個嘚啊:這是懷春了!
滕雅萱聽罷,身子不由顫抖了一下,趕忙要從公子的身上下來,可才下到一半她又停下了動作。
她意識到這樣做,有冒犯公子的情況,一時不知該上還是該下,當即犯了難,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