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洛聽到張若溪說女帝的秘密說不定會讓她有抄家滅門之危,表示懷疑。
張若溪紅唇微動,湊近秦北洛道:“騙你作甚,這可一點不假。”
“那你說說看。”秦北洛的好奇心完全被調動起來了。
張若溪輕哼道:“事先說好,你可是答應我再展示一次混沌之氣給我看的……”
自從上次見到秦北洛的混沌之氣後,張若溪便對此念念不忘。
那可是傳聞中的混沌之氣啊,傳聞中天地之靈,萬物之母的混沌之氣,居然真的有人能擁有。
秦北洛一口答應:“沒問題,另外張天師,我正要告訴你一件事。我最近將混沌之氣愈發煉化,混沌之氣壯大了接近一倍。”
秦北洛隱瞞了自己得到第二道混沌之氣眷顧的事情,而是說自己又煉化了混沌之氣,使得混沌之氣壯大,比起此前強大了接近一倍。
“什麼?!”張若溪聞言,神色無比激動。
對張若溪來說,這屬實是令她興致盎然,又覺得難以置信。
張若溪掐指一算,她伸出那白嫩纖細的玉手,簡單掐算之下,頓時便是驚愕無比。
“居然是真的……你的氣運好像更強了,快,快讓我看看!”張若溪眼睛都亮了,望著秦北洛的目光就像是見到了絕世珍寶。
張若溪掐指一算,發現秦北洛的氣運在冥冥之中竟然真的增強了!
張若溪不知道的是,秦北洛的氣運值增加,實際上是因為戰勝渡塵佛子得到的獎勵,她更不知道秦北洛有係統這麼個玩意。
頓時,張若溪就被秦北洛忽悠瘸了。
她相信了秦北洛所說,是秦北洛煉化了混沌之氣,使得混沌之氣增長,從而增強了他的氣運。
這令張若溪大為震撼、驚奇。
因為在張若溪看來,人的氣運是難以改變增長的。
隻有在極少數情況下,氣運有增長的可能性,但也極為苛刻。
可是她這幾次見到秦北洛,秦北洛每一次氣運都在增長,而且是大幅增長!
如今的秦北洛,簡直可以用氣運之子來形容。
張若溪見秦北洛如獲至寶,迫不及待想對此研究一番。
“張天師,說好陛下的秘密呢?”秦北洛果斷阻止張若溪。
“哼,就知道你還記掛此事。算了,本天師心情好,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不過你必須立心魔大誓,此事決不能向外透露!”張若溪神色認真。
見張若溪麵露凝重,秦北洛也深知茲事體大。
他鄭重立下心魔大誓。
立下心魔大誓,這件事絕對不能對外人提及,否則秦北洛便會受心魔困擾。
見狀,張若溪才放下心來。
張若溪這才湊到秦北洛耳畔,低聲道:“陛下是太陰靈體,又修行功法《太陰神訣》,功法配合體質,修行進展極快。可也正是由於她體質特殊,因此她體內陰氣過盛,常年得不到陽氣滋養,導致陰陽不融洽……”
秦北洛:“!!!”
秦北洛秒懂,這……難怪張若溪要讓他發心魔大誓。
如此重要的訊息……
女帝居然麵臨著如此問題。
張若溪見到秦北洛眼中的驚愕之色,頓覺滿意,她心裏有一種天下秘密唯我獨曉的感覺,又娓娓道來:“而且這些年來,陛下始終守身如玉,對任何男子都不假顏色,直到最近……恩。”
秦北洛心頭一動。
張若溪繼續道:“我曾不止一次向陛下提議,讓她選擇一位伴侶,度過危機。包括告訴她一些青年才俊的信息,但都被陛下拒絕。我心裏明白,陛下心高氣傲,哪怕普通青年才俊在旁人眼中已是天才、天驕,但在陛下眼中,卻平凡得很。”
“直到最近,我向陛下提及了你。”
秦北洛:“?”
張若溪道:“我向陛下提及其他人,陛下都顯得抗拒、不屑,但唯獨你……陛下不僅僅是因為看中你的實力、天賦,而且更像是對你本人有好感。”
“……”
秦北洛想到女帝對自己的好感度,如今甚至已經達到85點。
仔細一想,還真有這種可能。
所以,女帝對我的好感度提升……確實是因為女帝饞我身子?
秦北洛本來對於係統好感度還有些疑惑,但現在一看,張若溪說得沒錯啊。
張若溪繼續道:“秦世子,我看你對陛下也很有好感,這點你不否認吧?既然你們兩情相悅,不如湊成一對。如此一來,便能替陛下解除危機,否則她體內陰氣失控,陰陽徹底失衡,不僅一身修為會化作泡影,更有可能走火入魔……”
“我已替她掐算過,女帝目前修為是煉虛後期,最多不出幾個月,便要達到煉虛圓滿衝擊合體期,到那時候她體內陰氣再也壓製不住……”
張若溪神色凝重下來。
聽張若溪所說,秦北洛知道這事真實性極高。
說實話,秦北洛對女帝確實有好感。
女帝對他很不錯,而且女帝相貌、氣質皆是當世頂尖,更有女帝這一重身份光環,恐怕全大周乃至全天下沒有幾個男子對她不心動。
張若溪眨眨眼:“怎麼,你該不會懼內吧?秋嬋依固然是天驕之女,但你是北境王之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更何況對方還是陛下……”
“那倒不是,隻是陛下的性格如此驕傲,即使是她與我有意,也絕對不會輕易開口。”秦北洛道。
秦北洛從係統麵板也能看到,女帝身懷太陰靈體,而且修行《太陰神訣》,的確有陰氣過盛,陰陽調和失衡之危。
而且秦北洛也能確認,女帝對自己確實有好感。
可事實是一迴事,如何讓這件事水到渠成是另外一件事。
總不能直接上去對著女帝說:陛下,我知道你饞我身子,今天便宜你了!
這不是缺心眼嗎?
聽秦北洛這麼說,張若溪嘻嘻一笑:“原來你在擔心這個,秦世子,隻要你開口,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如何?我來做這個紅娘,保證讓你如願以償。”
聞言,秦北洛心頭微動。
怎麼感覺張若溪這是早就謀劃好了一切?
不過不管如何,這件事對他來說好像不虧啊。
“行。”秦北洛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