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梟在腦海中迴憶著魔帝的資料時。
妖姬卻心中非常後悔,她後悔為何先前不讓楚梟離開,如果讓楚梟消停的離開,自己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任務也不會失敗,也不用擔心死亡的下場。
現在她知道,自己不光任務完不成,性命也全在楚梟的一念之間。
自己會不會死她還無法確定,但她知道,當自己說出魔帝玉佩之後,任務是注定要失敗了。
楚梟絕對會對這個魔帝玉佩動心,畢竟魔帝舍利裏麵可是有著魔帝一生的功力,得到魔帝舍利不說能成為魔帝那樣的破虛境強者,但成為天人強者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將東西交出來吧。”
迴憶完魔帝的事情之後,楚梟不由緩緩開口道。
“好的大人。”
妖姬很乖巧的將魔帝玉佩拿了出來。
楚梟手指勾動,那塊玉佩就飄飛而出,在真氣的包裹之下落到了楚梟的手中。
就在妖姬鬆了口氣,想著能活命之時,卻見楚梟根本就沒有要饒她一命的想法,一抹璀璨的刀光劃過,妖姬的頭顱瞬間高高拋飛。
在殺了妖姬之後,楚梟並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轉身離去。
雖然他獲得了魔帝玉佩,但魔帝陵墓還不知道在哪裏,隻能等以後找到魔帝陵墓的鑰匙,他再去走上一趟。
不過他也不著急,知道魔帝陵墓的位置隻是早晚的問題,因為打開陵墓的鑰匙在自己手裏,想要進魔帝陵墓的人,早晚都要來找自己。
當然,他現在也不會著急暴露魔帝玉佩在自己手中,畢竟他現在的實力還不算太強,大宗師三境以下的武者他可以對付,但是三境以上的武者,他還沒有十足的把握,還需要在發育一下。
但想來他的實力將會很快就能提升上去,畢竟他可是有著係統的存在,隻要再多簽到幾次,提升實力根本就不難。
在楚梟斬殺妖姬和土山二人之後,遠在一座荒山的地宮內,一名盤膝坐在黑暗大殿內的男子猛然睜開雙眸。
隻見他緩緩拿出兩塊已經破碎的靈魂玉牌,神色不由一沉。
靈魂玉牌碎了,代表妖姬和土山已經死亡。
若是平時,兩人的死並不會讓他在意,兩名宗師境護法而已,教內宗師高手不說有一千,也得有八百。
二人死了,自然有人能頂替他們的位置,而這,也是魔教強大之處。
宗師境武者在魔教裏,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但二人這次卻是為他去執行任務,二人死了,就代表著任務失敗,教主吩咐給他的任務也代表失敗了。
夜帝是魔教四方大帝之一,也被稱為西方大帝,負責鎮守西部分壇。
現在任務失敗,他也要承擔任務失敗的懲罰。
夜帝平靜的臉上浮現一抹憤怒。
“廢物,全都是廢物,若不是你們已經死了,迴來之後本帝也定要將你們抽筋扒皮。”
在咬牙切齒的說完話之後,夜帝緩緩說道:“來人。”
話音落下,厚重的殿門緩緩打開,一道籠罩在黑袍中的人影出現在殿內。
“去調查一下,看看妖姬和土山是被何人所殺,順便將他們未完成的任務完成,將東西給本座帶迴來,如果東西帶不迴來,你也不用迴來了。”
“是。”
那人恭敬的說了一聲,隨後退出大殿,殿門也緩緩關閉。
……
翌日清晨,修煉了一晚的楚梟從床上走下。
看著外麵晴朗的天空,楚梟穿戴整齊,打開院門去往鎮撫司點卯。
一路來到鎮撫司,楚梟都神色平靜,好似昨晚發生的事情跟他沒有一點關係般。
但在走進自己的百戶所內之後,一眾手下人的狀態卻讓他皺了下眉。
隻見他手下的那些小旗和站崗的力士,全都頂著一個黑眼圈,無精打采的。
看到這一幕,楚梟不由疑惑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迴事?”
一名小旗走上前苦笑的道:“大人,我和兄弟們昨晚因為臨時有任務,都沒有休息好,早上就趕緊過來當值了。”
“什麼任務?本官怎麼沒有收到消息?”
楚梟一邊說著話,一邊向著百戶所裏麵走去,徑直來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那名跟進來的小旗,看四下無人小聲的說道:“是這樣的大人,昨晚城外發現了蕭擎蕭千戶和李總兵還有江南蕭家嫡係蕭天的屍體。”
“然後城內又發現了三名不明身份之人的屍體,經過調查,發現其中兩人是魔教的護法。”
“這兩件案子都非同小可,大人您剛剛從荒石城完成任務迴來,裴千戶不想讓您太過勞累,就沒有通知您,就親自帶隊去辦案了。”
說完話之後,那名小旗又神色怪異的偷偷瞄了楚梟一眼,蕭擎與楚梟的過節,整個錦衣衛鎮撫司基本上人盡皆知了。
也有人猜測蕭擎和李又林還有蕭天之死跟楚梟有關係,可沒有證據,並沒有人敢亂說。
如果楚梟真是殺害蕭擎三人的真兇,那這件事可就鬧大了,不說蕭擎和李又林的身份,就說蕭天這個蕭家嫡係,就絕對能讓楚梟麻煩纏身。
不過坐在上麵的楚梟,在聽到那名小旗的話之後,卻沒有什麼神色變化,隻是略微驚訝的道:“昨晚雲州城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那裴大人可調查出了什麼?”
小旗並沒有看出楚梟有任何異樣,心裏暗暗猜測,蕭擎三人的事應該跟自家大人沒什麼關係了。
那名小旗搖搖頭:“迴大人,裴大人並沒有調查出來什麼,不過蕭擎蕭千戶那件案子肯定要有個結果的,鎮撫使大人今天應該會有吩咐。”
果然,那名小旗剛剛說完話,就見到一名錦衣衛力士走進來道:“啟稟大人,鎮撫使大人有令,讓我們鎮撫司所有百戶以上的大人們去鎮撫司大堂集合。”
楚梟點點頭:“行,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在那名小旗和傳令力士離去之後,楚梟坐在那裏手指下意識的敲擊著桌案,隨即嘴角微微一彎,就站起身去往鎮撫司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