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根生.冷漠】
【資質(zhì)尚可】
【境界.無垢寶體】
【乾元金光術.圓滿】(金色)
【身外身之法.圓滿】(金色)
【轉(zhuǎn)運轉(zhuǎn)魂術.圓滿】(金色)
【陣法師.一品】(黃色)
【三千陣.小成】(黃色)
【先天本源】(可吸收)
【屠宰技巧.大成】(綠色)
【搬磚技巧.小成】(藍色)
【趕路技巧.小成】(藍色)
【溺水】(黑色)
“我……我父親是吳根生?”張響見狀如遭雷擊。
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對勁。
父親是張屠夫,這一點無論母親或自己,以及張家村的村民都知道。
畢竟從出生到長大以及結(jié)婚生子,一件件事情都是真實發(fā)生的。
這一點很多人都可以作證。
尤其,眼前這家夥給張響一種十分割裂的感覺。
明明【資質(zhì)尚可】境界卻達到【無垢寶體】。
張響雖然對境界方麵了解的不是很多,但也知道這是肉身最高境界,或者說最完美的狀態(tài)。
明明三個金色詞條,兩個黃色詞條。
偏偏又有綠色和藍色詞條。
當然,最讓張響詫異的,還是黑色詞條【溺水】。
一個站在大地上的活人,怎麼可能處於這種狀態(tài)?
頓時,一個不好的想法在張響的心中湧現(xiàn)出來。
或許父親張屠夫確實死了。
知縣李尋安的調(diào)查沒有錯。
但被吳根生,這個靠山堂創(chuàng)始人奪舍。
就和自己一樣,靈魂占據(jù)肉身。
“孩他爹,你終於迴來啦。”張母撲入對方懷中。
“孩他娘,我可算迴家了。”吳根生一把抱住,咧嘴道。
“響兒,你愣在那裏做什麼,快來見父親啊!”張母招唿道。
“呃。”張響深吸口氣,心中警惕地一步步靠近。
很快,他就來到母親和吳根生的麵前。
但並沒有上前擁抱,隻是站在後麵。
吳根生上下打量著‘兒子’,露出滿意地笑容:“好好好,才離開兩年時間,沒想到響兒都長這麼大了。”
自己身高一米九,常年殺豬和鍛煉,身材頗為壯碩。
可麵前的張響,不但差不多的身高,而且同樣強壯無比。
要知道,兩年前剛離開的時候,對方還隻是個瘦弱的小孩。
結(jié)果兩年後,居然發(fā)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著實不可思議。
“可不是。”張母點頭附和道:“每天都在長,如今已經(jīng)和你一樣又高又壯了。”
“看到你們娘倆沒事,而且生活還不錯,我很開心。”吳根生笑道。
“響兒,快叫父親啊!”張母忍不住提醒道。
“父……親。”張響幹笑一聲,強忍著別扭開口。
“好孩子。”吳根生立馬伸手拍拍肩膀。
“外麵風大,快進來。”張母拽著吳根生就往屋裏走。
等兩人從麵前走過去,張響低頭瞥一眼右邊的肩膀。
衣服上麵有數(shù)道清晰的水印。
分不清是汗水還是……
“少東家,那我先迴房間?”王寡婦這才上前開口道。
“好。”張響輕點下頭。
“我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三口團聚啦。”王寡婦笑著朝自己房間走去。
“他為什麼這個時候迴來?”張響微瞇著眼睛思索起來。
此刻,他百分之百篤定。
之前在蕩雲(yún)山中碰到的神秘人,就是“父親”吳根生。
可早不迴來,晚不迴來。
偏偏在這個時候迴來?
“響兒,你還在外麵傻站著做什麼?”張母見沒動靜便朝著門外看去,發(fā)現(xiàn)兒子居然還在門口。
“我關門啊。”張響聞言立馬把敞開的大門關上。
隨後,他一步步朝著父母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壓力導致的,越是靠近,越有種心裏發(fā)毛的感覺。
就仿佛麵對的不是父親,而是某種無法言語的東西。
其實張響心裏十分慶幸。
如果不是能看見詞條,知道這個和父親一模一樣的家夥並非本人。
鬼知道會發(fā)生什麼事情。
說不定被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
吳根生這一次迴來,一定是有圖謀的。
而且,很有可能和蕩雲(yún)山中的五色祭壇有關。
“小響,聽說你現(xiàn)在是雲(yún)鶴堂大夫的學徒?”吳根生一邊喝水,一邊好奇地問。
“是,也不是。”張響想了想迴答道。
“啊?”張母愕然。
“什麼意思?”吳根生詫異地問。
“縣城內(nèi)亂,導致雲(yún)鶴堂不得不節(jié)源,因此包括我在內(nèi)的很多學徒都被開除了。”張響聳聳肩。
“那豈不是說,你已經(jīng)沒有收入來源?”張母聞言瞪大雙眼。
“沒事。”吳根生擺擺手,連忙安撫道:“我不是迴來了麼。”
“是,大不了咱們一家三口迴去種田,不,迴去殺豬。”張母眼前一亮。
張響卻話鋒一轉(zhuǎn):“不過,雖然我被雲(yún)鶴堂開除,但師傅卻沒有拋棄,因此仍然是師徒的關係。”
本來這件事情早就應該說出來的。
畢竟,哪家的學徒天天不去工作,反而待在家裏。
剛好借助這一次的機會,先把情況說清楚,防止後續(xù)吳根生想要利用這層關係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那也挺好,學一門手藝在縣城養(yǎng)活自己肯定沒問題。”吳根生點頭道。
“可小響不是說,打算搬離縣城嗎?”張母忽然想起來白天的對話。
“搬離?”吳根生眉毛一挑,立馬問道:“搬去哪?”
“要麼,跟我?guī)煾缔捓霞摇RN,跟我朋友去府城。”張響聳聳肩。
“搬家這件事情要慎重,更何況離開這裏咱們?nèi)松夭皇斓摹!眳歉勓宰聊サ馈?br />
“對,你父親說的對,離開這裏咱們誰也不認識,到時候要麵對很多很多的麻煩事。”張母本身就不想走,丈夫的話算是說到心坎裏。
“可我擔心縣城會越來越亂,到時反倒成為最危險的地方。”張響總感覺無生教最近要出手。
以前,這些信徒隻會私底下傳播信仰。
可現(xiàn)如今,隨著知縣死亡的消息傳出來,他們變得越發(fā)瘋狂。
甚至有的信徒直接上門推銷。
極端點的,明確表示你不信仰,那你就是異類。
“其實,真要搬家也不用離得太遠,我看那蕩雲(yún)山就蠻不錯的。”吳根生輕笑道。
“那不是土匪窩嗎?”張母臉色微變。
“不,現(xiàn)在的蕩雲(yún)山一個土匪都沒有。上一次剿匪,剛好將裏麵的那些人全都幹掉。如今,已經(jīng)是一個沒有外人打擾的世外桃源。”吳根生聞言立馬搖頭。
“真的假的?”張母看向兒子。
“是。”張響給予肯定地說。
畢竟,那些人都是自己弄死的,能不清楚麼。
“咱們一家三口可以在裏麵種菜、養(yǎng)雞,不比去陌生的地方滋潤?”吳根生循循善誘。
此刻,這對“父子”的想法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