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無事發(fā)生。
既沒有女鬼上門與吳羨大戰(zhàn)一場,也沒有女鬼上門與吳羨“大戰(zhàn)”一場,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平無奇。
不僅如此,包括朱雯和齊藤一,這兩個毫無戰(zhàn)鬥力的普通人在內(nèi),中洲隊全員也都是一覺睡到了天亮,連個噩夢都沒有做,就很不恐怖片。
這是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之前的西海隊,都能在這座寺廟中安然無恙的過上兩晚,沒理由現(xiàn)在輪到了中洲隊,反而就不行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現(xiàn)在的中洲隊實在太強,之前伽椰子又在吳羨的手上連續(xù)吃了兩次虧,即便這女鬼再怎麼瘋狂,短時間內(nèi),估計也不敢再輕易出手。
然而若是當真如此,那麼問題就又迴到昨天晚上討論的那樣,他們該如何找到伽椰子,從而找到所謂的“咒怨之源”,並將其毀滅,在主神開始搞事情之前,完成這項主線任務。
對此,眾人開始集思廣益,想了很多的辦法,但大多數(shù)都不怎麼靠譜,還不如讓星期五通過黑客入侵,接管整個東京城的監(jiān)控係統(tǒng)來得有效。
至於作為智者的楚軒,他表示自己不擅長靈異恐怖片的分析,隻是把昨天晚上,伽椰子表現(xiàn)出來的幾種攻擊模式都說了一遍,然後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裏,之後便再也沒出現(xiàn)過。
根據(jù)楚軒的說法,他正在研究萊茵哈特的血族侯爵血統(tǒng),爭取在恐怖片結束前,提取出對方的血脈精華。
這個研究的過程十分繁瑣,絕對不能半途中斷。
因此,除非中洲隊之後出現(xiàn)類似於團滅的危機,否則所有人都不要過來打攪他。
吳羨對此十分無語,十分懷疑這家夥就是在公器私用,想要趁著機會,好好研究一個有著擁有a級強化,並且開啟二階基因鎖的輪迴者,以此來探索基因鎖的奧秘。
不過想到楚軒的研究成果,最後都是有利於自己和中洲隊,吳羨便也沒有多加幹涉,任由他宅在寺廟裏。
隻留下牟剛和零點兩個人作為保護,隨後就帶著其他中洲隊的成員,開始在東京市內(nèi)四處遊蕩,儼然是想要釣魚的節(jié)奏。
為此,吳羨和鄭吒等人,不僅解除了身上的武裝戰(zhàn)甲,就連一些護身符和明顯針對鬼怪的特殊道具,也全都收入到空間袋內(nèi),隻穿著普通的休閑服飾,就差沒在臉上寫著“求虐,速來”這四個大字了。
可惜沒有什麼卵用,這個版本的伽椰子明明很強,但卻過分穩(wěn)健,對於中洲隊這群妖豔賤貨的勾引,選擇視而不見,低調(diào)得簡直不像個大ip的女鬼。
但越是如此,中洲隊眾人就越是感覺不安,這就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一般,嚴重懷疑伽椰子,或者說是主神準備憋一波大的。
就這樣,又過去了四天,一切依舊是那麼的風平浪靜,中洲隊眾人這幾天該吃吃該睡睡,什麼意外都沒有發(fā)生,知道的他們是在恐怖片裏做任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來度假的。
不過,相比於中洲隊這邊的也無風雨也無晴,東京的其他地方卻早已亂作了一團。
不算之前輪迴小隊們戰(zhàn)鬥時鬧出的動靜,這四天的時間裏,東京市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上百起,市民意外死亡的案件,並且這些市民的死狀都十分的淒慘,甚至可以說是獵奇。
而結合一下中洲隊降臨到咒怨世界的時間,很難不把這些案子,聯(lián)想到伽椰子的身上。
“很好,又有新的死法了。”
某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吳羨抬手在半空中的投影光幕上輕輕一劃,顯示出幾張堪稱r級的血腥畫麵和文字檔案,說道:
“根據(jù)警察局的內(nèi)部檔案,有人在商場上廁所的時候,發(fā)現(xiàn)水龍頭被堵住了,結果找管道工去修理的時候,卻在管道裏發(fā)現(xiàn)了一具屍體。”
“嘖嘖!真是殘忍啊,一個大活人,直接被塞進十幾厘米的管道裏,全身的骨頭,內(nèi)髒,血肉全部被擠在了一起,簡直就跟灌香腸一樣。”
這麼說著,吳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不出來啊,咱們的伽椰子女士還挺擅長廚藝的……話說迴來,霓虹的傳統(tǒng)飲食裏,有灌香腸這道菜嗎?”
“別說了隊長,快把圖片收起來,我感覺快吐了。”
看著麵前這些不可名狀的事故現(xiàn)場圖片,鄭吒隻感覺腹中一陣翻江倒海。
饒是之前已經(jīng)在生化和異形兩個世界,看過不少的血腥場景,但如此充滿視覺衝擊性的畫麵,還是有些超出他的承受範圍。
“伽椰子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為什麼要如此頻繁的去殺那些普通人。”
詹嵐眉頭微蹙,有些不解的說道。
“有兩個可能。”
吳羨摸了摸下巴,“第一,伽椰子是個小心眼,因為不敢對我們動手,所以就把火撒在那些普通人的身上,以此來泄憤。”
“太扯了。”
聞言,詹嵐不禁翻了個漂亮白眼,同時拍開摸著她下巴的賊手,質疑道:
“就算是這樣,但這個頻率也未免太高了,僅僅四天就發(fā)生了一百三十多起命案,如果再算上失蹤的,就是足足五百多起,伽椰子是打算屠了整個東京市嗎?”
“所以,還有第二種可能。”
吳羨雙眼微瞇:“伽椰子正在通過屠殺普通人而增強自己的力量,考慮到主神任務裏,那七天時間的範圍限製,我懷疑到了那個時候,伽椰子的實力會強大到不可思議。
至少在主神的判斷中,我這些人絕不是她的對手,所以還留下了七天時間給我們逃命。”
“不、不可能吧,連隊長你也不是對手?”
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遍體生寒,其中鄭吒有些結巴的說道,似乎無法想象出吳羨被伽椰子追著打的畫麵。
“不知道,但也說不準。”
吳羨攤了攤手,無奈道:“你們也別把我想得太神了,要知道,主神對於輪迴者的實力判定,除了兌換的血統(tǒng)和技能外,最主要的就是基因鎖。”
“就目前的情報上看,基因鎖共有四個階段,而我現(xiàn)在也才開啟到第三階,上麵還有更加強大的第四階……
輪迴世界裏比我強大的存在比比皆是,不排除主神喪心病狂,直接讓伽椰子提升到那個層次。”
“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又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滿世界逃跑七天,無時無刻小心伽椰子的追殺?”
鄭吒心中無比焦急,中洲隊的其他人也是愁容滿麵,苦苦思索著破局的方法,但顯然還是一無所獲。
“別著急,剛才說的隻是最壞的情況,事情未必糟糕到那種程度……當然了,提前做好準備是肯定要的。”
吳羨神情嚴肅道:“算上我們降臨的那個晚上,我們已經(jīng)在咒怨世界呆了五天,還有兩天就會達到期限,以防萬一,我們必須在兩天之內(nèi)找到伽椰子的行蹤。”
“隊長,你難道已經(jīng)有找到伽椰子的方法了?”
鄭吒驚喜道。
“隻能說是有一定的把握。”
吳羨這麼說著,目光依次停留在幾名新人的身上:“伽椰子之所以一直沒有出現(xiàn),就是因為我們太強,她沒有把握對付。
但別忘了,我們這裏麵,還有幾個人是沒有絲毫的戰(zhàn)鬥力的,如果把他們單獨丟到外麵,你說伽椰子會不會忍不住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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