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
很是謹慎的鄭徊聽到他所說,猜想這個店小二應(yīng)該也是好心?
他也不好直接拒絕他這番好意,便語氣淡淡道。
他得先與王爺通個話,若是王爺同意的話再讓他進來也不遲。
若是王爺不同意的話,他也不能因為個店小二忤逆王爺。
“王爺。”他思來想去便看著客房的寢室方向唿喚。
而此時,客房的寢室內(nèi),北冥瀝退下身上的衣著,瞧著傷痕累累的身子,有些犯愁的低頭歎息。
“唉!這副樣子還有何臉麵與意兒在一起?
他換衣裳時都是在想意兒,鄭徊的唿喚他就如沒有聽到一樣?
他迴想起今日被她嫌棄的模樣,心如刀絞般垂頭“唉”的輕聲歎息,心煩意亂的喃喃自語。
“唉!我有何資格讓意兒喜歡呢?”
他好像意兒卻時無言麵對!
他怕意兒嫌棄!
他怕意兒就這樣生疏了!
“王爺!”鄭徊聽不到他的迴應(yīng)慌忙大聲唿喊。
他緊皺髒亂的眉頭,心中頓感不妙便又一次大聲唿喊。
可是……
不知為何依舊等不到他的迴應(yīng)?
“王爺!”他頓感心慌便跑向?qū)嬍仪斑啊?br />
若是王爺在他的保護下出事,那他這輩子都難辭其咎,今日必須要找到王爺才能安心!
他幾步走近寢室門前,卻聽到有人唉聲歎氣的聲音?
他懷疑王爺是不是遇害了?
他小心翼翼的拔出腰間的佩刀逼近寢室,憤怒灼紅的雙眼緊盯著門,殺氣瘮人的薄唇看向?qū)嬍业拈T語氣冷漠道。
“說,敢問閣下是否見到渾身是血的男子?”
北冥瀝:“? ? ?”
聞聲,他在寢室內(nèi)垂頭歎息時,忽然聽到鄭徊莫名其妙的聲音?
他麵露怒容,匆忙將方才買的衣物穿戴好,氣衝衝的抬腳踹開寢室的門。
他倒要看看鄭徊到底要做什麼?
“王……王爺?”
鄭徊瞧見房門突然倒下,憤怒的揮刀將門劈裂成兩半!
隻聽“劈裏啪啦”的幾聲巨響,碎裂的房門摔在地上。
他揮刀憤怒的砍殺眼前的刺客時,隻見殺氣襲人的刀鋒下他墨發(fā)飛揚,致命的殺氣瞬間震碎他的刀鋒。
見狀,他滿眼震驚的抬眸看清眼前來人,隻見北冥瀝怒目狠厲站在寢室的門前。
“還請王爺恕罪!”見狀他自知冒犯王爺慌忙跪在地上賠罪。
“王爺,屬下並無刺殺之意,方才喚了您幾聲遲遲聽不到聲音!”
“還以為您遭了賊人的毒手才貿(mào)然動手,還請您息怒!”
他生怕王爺誤會,急忙跪在地上拱手稟報其中緣由。
“夠了,本王不管你是怎樣的心思,若是你以後再敢說帝太後的不是,本王會親手殺了你!”
他冷厲的視線斜視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鄭徊,不管他如何犯上他可以不計較!
若是他還敢冒犯武知意,定然不會像今日這般輕易饒恕!
如今看到鄭徊這張臉,他便會想起針對武知意的那一幕。
他有何資格針對意兒?
他惱火的確拳頭緊握,殺氣圍繞的身子路過他的周身,幹澀的薄唇輕啟。
“趕緊去換身衣裳,隨本王出去尋大夫。”
鄭徊:“? ? ?”
聽聞他此番話,他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之色,有些不可置信的小聲嘀咕。
“奇怪?王爺為何不生我的氣?”
“算了,以後不說武知意便好,隻要王爺不殺我就好了!”
想到這裏,他畏懼的麵色之上洋溢著笑,便拿著佩刀站起來笑嘻嘻的說。
“王爺,那我去了?”
話落,他幾步走向?qū)嬍业姆较颍彩菚r候換身衣裳尋個大夫醫(yī)治,想到身上有舊傷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
“鄭徊,本王記得你的佩刀好像斷了?”
北冥瀝幾步走向客房的檀木雕花桌椅前,剛坐在椅子上卻看到鄭徊手中緊握的刀柄,不禁皺眉泛起疑惑。
仔細打量著他手中刀柄之上的花紋,定睛一看竟然是龍紋?
而龍紋隻有皇家特許,難不成鄭徊背叛了他,又或者已經(jīng)投靠了殷玄?
他越想越有些不祥的預(yù)感,視線看向正要去換衣裳的鄭徊,冷漠的語氣唿喚著。
鄭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