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欺人太甚!
“閉嘴?老子一生行醫救世,原本不想罵人!”
“可我女兒卻被你糾纏不休,還被帝太後踩斷肋骨,你還有臉勾搭我的女兒?”
“敢說是我女兒去找你私會,還是你來我府上抱著意兒離家出走?”
北冥瀝:“本王……”
“爹爹,你莫要動怒,讓我說,今日是攝政王抱著女兒離開家裏!”
“他……他……他說……他還說是要帶女兒找大夫,所以女兒就與他一同出來,不知為何會來到客棧……私會?”
聽著父親一番質問!
打量著北冥瀝那支支吾吾的模樣,她害怕的蜷縮在他懷裏顫抖著嗓子解釋!
“王氏,你莫要胡言亂語,本王怎會與你私會?”
聽聞她這番雲裏霧裏的解釋,他察覺到她似乎話裏有話?
他氣得怒斥一聲,慌忙鬆開手與她分一步之遠的距離。
若是被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傳出去,以意兒的脾氣她一定會生氣!
他是來抓王心意為意兒出氣的,並非想讓這些人傳出去流言蜚語,惹得意兒生氣那可如何是好?
“好!大夥快來看看,攝政王北冥瀝強迫老夫的女兒擅自離家!”
“他現在始亂終棄,還將我女兒丟棄在地上,你們說這種人配不配當藩王?”
北冥瀝:“……”
聽聞王良當眾指責,他深知不能說下去了,匆忙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省的他們越傳越玄乎,若是傳到宮裏定然引起不小的轟動!
他現在必須要盡快離開客棧,迴宮與意兒解釋清楚省的發生誤會!
“爹爹~~ ~女兒好痛~ ~~”
王心意瞧見他還想離開?
她委屈的趴在地上抱著北冥瀝的腿,又看向父親委屈的哭泣!
她楚楚可憐的泣淚,淚珠劃過她疤痕未愈的容顏!
不少看熱鬧的英雄豪傑見狀,都覺得她太過可憐便歎息著說。
“攝政王,你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又是抱,又是帶她離家出走,若是喜歡便納妾而已,何必欺君還要養外室呢?”
“誰是外室還不一定,聽說攝政王也隻是玩弄帝太後的感情?”
“真的假的?”
“前些日子,聽說帝太後與攝政王無媒茍合,也未傳出他成婚的喜訊,依我看這事八九不離十!”
“攝政王玩的可真花啊?”
“什麼八九不離十,我可是帝太後娘娘的麵首!”
“我可以作證攝政王才是帝太後娘娘的玩物!”
一番爭吵不休,讓客棧的喧鬧聲愈演愈烈。
有些江湖散客都推開客房的門,看向北冥瀝所在的天字號房起哄。
聽著二樓許多人罵藩王,一樓賭銀子看熱鬧的人群紛紛抬頭看向二樓。
他們聽到當今攝政王竟然帶著女子私奔?
他竟然玩弄了帝太後的感情?
聽著震耳欲聾的罵聲,他們也不分是真是假,紛紛抬頭看向二樓罵著。
突然一聲得意的聲音,打破北冥瀝被人圍堵的處境。
罵的正起勁的江湖散客,又將視線看向走進門的小夥子。
打量著他身穿紫黑色衣著,臉上戴著似曾相識的麵具。
視線又看向他手握的龍紋佩刀,人群中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
“斷臂,虎麵,龍刃,紫裳黑獄,狼爪骨血,腰掛金鑲玉龍紋天牢督軍令,他是天牢的督軍,人稱血染雲州。”
聞聲一眾人:“? ? ?”
聽到酒樓的人群中傳來如此畏懼的聲音?
一眾江湖酒客順著聲音側目而視,卻瞧見那人嚇得癱坐在地上雙腿打顫,所坐的地麵上流下泛黃的汙穢。
隻聽他慌忙跪在地上哀求,“求督軍饒命,草民不知犯了何事遷怒了大人!”
他深知天牢的恐怖,狹窄的牢獄不見天日。
一旦進了天牢一輩子都直不起腰來,得彎下腰聞著血腥與腐臭味行走!
他畏懼的雙手撐地“砰砰砰”的用力磕頭,生怕被這些遷怒天牢的狗官,從此與世隔絕彎著腰在黑暗中行走!
“督軍大人饒命,草民再也不敢進宮偷夜明珠了!”
聽著他莫名其妙的求饒聲?
雲州不屑的目光打量著他,瞧著他畏懼的跪在地上磕頭祈求,麵具之下的臉浮現疑雲。
他有些疑惑的視線,還有那麼一絲無所謂!
而在他的印象裏天牢是噩夢,迴想著曾經與江湖中人打賭。
他深夜入宮偷夜明珠還劫獄,因此被天牢的督軍追捕歸案。
將他打入暗無天日的天牢,又被典獄司殘暴的司長打斷一條腿!
直到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一些罪名較輕的囚犯可以歸家勞作。
他被關押了十年,才在新皇登基之日有幸離開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