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大的肩上像是能當下重任,到底能當下怎樣的重任呢?
當然是……
也許是……
有可能是……
能擔得起大雲(yún)帝國的江山社稷。
這也是他從不敢想的,竟然能從一個女子身上看出來有傲世皇權(quán)之姿?
難不成這才是將門威儀?
“娘娘,您迴來了,今兒個有個奴才夜闖鳳儀宮,奴才可算找見您了!”
當他打量著武知意的身形泛起一絲猜想。
忽然聽到郭德?lián)鷳n的聲音傳來,又急忙收迴視線抬眸隻見他帶著不少宮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走過來語氣擔憂的稟報。
“發(fā)生了何事?”武知意聞聲語氣不屑的隨口一問。
丘言見狀急忙將視線看向別處,鳳儀宮的事他知道越少,在後宮之中才能保住性命!
他還是莫要旁聽的好!
“娘娘,那奴才冒犯了!”聞聲郭德傷痕未愈的臉上閃過一抹猶豫。
他低頭思量再三,又直起些身子,附耳小聲與她說。
“娘娘,奴才前幾日瞧見王喜公公與倭寇有聯(lián)係,而且他出了宮的話音與倭寇一模一樣。”
“? ? ?”聞其聲她輕皺血紅的眉毛泛起沉思。
沒想到王喜還有這麼廣的關(guān)係?
那他為何上一世會死在民怨與暴亂之中?
種種疑惑在她的腦海裏揮之不去,若是他有倭寇當靠山怎會與庶妹不得善終?
“娘娘,奴才懷疑前幾日在悅和宮搜出的壓勝之術(shù)的邪物,定與王喜公公脫不了幹係啊!”
打量著她並未介懷?
他這才又抬起血染的老臉,附耳繼續(xù)與她說出心中的疑惑。
在他看來王喜定有不尋常的身份?
“看來這個悅和宮還有很多秘密啊?!”
仔細聽著他附耳在耳邊的懷疑聲,著實讓她對王喜又多出一抹神秘感?
她輕抬血染的視線打量著陰沉的夜色,總感覺無形中又有一場陰謀籠罩著她?
那她不妨親自去試探一番?
想到這裏,她就走鳳儀宮的方向。
這一世,她要親自撕開王喜的真麵目,倒要查看一番他的骨血裏有沒有異國皮囊?
“娘娘,您不打算查嗎?”
郭德瞧見她一句話不說就這樣走了?
他甚是焦急的追在她身後詢問,難不成她不打算查厭勝之術(shù)了?
就這樣,他帶著滿腔疑惑,追在她的身後一直到了鳳儀宮門口,越發(fā)有些沒來由的生氣!
今日王喜那個閹狗,一來了鳳儀宮朝他臉上打,這口惡氣想起來都讓他極為惱火的很!
“那個壓聲之術(shù)的邪物還在嗎?”
聽著郭德一直在耳邊喋喋不休?
她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她也想知道王喜是否認識倭寇之物?
她對他的身份也產(chǎn)生一些好奇,都是陰謀詭計的行家,難不成還有何人能瞞得過她?
“在,還在鳳案上呢。”郭德聞聲嚇得急忙弓著腰說。
有了今日的教訓(xùn)他可不敢針對武知意了!
按照她這喜怒無常的脾氣,若是迴答時言辭有何閃失,那不得又挨一頓暴揍!
不不不……
他這條老命可禁不起時不時挨揍!
伺候她還是要提起百分百的謹慎,萬一失言會丟掉性命呢?
那他不得冤死啊!
他才不願意當個冤死鬼!
“好了,一會兒讓王喜給哀家沐浴,嚐嚐王公公伺候人的本事!”
“若是伺候好了,哀家也缺個得心應(yīng)手的九千歲辦事。”
她眼看到了鳳儀宮敞開的大門,抬腳踏入門檻時言辭間說笑著。
郭德:“……”
聽到了她這番話?
他氣憤握著拂塵的手都不斷加重力道!
他挨了一頓打都未升職,沒想到王喜一來鳳儀宮伺候她便能當九千歲?
他氣憤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好恨王喜
恨他這個狗東西一來便有如此好的機會?
他這是走狗屎運了嗎?
早晚有一日要整死他!
想到這裏,他氣憤之餘腦海裏浮現(xiàn)一抹計劃,握著拂塵的手頓了頓,又鬆了幾分力氣,笑意恭維的與她說。
“諾,奴才這就讓王公公準備!”
他氣憤的不想多有久留,心裏鬧憋著氣先她一步踏入門檻,又氣勢洶洶走向鳳和宮的方向。
[王喜,咱家和你沒完!]
他內(nèi)心惱怒的下定了決心,定要讓他長點教訓(xùn)!
[王喜,你說這一局是我輸呢?]
[還是你會輸?]
瞧見怒火中燒的背影,武知意站在宮院中間的腳步頓了頓,血染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一世的先機她把握住了,那王喜呢?
他有沒有找到先機呢?
她心中燃起血海深仇的計劃,又看向太醫(yī)說,“丘太醫(yī),稍後見到王公公,您要實話實說是何人染了花柳病,知道嗎?”
丘言:……
聽著她意有所指的暗示?
他心平氣和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難色,心中燃起不該有的擔憂。
[帝太後此話何意?]
[難不成她要針對武貴妃?]
[若是她針對武貴妃的話,那她今日為何要救她呢?]
心中莫名的疑惑讓他皺眉深思,著實看不懂武知意是怎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