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元老之臣,與文武百官能不知曉陛下是否有子嗣?”
瞧著許廖狼狽的跪在地上求饒!
她氣憤的怒拍龍案,血紅的視線打量著文武百官發(fā)問。
“武後,你敢質(zhì)疑皇嗣不成?”
聽著她這不承認(rèn)的語氣,許廖氣憤的站起身子,怒目看向她質(zhì)問!
難道她真敢駁迴皇嗣的身份?
一眾文武百官:? ? ?
聽著二人因皇嗣而對峙,大部分朝臣搖頭不知,紛紛看向她拱手說。
“啟稟帝太後娘娘,臣等不知陛下有皇嗣之事。”
“還請您嚴(yán)查,莫要因禦醫(yī)的一席話讓皇嗣正統(tǒng)蒙羞!”
“你們此話何意?”聽著文武百官拱手勸諫她氣得怒拍龍案。
迴想起,上一世殷玄的一番話,也是質(zhì)疑她腹中孩兒是玷汙了皇嗣正統(tǒng),才放縱庶妹將她活生生剖腹取子!
如今瞧著文武百官啟奏。
她氣憤不已!
“娘娘……?”站在前排的陳恭見狀疑惑的打量著她唿喚。
更讓他疑惑的便是拿下皇嗣的是她,為何又要因為皇嗣而與文武百官生氣?
“哀家……哀家……無礙……”氣憤不已的她聽到一道疑惑聲,急忙收迴一時衝動,欲言又止的視線打量著站一旁趙譽,依舊是那副淡定自若模樣,想到奏折上他是殷宏的顧命大臣,心生恨意腦火的直視著他詢問,“不知趙大人,可知曉太子殷宏?”
“帝太後娘娘,您肯定氣糊塗了,他幾斤幾兩能不和我說?一定不知他什麼皇子殷宏。”
聽著她所問,陳恭又急忙看向趙譽,手握白玉圭敲打了他的肩膀一下,笑嘻嘻的說。
“老不死的,你快點說。”
“臣……臣……”他打量著陳恭滿臉堆笑,與自己又是好友,思來想去緊握白玉圭拱手與她說,“啟稟帝太後娘娘,老臣不知!”
“趙大人,您怎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被玄策扣押著舔地磚的張敬聞聲,氣憤的拚命掙脫開他,焦急的看向趙譽大聲嗬斥!
他墨發(fā)淩亂的麵色充滿一抹失望,心有不甘的看向他低聲下氣的說。
“趙大人,難道您忘了陛下遺詔上所寫的顧命是我……”
“張大人,本官與您不熟!”
他深知陳恭的脾氣,若是讓他知曉陛下擬定的顧命大臣沒有他,那他不得將宰相府掀了?
想到陛下昏迷不醒,顧命大臣之事他當(dāng)即否認(rèn),可不想因為此事得罪那脾氣暴躁的陳恭!
“趙譽你……”
“你什麼你?趕緊舔你的地!”
陳恭聽到張敬那老不死的還想要繼續(xù)糾纏,竟然敢趁著陛下昏迷拉攏宰相?
他氣憤的手握白玉怒斥一句,幾步走向他推開玄策,怒揮拳頭揍的他滿地舔磚!
“那太守大人……”
“我我我我……本官……臣隻是個二品官,顧命大臣哪能論到臣,隻有陳大人才是最忠心的元老大臣!”
站在一旁的太守梁譽忽然聽到他的詢問,心虛的慌忙看向陳恭吹噓!
他可不想剛上朝便挨一頓打!
“梁大人,您分明是胡言亂語,難道父皇未讓您見過皇太子?”
“你們都是陳相的黨羽。”
“你說何人是陳相黨羽?假冒皇嗣詆毀陳相真是膽大包天啊!?”
“你們這些人明知曉本殿下是皇子,卻都是些懼怕武後黨羽,早晚不得好死!”
“你說何人是武後的黨羽?”
本就心虛的梁譽,聽到滿嘴是血的三皇子當(dāng)眾辱罵,氣憤的拳頭緊握!
瞧著這種不知進退的皇子更是氣得他心生恨意!
墨黑的胡須遮掩下就如刀鋒一樣的薄唇緊抿,氣憤難消的緊握白玉圭怒指他!
何人不知武後殺人如麻,這些活在陰溝裏的皇子陛下當(dāng)眾認(rèn)了嗎?
憑什麼讓他冒死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