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夜練功,想要超越北冥瀝,想要成為她心裏唯一的男人。
哪怕他舞刀弄槍的時候,也阻擋不了對意兒的日夜思念!
現在倒好,總將他心愛的意兒盼來了,卻是想著怎樣利用他!
可是……
他不敢生氣,怕一生氣以後她都不來了
能怎麼辦?
這是他認定的妻主,恨不得日夜都捧在手心裏寵著。
打量著她貌美如玉一樣精雕細琢的容顏,透著月季花一樣嬌粉的羞澀。
他情不自禁的伸起手,撫摸著她嬌俏不失豔麗的臉頰。
他又很小心又輕輕的移動指腹,撫摸著她犯愁的容顏笑著說。
“想讓我辦何事?”說著他又心亂如麻的伸起手,環上她柔軟又香氣誘人的肩膀,麵具之下的薄唇在她耳邊小聲說。
“意兒,我愛你,能否給我一次?”
站在一旁的龍神軍:? ? ?
瞧著二人摟摟抱抱,他們金甲著身站在烈日下都被曬得汗流浹背,卻目光不敢移動的打量二人難舍難分。
“雲州,哀家今日來天牢接太子,以後少離哀家這麼近!”
而武知意仔細聽著他越發過分的言辭,用力將他的身子推開!
她又匆忙伸手整理一下衣裙,語氣極盡冷漠的說出來意。
恍然間,迴想起曾經,最心寒的便是殷玄得到她以後,將她關在暗無天日囚牢受盡折磨!
她自以為是的北冥瀝,得道她的身子後知曉懷上他的子嗣,卻勾結新歡想要將她毒殺!
嗬嗬嗬……
她對這些異想天開的男人極為厭煩!
聽到雲州的所說,她也想到以後定會是身邊最危險的存在。
如果她與男人歡好換來的是危機重重,那她需要男人做什麼呢?
她一直與雲州保持著利益關係,從來不存在男歡女愛與柔情蜜意,那還不如應驗那個諾言?
說著,再也不多瞧他一眼,側身而過時走向天牢的方向。
她絕不能讓殷玄的子嗣流落在外暗自培養實力。
隻有將他們留在身邊才能容易掌控。
“哎,意……帝太後娘娘,你先在這稍等片刻,我上樓去拿夜明珠。”
打量著她走遠的背影總是這樣冷漠?
他急忙伸手摸索著身上,卻發現今日沒有帶夜明珠,慌忙唿喚她一句轉身迴到換崗樓。
他急匆匆的跑上樓,幾步迴到房中拿起榻上的玉枕。
他又將玉枕上的機關打開,從裏麵將夜明珠拿出來,焦急的跑下樓幾大步追上她。
習慣性的將她護在身後,小心謹慎的急忙吩咐,“帝太後娘娘,天牢兇險,您跟著屬下走。”
“雲州……”瞧著他總是這樣謹慎,跟著他進了天牢後擔心的唿喚了一句,眼看他迴過頭來,她又弱弱的說,“沒什麼,帶我去關押朝陽王府男丁的地方。”
“……”
聽著她這麼一驚一乍,還以為她在身後出事了,緊張的心也被她嚇得有些慌。
聽著她的解釋,他這才稍微放心“唿”的長出一口氣,拿夜明珠繼續往天牢的深處走。
直到帶著她彎著腰來到狹窄的一處牢籠前,在夜明珠的照射下便從一群男囚犯中找見個胡子拉扯,靠著牆壁伸手拍蚊子打鼾的男子。
見狀,她疑惑的視線邊打量著邊走過去時,隻見三個男子與一個女人單獨關在一起。
隻見那女子身穿一件龍紋肚兜,而發髻也梳得端莊,滿身珠光寶氣看上去倒像個貴婦人?
而她那龍紋肚兜之上繡著‘殷’姓,滿是母愛仁慈的容顏上溫柔一笑,抱著懷中大約六歲的孩童,又看向一位十七歲的皇兒。
“你們莫要擔憂,等陛下來天牢的時候,一定會接我們母子四人迴宮。”
打量著她臨危不亂又溫柔的安慰聲。
這下她也確定了,眼前這位哄孩兒的婦人,大概是殷玄養在朝陽王府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