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聞聲,氣憤不已的走向她告狀!
從未見過如此狂妄的禁衛(wèi)軍!
身為禁衛(wèi)軍不保護主子便罷了!
他竟然敢?guī)н@麼多禁衛(wèi)軍砸了鳳和宮,這口惡氣他著實惱火不已!
若是武知意不將那些兵匪嚴(yán)懲,定然以後還會變本加厲欺負(fù)她。
“好了,你先莫要著急,哀家一會兒上朝先收拾他。”
聽著他氣憤不已的聲音。
她伸起雪白的手臂,輕輕撫摸著他圓嘟嘟又伸起的臉,笑意風(fēng)輕雲(yún)淡的安慰一句。
“娘娘……”
“好了,哀家說有辦法便是有辦法,難道你還不信哀家?”
聽到他這般質(zhì)疑的語氣。
無奈……
她宛若清風(fēng)拂麵一樣的聲音,是那樣讓人安心的囑咐一句。
“帝太後娘娘上朝。”郭德自知勸說無用隻能看向?qū)m人大喝一聲。
眼瞧著上朝時辰到了。
他知道,若是耽誤早朝那可是有關(guān)天下百姓的大事,隻能順從的聽她的話。
不多時,他讓宮人抬著鳳輦,趕往無數(shù)龍神軍護衛(wèi),威嚴(yán)宏偉的朝慶殿。
他揮了揮拂塵讓人落座後,親自攙扶著武知意踏上臺階。
“小美人,咱們又見麵。”
他們還未踏上兩層臺階,忽然聽到莽撞又無禮的聲音。
他更是氣得肺都快要炸了!
他氣得嘮叨一句!
“帝太後娘娘,早知如此奴才今日便看看黃曆了!”
“不知今日怎麼的,總是遇到些冒犯您的閑雜人等?”
“好了,郭德,你少說兩句,此人你得罪不起,我們快去上朝!
聽到郭德這樣口無遮攔,還是這副氣衝衝的聲音,她急忙伸手阻攔。
她打量著走在身前,身穿一襲黑色蟒紋衣著,金蟒束發(fā)的殷望,果然換了身皮更威風(fēng)了?
他那兩掌寬的胡子,也被刮的一根雜毛都不剩,就是那麥咖色的臉更俊了。
這怎麼說呢?
她也說不上來,抬眸覺得殷望有一種渾身貴氣,又有一種狂妄不屑的威嚴(yán)。
也許這就是龍子威嚴(yán)?
不過……
她懶得理這種人,繞過他身側(cè)便要繼續(xù)踏上樓梯。
“哎,小太後,莫要這麼多躲著我可好?”
眼瞧著她這冷冰冰的模樣,他心有不甘的踏上第三層臺階。
他伸出修長的手臂擋在她身前,語氣就如哀求一樣說。
“小太後,我是真喜歡你!”他邊說邊垂頭打量著她清純絕美的容顏,焦急的伸起粗糙的手掌,撫摸著她的肩膀好話說著,“你長得真白,比我母親都白。”
武知意:? ? ?
聽著他如此不要臉麵的言辭?
她頓時氣到語塞!
他要想找個母親,那就去找奶娘,找她做什麼?
她氣得稍微聳聳肩,將他那骯髒的手甩開,可齊肩的衣領(lǐng)也不慎被壓低了幾分。
“小太後,聽說你生養(yǎng)過?”邊說他的視線邊打量著她,那擋著衣領(lǐng)處的紫色肚兜一角,係帶繞與她的後頸處綁了個蝴蝶結(jié),有些不甘心繼續(xù)說,“以後不要穿紫色,我喜歡你穿紅色,那樣……”
“殷望……!”一同來上朝的殷玄見狀氣得牙癢癢。
這個臭小子竟然想看意兒穿紅肚兜?
他都不敢說的話,都讓這臭小子說了!
簡直豈有此理!
“父皇,兒臣與皇祖母聊天,就是感覺她穿紅色……”
“滾!”
瞧見他這副口無遮攔的德行!
殷玄不等他廢話連篇,氣得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早知道這個畜生敢打意兒的主意,應(yīng)該讓他終身關(guān)在囚牢中度日!
沒想到剛迴來竟然敢惦記不屬於他的人?
“殷玄,我就說她穿紅衣服好看,你有種打死……”
殷玄:? ? ?
聽著他捂著臉反抗的聲音。
他欲要落下的巴掌停頓片刻。
仔細(xì)聽他說出其中緣由,這讓快要落下的巴掌急忙收迴來。
沒想到望兒對她並無惡意?
“好了,都是父皇的錯,父皇知曉你最孝順了,莫要動怒可好?”
殷望:……
聽著他莫名其妙的關(guān)心聲,著實將他都有些整無奈了!
欲要反駁的言辭話到嘴邊又咽了迴來!
“哎呀,哀家的腳好痛!”
站在一旁的武知意瞧見兩個父子不睦?
竟然是因為她?
這下她心生一計,抬腳上臺階時故作跌倒,捂著腳踝疼痛不已的輕聲唿喚!
“意兒……”
“小美人,走路要看著點知道嗎?”
聞聲,殷玄焦急的欲要上前攙扶,卻瞧見殷望搶先一步跪在她的膝蓋前。
聽著他語氣是那樣寵溺的唿喚?
這讓他剛放下的疑心不禁又陷入深思。
望兒為何對她這樣溫柔?
“無礙,哀家會小心的,讓個婢女過來揉一揉便好了,太子殿下莫要擔(dān)憂好不好?”
聽著這般他擔(dān)心的聲音,
她輕輕搖了搖頭,發(fā)髻之上好看的紫玉簪花在陽光下燦爛奪目。
她邊說邊揉手揉腳腕,粉唇微微一笑,撇撇嘴故作委屈說話間,指腹輕輕觸碰著他指縫,又倉促的將手收迴來急忙說。
“哀家無礙,還能站起來,太子殿下……”
“不許你如此敷衍,摔傷了何處快些說來,讓我為你揉一揉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