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昨日,哀家便代替他那雜碎父親,與下賤母親將其教訓一番!”
“可惜!哀家怎樣教訓都欺君罔上,奶念在他是觸犯也不可濫殺無辜,哀家隻能將其在臉上刻字警告。”
瞧見殷玄慌亂?
她趁機出言羞辱一番。
若是他敢承認,那就是賤奴的雜碎父皇?
她越發(fā)想知道,他會不會認殷鄆這個三皇子?
不……
也許他不是三皇子?
想到這裏,她愁眉拂袖,捂唇輕歎一聲,又看向他頗為惋惜的說。
“唉,若是哀家的子嗣臉上被烙下賤奴二字,定要架起來火盆,用燒火的烙鐵的痛快除掉那賤奴兒子。”
“陛下,您說若是此人福的父親得知兒子被烙下賤奴,又會如何做?”
說著,她緊握手帕,伸手輕輕為殷玄擦著嘴角的血跡。
他依舊故作愁眉,輕輕搖了搖發(fā)髻好看的腦袋。
她姣好的容顏上泛起愁容,抬眸看向他粉唇輕輕抿了抿又說。
“可惜,哀家膝下無子,若是能有一子的話……”
“住嘴,母後莫要忘了分寸,成天想著和誰生子嗣?”
被她欺負了許久的殷玄,打量她著貌美的容顏泛起愁容,卻不是因為他寵愛而犯愁!
他氣得伸起手臂,力道很重的手掌緊緊抓著她柔軟的手腕,麵露怒容直視著她質問。
緊盯著她容色傾城,打量著她嬌軟似暖白玉一樣柔軟絕豔的鳳體,眼中也燃起濃烈的醋意。
他惱火的視線打量著朝堂之上沒有北冥瀝。
他這才伸手輕輕擦掉嘴角的血跡,直視著她蒙著紫色絲帶的視線冷冷一笑。
“怎麼?母後心心念念之人今日不在嗎?”
話落,他散發(fā)著熾熱與愛意的俊臉之上,胡子與血染紅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好久沒抱這個總會勾人心魄的小賤人!
真是多看她一眼都讓他心癢癢難捱!
灼熱又彌漫著愛意的視線,打量著她那礙事的三角形狀肚兜的一角。
總是讓他在不經意間想起以前,最迷戀他那嬌軟白如雪的豐胸。
“母後,天氣炎熱,穿這麼多難道便能勾引到攝政王嗎?”他越看越想深入查看那相思良久的鳳體,用力將她的手腕一拽,待她靠近幾分時抬眸側耳調侃她,又側目低聲說,“母後,勾引朕你隻要說一說,好想健碩的龍體。”
說話,他覺得不過癮,感覺身下早已蠢蠢欲動,早已經那麼迫切越發(fā)難以壓製!
他越發(fā)忍無可忍!
不……
他是天子,這後宮所有女人都是自己的,太後不也是後宮的女人?
他想要又如何?
“母後,你怎能光天化日的勾引朕?”
說完,用力抓緊的她手腕往懷中拽緊幾分,今日必定要將她得道。
彌漫的濃烈情欲的臉色緊盯著她嬌媚一笑。
“陛下,讓我來。”說著她柔軟白玉般的手腕,輕輕纏上他的手腕,粉唇輕抿笑意溫柔的邊說邊扭動細腰,趁他放心之際,用力拽緊他的手腕拂袖之際,容顏上柔情的逐漸暗淡了幾分,將他一甩隻聽“砰”的一聲傳來。
一眾文武百官見狀,滿眼不可思的緊盯著她柔軟身姿,扭著細腰時與他撞在龍案上。
“等等,著……”
殷玄滿腦子瞎想非,粗重的唿吸喘息著,雙手撐著龍案,等著她風雨欲來。
“走你!”趁殷玄手扶龍案她冷一笑。
看熱鬧朝臣見狀嚇得連連後退!
她趁機不備,抬起衣裙遮掩的右腿,穿著鳳臺履的小腳狠狠踹上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