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急萬分,來迴走在他身前苦笑相勸。
不管怎樣,也得將他帶到武知意眼前認識。
可他快要將嘴皮都磨破了!
他還是不迴應?
無奈之下……
他著急的站在在他身側來迴踱步半晌。
也被這臭小子的脾氣折騰的不輕!
他的視線注意腰上的皮革白玉腰帶,忽然心生計將白玉圭插入後頸的衣領處。
他又將革帶取下來,隻聽白玉交錯時發出“哢嚓哢嚓”的摩擦聲。
他手法又快又迅速,三兩下將革帶綁在他的腰上,又單手拽著革帶冷哼一聲。
“哼,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個毛頭小子,今日你不去見帝太後娘娘,也得綁著你去!”
他拽著雲州邊走邊仰頭得意洋洋的說。
收拾這種臭小子他有的是辦法。
他吃過的鹽也比這毛孩子多。
還就不信了,治不了他個這倔脾氣?
“老東西,你放開我,你再不鬆手我就要動手了!”
就這樣,他情何以堪的被拽著走進宮殿內,氣憤又惱火的緊握拳頭。
數次想與他動手時,終是看在他一把歲數下不去手!
“雲督軍,陳大人,您二位這是作甚?”
她端坐在鳳椅上,想要瞧瞧陳恭這個老東西的笑話。
她抬眸間,卻瞧見他竟然用革帶將雲州綁進來了。
這是……
發生了何事?
見狀,她絲帶遮掩的雙眼半瞇,視線緊盯著雲州那想打人的模樣。
她不禁心生疑惑。
[二人發生了何事?]
[為何雲州是被陳恭綁進來了?]
“啟稟帝太後娘娘,此人便是老夫的長子,乃丞相府嫡出!
雲州:? ? ?
此時,他除了尷尬便是無地自容!
“爹,要不您……”
“不行,他是哀家的人,怎能是你丞相府的子嗣?”
當她心底泛起疑惑之餘,聽到陳恭所說氣得怒拍龍案。
她站起威嚴不可忤逆的鳳體,惱火的厲聲嗬斥。
陳恭:……
雲州:! ! !
北冥瀝:“……”
聽她這番話,三個人異樣的視線打量著她。
本就麵色泛紅的雲州聞聲,更有些羞愧的無地自容!
她……
說的是真心話嗎?
不……
她可是權傾朝野,高高在上的帝太後娘娘,怎會在乎我這個斷臂之人?
“好啊!你敢碰意兒!?”
挨了武知意一巴掌的北冥瀝聞聲,氣憤的站起來緊握拳頭怒目走雲州。
虧他以為是自己惹意兒不高興了!
沒想到是雲州這個王八蛋敢覬覦意兒?
他憤怒抬腳將雲州從陳恭身側踹到地上!
他腦海裏迴想著方才意兒那番話,越發憤怒的揮動拳頭狠狠揍在他臉上。
“就是這張臉勾引了意兒對吧?”
他氣得怒吼,一拳比一拳砸的還要狠。
“攝政王,你這樣會將我兒打死的!”
站在一旁還未反應過來的陳恭見狀,隻見雲州被猝不及防的滿嘴是血!
他焦急的幾步走上前,抓著北冥瀝的肩膀厲聲勸告。
“別攔著本王,今日定要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聞其聲,他氣得揮袖掙脫開陳恭的拽扯!
若是今日不將他打死,攝政王三個字倒著寫!
敢惦記意兒的人都該死!
雲州更該碎屍萬段!
“來人,攝政王大鬧鳳和宮,即刻將其押迴攝政王府,無哀家的懿旨除了上朝以外,不得踏入後宮半步!”
瞧見他成事不足還如此胡鬧?
徹底對他失望至極啊!
她惱火的看向門外怒宣。
眼下殷玄昏迷不醒,正是朝廷動蕩時候。
不說與她拉攏權臣,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