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勞了!”
殷宏聞聲雖然心中擔(dān)憂,有了上次教訓(xùn)拱手謝過。
他這次是來投靠武後,定然不能太過衝動得罪鳳儀宮的禁衛(wèi)軍。
他隻能焦急的站在宮門前來迴踱,減少內(nèi)心的擔(dān)憂與不安!
他時不時打量著鳳儀宮的門。
他又抬眸瞧著晴朗的天色,卻怎樣都無法緩解心中的焦躁!
*
“帝太後娘娘,二皇子在門外求見。”
而匆忙去鳳和宮稟報的禁衛(wèi)軍,打量著趴在門前同僚。
他雖說心生疑惑也不敢多有耽擱,恭敬的站在門前拱手稟報。
“二皇子?”高坐在鳳椅上執(zhí)筆批閱奏折武知意聞聲麵色頓了頓。
如此陌生的“二皇子”三個字,不禁讓她輕皺眉眼,又側(cè)目看向站在身邊研墨的王喜詢問。
“王喜,你可知曉二皇子?”
“? ? ?”聞其聲他皺眉暗示思忖。
二皇子?
他為何從未聽過?
記得先帝隻有殷玄一個嫡子。
而殷玄又膝下無子,這又是從哪裏的二皇子?
“迴帝太後娘娘說話,奴才不知!”
思量半晌,他搖了搖頭緊皺眉眼看向她迴應(yīng)。
“那就讓他進(jìn)來。”
瞧著他竟然也不知曉。
她抿唇輕笑,又看門外吩咐。
她倒是有些好奇,難不成是陛下想要冊封太子成了皇子?
看來殷望的手段也很強(qiáng)硬?
“諾。”在她思索之際隻聽門外的禁衛(wèi)軍應(yīng)聲。
“帝太後娘娘,傳二皇子覲見。”
不多時,他小跑著在鳳儀宮的大門前,打開門便瞧著殷宏聲大如雷般傳喚。
“諾。”殷宏聞聲擔(dān)憂的麵色浮現(xiàn)笑意。
這一次,總算能見到武知意了,隻是不知她是否會接納他的投靠?
想到殷望有武知意當(dāng)靠山是那樣囂張跋扈。
若是他能趁父皇昏迷不醒之際,暫時投靠武知意想必能奪迴太子的身份?
今日瞧見殷望生性殘暴。
若是讓他當(dāng)了太子,那他與幾位皇弟想必沒有活路?
他踏入鳳儀宮的門檻時,半瞇著若有其意的眼眸。
他打量著鳳儀宮內(nèi),漢白玉圍欄的花圃之中百花齊放,尤其是那十二鳳飛舞的金絲楠木所建的宮院極為奢侈。
她明明是個太後,可這三宮六院的鳳儀宮,都是以皇後之禮相待。
瞧著眼前這一幕也讓他知曉,母後為何得不到名正言順的身份。
有武知意那個狐貍精在,父皇日夜聽著她溫柔的耳邊風(fēng),怕是眼底都從未有過母親半點溫柔?
“二皇子,您發(fā)什麼愣?”
前頭帶路的禁衛(wèi)軍走著走著,忽然感覺身後沒有了聲音?
他疑惑的轉(zhuǎn)身查看之際,隻見他站在原地緊握拳頭,不知在與何人生氣?
見狀,他疑惑的走上前,打量著這詢問一句。
“額……”聞其聲他恍然間應(yīng)了一聲,慌亂之餘輕抿薄唇,又看向他陪笑道:“本殿下,覺得這鳳儀宮,富麗堂皇,鳳凰照耀,簡直是好地段。”
他邊陪笑邊咬牙切齒的內(nèi)心暗罵。
[這一切都應(yīng)該我母後的,都是武後那個殘暴的毒婦搶走我母後的一切!]
“那你可說對了,陛下對帝太後娘娘孝順的很,每日的首飾都極為新穎。”
聽聞他這番話,前麵代帶路的禁衛(wèi)軍邊走邊與他閑聊。
陛下對帝太後有多好他們都瞧在眼裏。
即便後宮佳麗無數(shù),陛下來的最多之處便是鳳儀宮。
足以見得陛下對帝太後娘娘很孝順。
“是……是……是嗎?”聞其聲他恨得咬牙切齒。
“當(dāng)然,帝太後娘娘首飾,每日郭公公都端來不一樣的。”
“聽說是陛下親自為帝太後娘娘畫的圖,再讓人製成首飾。”
殷宏:! ! !
聽著他這番言辭。
他的拳頭都不斷收緊,像是到了隱忍與克製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