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瀝打量著冷清的朝慶殿內,皺眉看向幾人疑惑道。
他眼看都快過去一個時辰了,文武百官竟然一個都未曾來上朝。。
簡直豈有此理。
他麵色不悅伸手怒拍龍案!
“攝政王,您有事與我們說,除了小公主未來,父皇的九個兒子都在此處。”
打量著他如此震怒,殷望不耐煩的伸起還算健全的手臂,小拇指輕輕掏了一下耳朵。
他感覺再聽北冥瀝磨磨唧唧,耳朵都快要等出繭子了!
他言辭間藐視的將彎曲成弧度的小拇指抵與唇前,玩鬧般朝北冥瀝一吹。
“你……”瞧著他吊兒郎當的模樣北冥瀝惱火的伸手怒指。
“攝政王,你有何吩咐,再不說我的耳朵真的要起繭子了!”
見狀,他撇撇嘴不屑的側目而視,更不耐煩的直言催促。
他還著急去壓製流民,豈能容他這樣磨磨唧唧?
若是在耽誤下去,流民闖進來可如何是好?
北冥瀝:……
打量著他這般無拘無束的模樣?
他瞬間心氣鬱結,也不想與個孩子較真。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龍椅前,直視著他言歸正傳。
“大皇子是何人?”
“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皇長子殷望,年歲三七!甭犞脑儐柭曀笱苻拺。
“二皇子,殷宏,年雙十!鼻浦笸堑鮾豪僧數哪,他拱手麵向北冥瀝如實稟報。
“三皇子,殷賢,十九。”
“等等,恕為兄冒犯,你也年十九,本殿下正月初十的生辰,不知你是幾月的生辰?
殷權站在一旁,瞧間殷賢那病弱的模樣,狡猾的麵色上泛起嫌惡。
這種人也配當他的皇兄?
“六……六月十六!”
仔細聽著他咄咄逼人聲音,殷賢倍感羞辱的麵色越發的蒼白了分。
他連三皇子都不配當!
“那本殿下不才,乃三皇子,殷權!贝蛄恐拔⒌哪铀靡獾墓笆终f。
“四皇子,殷賢。”
對上殷權那挑釁的目光,他咬緊牙關抬眸看向北冥瀝敷衍一句。
他更生氣的便是大哥失去了太子的身份!
這種窩囊氣不知還能忍受多久?
“五皇子,殷鄆!甭勂渎暠还芷饋硪筻i,抬起醜陋的臉虛弱的說。
他說完又垂下了腦袋!
他知曉大哥失去了太子的身份,也知道這他們要對殷望那個狂妄之徒稱為兄長。
“六皇子,殷晟。”
“七皇子,殷煜。”
“八皇子,殷灝!
“那本宮的皇兒最小,當然是九皇子!甭牭剿麄兌枷驍z政王自認身份。
一大早好一番梳妝打扮,抱著幼子匆忙趕來的柳筠笑盈盈的說。
知曉望兒是陛下的長子,也是皇太子,認祖歸宗的事總算可以塵埃落定。
她瞧見皇後那些子嗣生得倒是多,可傷殘的皇子也多。
而她所生的皇嗣,隻是望兒受了傷,這一切都是不重要了!
一家人安好便是福氣。
“殷望,是何人讓你當的太子?”
她得意之際,忽然聽到北冥瀝不善的語氣詢問望兒。
她剛放鬆的心神又緊繃了起來!
她擔憂的抱著皇兒,打量著北冥瀝那不近人情的模樣。
好像是刻意針對望兒?
“望兒當然是……”
“是帝太後娘娘的命令,難不成攝政王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