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攝政王為了女色叛國?”待他仔細打量著江槐中美色脫衣的人皮紙,隻見上麵有一句是,“願醉酒與君獻軍情,殺百萬將士換美人。”又仔細盯著北冥瀝的臉色十分享受,他疑惑的怒目而視一句,又急忙說,“快進宮。”
“梁大人,您看。”
待他話音剛落,隻聽其他文武百官轎子出也驚唿一聲。
“快進宮稟報陛下。”
眼看六國交戰在即,他們急忙撿起人皮命令轎夫。
這一夜,攝政王賣國淫亂之事,猶如驚天雷鳴般讓閉門歇息的百姓點亮了燭火。
他們更是惶恐不安,紛紛拿著人皮紙進宮。
*
辰時一刻。
人心惶惶的朝慶殿內。
武知意未來得及梳理好發髻,急忙穿著黑色錦繡鳳裙趕往朝堂。
“帝太後娘娘慢點!”
郭德手中端著放在金盤上的鳳冠,緊趕慢趕的追著她焦急的相勸。
“不知諸位大有何要緊事?”
待他趕過來,隻見武知意拂袖端坐在龍椅上。
她血紅的眸子,威嚴又不容犯上的視線,俯侍著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及藩王。
仔細聽她鳳顏威嚴的聲音,響徹辰時朝堂一眾百官垂頭喪氣。
“這……”
“啟稟帝太後娘娘,攝政王貪圖啟國榮華富貴,殺我百萬鐵騎向啟國換美色。”
“竟然還……還與啟王獻上我軍將士的人頭換美人!
“之後,又讓與啟王把酒言歡。”
“攝政王竟然與啟國的文武百官在朝堂上強迫妃嬪,還聚眾淫……淫亂……!”
一進朝堂,瞧見她疑惑的容色緊皺愁眉。
雲州急忙跪在朝堂上,言辭間耿直又憤怒的抬眸與她稟報。
這一次,他定要北冥瀝死,這樣意兒便是他的。
哪怕他欺君犯上,定然不能讓意兒再被那種無情,又通敵賣國之人毀了!
既然他保護不好意兒,那麼從今日起便讓他保護意兒。
絕不會在退讓一步!
“哀家……”
“帝太後娘娘,雲兒所說言之有理。”
“若不是有武將向六國通風報信,那南裕關與縉鞅關一共駐守一千萬人鐵騎,怎會被六國攻破?”
聞其聲武知意:……
一眾藩王武將:? ? ?
[陳恭這是想讓我們武官背負通敵賣國的罵名?]
[不過,既然攝政王已經通敵賣國,不如讓他背負罵名也是良策?”
[這樣一來,禍起南裕關及縉鞅關的是非恰好平息,戰死的武將也有討要說法之處?]
瞧見他已有栽贓之意,一眾武將相互對視一眼,垂眸瞧著手中的人皮紙。
既然這五尺長的人皮上,已經將攝政王淫亂之時事,還被人畫的清清楚楚。
他們對視一眼,隻見程武王站出來,手中握著人皮紙抬眸與她語氣正色道。
“啟稟帝太後娘娘,攝政王已經通敵賣國,殘害我朝將士,難道您還想徇私不成?”
說著,他惱怒的臉色直視著武知意,右臂揮動了幾下直人皮紙扔在她身上。
言辭間惱火的說,“還請娘娘看清畫的是何人。”
話落,他又氣得怒甩繡著麒麟織金衣袖,幾大步走向武將所站之地。
他氣得伸手輕撫斑白的胡須。
半瞇殺氣快要衝出眼中的視線,氣得冷“哼”一聲。
如此證據確鑿她還想包庇攝政王不成?
“這是……”
她瞧著一大早文武百官齊聲彈劾。
他們每個人手中拿著個柔軟雪白,在燭火的照射宣紙透著嫣紅,還有陣陣幽香。
他疑惑的將紙拿起來,不禁皺眉泛起疑惑。
這紙的柔軟度十分光滑,倒不像宣紙而是人皮般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