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要上快一點!”魔淵拍了拍手,大聲叫喊道。
那群人,見到這個小孩的強大,哪敢輕易上去,現場還有沈青郎和其他人,上去不是找死嗎?
於是,眾人轉身帶著葛二長老準備逃離。
一道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想法。
“既然來了,想殺我們,這麼輕鬆就離開了,豈不是太無趣。”
蘇天一端著茶杯,轉身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這群人。
他話音剛落,姬素心和徐慕靈已經身形一閃,如同兩道流光,瞬間飛到了那群人前方,輕而易舉地將他們攔截了下來。
“這位公子,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蘇天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放過你們?如何放?是要留你們全屍,還是直接廢了你們的丹田,讓你們成為廢人?”
領頭的一名灰衣老者卻不以為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可是葛家、朱家和田家人,你們敢動我們,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蘇天一眼中一道寒芒閃現,大聲說道:“給我廢了他們丹田,讓他們成為一個廢人。”
姬素心和徐慕靈聽到主人的命令,紛紛動手朝著那群人抓去。
眾人紛紛反抗,試圖抵擋兩人的進攻,可是兩人身法詭異,實力強大,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正當氣氛緊張到極點時,遠處忽然傳來幾道強大的氣息,伴隨著轟鳴之聲,三道身影破空而來,穩穩地落在了雙方之間。
這三人皆是須發皆白,眼神銳利,渾身散發著濃厚的靈力波動,正是葛家、朱家、田家三家的老祖。
“哼,敢動我三家之人,你們膽子不小!”
“這是打了小的,來老的了?都給我留下吧!”
“好大的口氣,讓我們留下,我這就滅殺了你!”葛家老祖冷哼一聲,身形微動,一股磅礴的威壓便朝著蘇天一席卷而去。
蘇天一卻並沒有一絲擔憂,仍舊慢條斯理地喝著茶。
“小子,倒是有幾分氣魄,臨死前還能如此冷靜。”
沈青郎看到葛家老祖這一掌即將拍打到蘇天一身上,卻沒有見那睡覺老者有反應,他立即運轉靈力,準備隨時出手的準備。
可是,那一掌並沒有落下來,就被一個酒壺給打飛出去。
“螻蟻,就該有螻蟻的覺悟,非得來吵我睡覺。”
百酒老人伸了伸懶腰,坐立起身。
田家老祖、朱家老祖見葛家老祖倒飛出去,趕緊出手化解那酒壺上的力道,想把葛家老祖救了下來。
可是,事情並不像他們想得那樣簡單,那酒壺砸過來的力道,看似平平無奇,卻十分強大,兩人也被震飛出去很遠。
葛家老祖被砸得飛出去很遠,生死未知。
那酒壺也自動迴到了百酒老人手裏。
“百酒老頭,你這招很帥,教我,學一學!”魔淵看到後,稱讚道。
田家老祖、朱家老祖兩人麵色驚恐,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萬萬沒想到,這裏竟然還隱藏著如此恐怖的強者。
“區區靈海境八九重的螻蟻,還敢口出狂言,想殺我家少主。”
百酒老人說著,身上就泛出強大的氣勢,一道神識威壓從天而降,瞬間將田家老祖、朱家老祖兩人壓得從空中掉了下來,跪在地上。
這股威壓之強,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唿吸一滯,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了心頭。
沈青郎也是心中一緊,心中慶幸自己沒有一來就動手,否則,後果就是這樣,跪在幾人前麵。
兩位老祖神色大變,在百酒老人的神識威壓之下,他們連反抗的念頭都無法升起,隻能顫抖著跪倒在地。
“求前輩開恩,我等有眼無珠,冒犯了前輩,還望前輩大人有大量,饒我等一命。”兩位老祖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恐懼與哀求,與之前的囂張跋扈判若兩人。
蘇天一看著這一幕,把茶杯放迴桌子上,來到田家老祖、朱家老祖身邊。
“既然說是冒犯,那好說,我們也不是好殺之人,隻要你們拿出靈石來贖身就行。他們這些人,每人五十萬下品靈石,不貴吧?”
田家老祖、朱家老祖連連點頭,“不貴,不貴!”
現場葛、田、朱三家,每一家才三四人,也才一兩百萬,還不算什麼,負擔得起。
可是,蘇天一接下來的話,讓他們當場石化在那裏。
“至於你們三人,每人五百萬,不,一千萬。”
“一千萬?這也太多了,還不如殺了我們呢!”田家老祖、朱家老祖異口同聲地問道。
他們三家雖然開始賭場,也賺了不少靈石,可是這一千萬加上那兩百萬,就得掏光他們所有的家底了。
蘇天一看著兩人的表情,向百酒老人說道:“既然他們不願意,那就殺了他們吧,反正我也不在意那點靈石。”
沈青郎在一旁聽到後,也是不禁嘴角抖了抖,這要是不在意,也不會收他兒子為徒,讓鈞兒花費四百萬給他買一鼎丹爐,還要拍下靈火。
四百萬,對他沈家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正因為如此,他才來找蘇天一等人的麻煩。
掉落在遠處的葛家老祖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也到蘇天一說要一千萬下品靈石,還不準討價還價,頓時又暈死了過去。
“我們給,我們給,還望幾位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饒了我等。”
話音剛落,便趕忙讓家人開始準備靈石。
田、朱兩家倒是還算順利,老祖都發話了,他們豈敢不從,努力籌備靈石。
隻是可憐了葛家現場的人,如同那待宰的羔羊般,被狠狠地罵了一頓。他們隻得將老祖搖醒,由老祖與家主說明情況。
葛老祖醒來後,便如那熱鍋上的螞蟻般,急忙聯係上家人。
“別囉嗦,趕緊給老子準備妥當,否則,待我歸來,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葛家人被這一通狗血淋頭的臭罵後,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開始準備。
一個時辰後,三家才陸陸續續到來,交清了靈石,又給蘇天一幾人賠禮道歉,這才肉痛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