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卜青見他的表演差不多了,終於等到了玄天學府及其他勢力的到來,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之色。
“魏新民,你勾結魔族,還不伏法,並且道出背後的魔族,我可以讓你死得有尊嚴一些。”
魏新民看了看鍾卜青,又看了看玄天學府和其他勢力的人,麵色慘白,卻仍強作鎮定。
冷笑道:“哼,鍾卜青,你不過是被權力蒙蔽了雙眼的愚者!這血劍門早已腐朽不堪,我不過是在尋求更大勢力的護佑!”
“護佑?勾結魔族,並且背叛為代價?我血劍門還需要什麼護佑?簡直是我血劍門的恥辱!”
鍾卜青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手中靈力匯聚,一掌朝著魏新民而去。
一番激戰過後,魏新民不敵鍾卜青,一聲慘叫後,被鍾卜青一掌拍中,倒地不起,眼中滿是不甘與絕望。
鍾卜青撿起地上的靈劍,送到玄天學府院長賀文濤手上,又對著玄天學府的人和其他勢力的人鞠了一躬。
“賀院長、各位道友,我血劍門出了叛徒,私自勾結魔族之人,今日我就把他交給玄天學府處置,我血劍門也送上這天階極品靈劍。”鍾卜青命語氣誠懇,搖頭歎息道。
“此事關乎整個修真界的安危,鍾門主深明大義,我等自當銘記於心。”
賀文濤接過靈劍,目光凝重而讚許,隨即轉手將靈劍交給了身旁的一位玄天學府長老保管。
他深知,這一次不僅僅是對一個叛徒的懲罰,更是對魔族蠢蠢欲動的一次警示。
眾勢力代表紛紛點頭,對鍾卜青的做法表示讚同。
“魏新民勾結之事雖已解決,但魔族之患猶存。我們必須趁此機會,徹底清除那些潛藏的魔族餘孽。你血劍門也要好好排查一下是否魔族。”賀文濤環視四周,聲音鏗鏘有力,激發起了在場每一個人的鬥誌。
鍾卜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狡詐之色,隨即對眾人大聲叫喊道:“諸位道友,今日之事,是我們血劍門的恥辱。為了整個大陸的安寧,還請各位與本門主一起誅殺魔族之人,還天下一個太平。”
在場眾人齊聲應和,他們被鍾卜青慷慨激昂的話引導了,把矛頭指向了魔族之人。
唯有少部分人還保持著懷疑態度,可是如此場景,即使他們說出來,也會被鍾卜青三言兩語給狡辯過去。
魔族確實可惡,不但利用人族修士,禍害人族同胞,還讓那靈劍輕鬆被玄天學府院長拿到,讓他們失去了爭奪的機會。
靈劍已經成為了玄天學府之物,各大勢力的人也不敢對玄天學府出手,從賀文濤手中搶奪寶物。
且不說玄天學府是北齊國第一大勢力,就賀文濤本人就是北齊國第一強者,與護國大將軍顧南天修為相同,皆為法相境六重修為,手中還有一件天階上品靈器。
蘇天一等人並不知道此地發生的情況,他騎著火麟兒,準備繼續深入黑龍淵峽穀,去看一看火麟兒出世之地,就聽到有人在議論靈劍已經被玄天學府院長賀文濤拿到了。
“少主,好可惜,居然讓那血劍門給忽悠了過去。”
蘇天一麵露詫異之色,搖了搖頭,說道:“想要徹底除掉血劍門,哪有那麼容易,他們必然會極力否認,並找一個替死鬼平息這件事,我的目的隻是把血劍門的人引出來,對其進行削弱。”
鍾卜青已經獻出了靈劍,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那鍾卜青倒是果斷,不過沒關係,魔族之人沒有被殺,這些人還會留在禁地之中,我們再尋找機會。”
他看向薑維楠,眼中滿是歉意。
“那靈劍暫時拿不迴來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親手幫你拿迴來的。”
薑維楠卻並沒有一絲不悅,反倒是安慰蘇天一道:“主人,放心吧,我自有辦法拿迴那柄靈劍。”
“哦?有個辦法?”蘇天一好奇地問道。
薑維楠詭異地一笑,沒有迴答。
蘇天一見薑維楠沒有迴答,他也沒有追問,抬眼看到徐慕靈表情也帶著一絲詭異。
看向柳元清和姬素心時,兩人眼神躲閃開來。
頓時讓他有了一絲不好的感覺,心中一陣空落落的,似乎是要失去什麼似的。
“你們都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四女並沒有迴答,而是看向黑龍淵峽穀禁地深處。
禁地不但對神識有壓製作用,還有一道神奇的力量在牽引著她們,而且她們的記憶也在恢複著,越是深入記憶也就恢複越多。
“你們想深入禁地之中,那我們就進入吧!”
一行人繼續前進,也沒有再理會血劍門和那柄靈劍之事。
此禁地甚為神秘,蘇天一也想去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飛天火麒麟十多年前出生於此地,它出生後,母親已經奄奄一息,用盡最後力量把她傳承封印到了它身體中,便消散於這禁地之中。
也不知走了多少裏路,四周的環境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陽光變得昏暗起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古老而滄桑的氣息。
蘇天一騎著火麟兒與百酒老人走在最前方,他們心中同樣充滿了好奇與戒備。
“注意,此地不簡單,注意安全!”蘇天一提醒道,同時拿出斷劍護在胸前。
忽然,火麟兒低吼一聲,變得有些焦躁不安。
“火麟兒,怎麼了?”
眾人見火麟兒情緒有些不安,便立即停了下來。
然而,原本清晰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一層厚重的曆史塵埃所覆蓋,連時間都變得緩慢而沉重。
一股難以言喻的壓抑感襲擊而來,仿佛有無形的手在試圖拉扯著他們的靈魂,將他們拖入更深的深淵。
眾人隻覺得眼前一陣光芒閃爍,緊接著周圍的景象便開始迅速變幻起來。
眨眼之間,他們就仿佛穿越了時空一般,置身於一個古老而神秘的戰場上。
這片戰場看上去已經曆經了無數歲月的洗禮,地麵布滿了深淺不一的溝壑和坑洞,殘破不堪的城牆矗立在那裏,城牆上那斑駁的痕跡以及被戰火熏黑的石塊,都透露出一種滄桑之感。
戰場上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硝煙味,風中還隱隱傳來陣陣喊殺聲和兵器相交的撞擊聲,雖然這些聲音已遠去,但它們似乎仍在這空曠的戰場上迴蕩,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