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因宿主原因,氣運之子林東至親死亡,氣運之子性情大變,心境紊亂,恭喜宿主獲得反派點。”
已經找到落腳之地的楚歌,此刻正因為係統的提示音陷入沉思。
他倒是沒想到,這林東竟然是個氣運之子。
擎天聖宗,這方宗門同樣是靈洲有名的大勢力。
祖上雖不像太煌聖地那般輝煌,曾出過至尊人物
但其底蘊實力依舊不容小覷,傳承數萬年之久。
而最為主要的,便是這擎天聖宗,與太煌聖地間有仇怨。
且這仇怨還不淺,兩家關係最為緊張時,幾乎達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相互之間攻伐,且各自勢力中都有數位大能因此隕落。
便是那時擎天聖宗中執掌權柄的聖宗主,也曾隕落過一尊!
也就是近些年關係才逐漸緩下來,未再起過刀兵。
但在洛凰君還未崛起時,她那一代的太煌弟子大多也都沒少受過擎天聖宗的針對。
當然,太煌聖地也很強勢的還以顏色。
“袁........”楚歌剛要開口,又頓了頓,隨後再度開口:“玨兒,進來一下。”
說實話,這般稱唿,他還有些不習慣。
但沒辦法,袁玨極力要求他如此稱唿。
用她的話來說,她如今已經是楚歌的侍女,自然也應該有個侍女該有的名兒。
隨著楚歌話音響起,房門被打開。
袁玨走進房間:“公子。”
她微微一禮,臉上盡是對楚歌的崇敬與柔情。
很難想象,這是不久前那位渾身充斥著冷冽肅殺之氣的冷豔刺客會展露出的表情。
此刻的袁玨,一身玄黑的勁裝也換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淡藍裙裝,將婀娜的身段兒凸顯的格外有韻味。
楚歌都被她這一身著裝給驚豔到了,模樣本就生得偏冷的袁玨,此刻換上這一身裙裝,更顯冷豔俏麗。
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會是一位生性冷傲的大小姐,而不會想到其是一位行侍奉之職的侍女。
被楚歌這般看著,袁玨一顆心也砰砰跳了起來。
自從家族被滅後,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裝扮。
渾身都感到有些不適,如今被楚歌注視,心下更加緊張幾分。
那如凝脂白玉般的臉蛋兒都染上了一抹紅霞。
好在楚歌隻是一時被驚豔,並未徹底沉浸,迴過神來,他望著袁玨開口:“玨兒,你對林東可有了解?”
“林東........”袁玨細細咀嚼著這個名字,腦海中浮現關於林東的記憶,隨後輕啟紅唇。
隨著袁玨的娓娓道來,楚歌對這位氣運之子的一些生平也有了了解。
林東自小便展露出了非人之處,不僅開智比同齡人要早,其各方麵的天賦也非常人可比。
而在開始修煉後,林東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同齡人還在為淬煉靈力而發愁時,林東便已經邁入凝種。
而當其他人剛著眼於靈種之時,林東已然踏足開竅。
整個天原城都為林東的天資感到驚豔。
此後更是吸引了這一片區域的霸主勢力,擎天聖宗的注意。
三年前,林東加入擎天聖宗,得到一位聖宗長老青睞,被收為弟子。
自然而然,其也成為了擎天聖宗僅次於宗主親傳的核心弟子。
且在一群核心弟子中,林東也是個中翹楚。
甚至於擎天聖宗中都曾有人言,若非親傳弟子享受到的待遇要高過核心弟子,其未必能比得過林東。
而到如今,林東已然是整個擎天聖宗年輕一輩中炙手可熱的人物。
便是宗主親傳也被他的風采所遮蓋,其風頭可謂一時無兩。
聽完袁玨的話語,楚歌陷入思考。
‘這林東........貌似並沒有其他氣運之子那般離奇的經曆........’
楚歌如此想著,但很快便有了其他猜測。
袁玨畢竟眼界不夠,林東的一些隱秘,並不是其能知曉的。
更何況,袁玨所了解的有關林東信息,其中大多也隻是三年前的,現如今的很多信息也隻是她聽說。
畢竟以林東的位格,曾經的袁玨拍馬也及不上。
見楚歌陷入沉默,站在一旁的袁玨悄悄靠近,一雙玉手撫上楚歌雙肩,揉捏起來。
雖說她生來便是袁家的小姐,一輩子也沒做過服侍人的活兒。
此後家族被滅後的三年裏,她也大多都是在廝殺中度過。
但沒做過她卻是看過,且她本身曾經也沒少被侍女服侍過。
耳濡目染下,自是會一些服侍人的事兒。
楚歌感受到肩膀上動作著的柔夷。
其手法雖然生疏,力道也不甚精妙。
但從其認真的動作上不難看出,袁玨顯然是服侍的極為用心。
任由袁玨在自己身上積攢著服侍經驗,楚歌將注意力放在係統上。
林東這個氣運之子暫且放一邊。
這位顯然也是羽翼比較豐滿的氣運之子。
在沒有更深入的了解前,倒是不太好做謀劃。
且楚歌也樂得看這位氣運之子主動跳出來。
畢竟,死了爹的是林東,楚歌自然無需著急。
反派點到手,楚歌如今身負反派點,足夠將情報亦或是打卡板塊升上一級。
稍作考慮,楚歌便決定升級打卡板塊。
如今他出了太煌,這打卡板塊的效果自然就更好了。
畢竟這修煉界如此廣袤無垠,每到一個不錯的地方都可以進行打卡,想來獎勵不會差。
“係統,升級打卡板塊。”
想到就做,楚歌當即於腦海中溝通係統。
“叮,消耗四萬反派點,剩餘反派點一萬,開始升級打卡板塊..........”
“嗯?”
還在想著接下來要不要寫日記的楚歌,頓覺雙腿上傳來一陣舒緩的力道。
低頭一看,卻是袁玨按完肩膀後,又來到前方,蹲下了身開始為楚歌按起腿來。
楚歌這般視線,一眼便能看到其高聳飽滿中的深邃。
自家這侍女,本錢也是相當之雄厚啊..........
楚歌心中感慨一聲。
雖說被如此服侍還是生平首次,但並不妨礙楚歌拋卻雜念,微微靠在椅背上半瞇著眼睛享受起來。
袁玨雖說一開始為他捏肩時手法有些生疏,但畢竟是修煉之人。
很快便琢磨出了合適的力道和更嫻熟的手法。
僅僅片刻,便已經是做的有鼻子有眼的,令得楚歌頗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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