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自言自語地說完後,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人根本無法捕捉他離去的方向。
與此同時,在戰場的另一側,正與一群兇悍螃蟹激烈廝殺的君無雙突然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他不禁停下手中揮舞的長劍,喃喃自語道:“奇怪,是誰在念叨著本少?”然而,此刻戰況緊急,容不得他多想,他迅速搖了搖頭,將那一絲疑惑拋諸腦後,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對螃蟹群的斬殺之中。
如今戰場上剩下的螃蟹皆是超凡境界的存在,其中實力最強者也不過超凡巔峰之境罷了。好在人族一方有著君無雙這樣強大的戰力以及其他十位脫凡境界的大能坐鎮,麵對這些超凡境界的兇獸螃蟹自然是毫無壓力可言。那些原本被嚇得落荒而逃的人族之人見局勢逐漸穩定下來,紛紛折返迴來,重新加入到這場激烈的戰鬥當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時辰,但依舊未見再有脫凡境界的大能前來支援。眾人見狀,不但沒有絲毫氣餒,反而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異常,口中發出陣陣嗷嗷叫的唿喊聲,氣勢如虹。
在如此高昂的士氣鼓舞下,甚至有一些個別超凡境界的人族強者超常發揮,憑借著自身精湛的技藝和頑強的鬥誌,一人竟然能夠連續擊殺數十隻同境界的兇獸螃蟹。當然,長時間高強度的戰鬥也讓他們體內的靈力急劇消耗。當靈力即將耗盡之時,他們便會迅速退至一旁,尋一處安全之地坐下,取出隨身攜帶的靈丹妙藥服下,抓緊時間恢複體力和靈力。待狀態稍有恢複之後,他們便毫不猶豫地起身再度衝向戰場,繼續奮勇殺敵。
而另一邊,十位人族脫凡境界的大能正在如砍瓜切菜般輕鬆地斬殺那些超凡境界的螃蟹兇獸。他們的實力遠遠超過了這些螃蟹,因此根本不存在力竭的問題。畢竟,差一個大境界,實力便是天差地別。隻有在麵對那些能夠越境挑戰的天才或是同境界的大能時,他們才可能有力竭的擔憂。
尤其是超凡境界與脫凡境界之間,那簡直是天壤之別。超凡境界的修士還在使用靈力,而脫凡境界的修士卻已經能夠掌控神力,也就是神靈之力。這兩者從本質上來說,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因此,這十位脫凡境界的大能在麵對這些超凡境界的螃蟹兇獸時,顯得遊刃有餘。
他們一邊輕鬆地斬殺著螃蟹兇獸,一邊閑聊了起來。其中一位脫凡中期境界的大能,目光緊緊盯著大發神威的君無雙,驚歎道:“那位紫發的道友真是深不可測啊,不知是否已經達到了凝神境大能的層次?”
他的話語一出,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紛紛議論。有人仔細感知了一番後,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那位道友身上並沒有凝神境的波動。而且,凝神境界的大能已經將靈識轉變為神識,可以操縱武器自動攻擊,甚至發動神識攻擊。但這位道友明顯還在使用靈識,因此不可能是凝神境界!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並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其中一位脫凡境界的大能沉吟道:“那隻有一個解釋了,這位道友絕對是絕世天才,擁有越境挑戰的實力。否則的話,他不可能獨自擊殺數千脫凡境界的兇獸,以及無數超凡境界的兇獸。而且看他現在的模樣,似乎還沒有任何力竭的跡象!
其他幾位脫凡境界的大能聞言也紛紛點頭,對這位道友的實力表示由衷的讚歎。
就在人族那十位脫凡境界的大能熱火朝天地議論著君無雙之時,身處另一邊的君無雙目光落在了所剩無幾的螃蟹身上。他停下了手中不斷揮舞的劍,決定不再繼續對這些螃蟹痛下殺手。畢竟,做人不能太貪心,總得給其他同伴留一些兇獸作為獵物,也好讓他們能收獲一些珍貴的兇獸核來提升實力。
經過一番激戰,君無雙獨自一人已經斬殺了將近三分之一數量的螃蟹。此刻剩餘的螃蟹盡管與在場的人族數量相差無幾,但好在還有十位脫凡境界的大能坐鎮指揮,想來解決掉這些殘兵敗將應當不會是什麼難事。而且,此時君無雙體內的神力已然消耗過半,遠非表麵看上去那般輕鬆自如、毫無損耗。隻是因為他修煉的滿級九轉玄元功能夠自動運轉,使得自身恢複速度較快罷了。
稍作休整後,君無雙再次出手,幹淨利落地擊殺了附近幾隻處於超凡境界的螃蟹。隨後,他放眼望向四周,隻見人山人海的人族戰士們正與體型巨大的螃蟹展開激烈廝殺,喊殺聲震耳欲聾,場麵壯觀至極。然而,在這片混亂的戰場上,卻始終不見好友李無極的身影。
於是,君無雙毫不猶豫地施展出縮地成寸的神奇神通,身形如鬼魅般在戰場之中急速穿梭起來。與此同時,他還釋放出強大的靈識,仔細探查著周圍的每一個角落,期望能夠發現李無極的蹤跡。就這樣,他一路疾馳,目標直指自己和李無極居住的那家客棧……
而另一邊的李無極,在見識到君無雙那令人心悸的實力後,早就腳底抹油,一溜煙地跑迴了客棧之中。他深知君無雙的厲害,絲毫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迴想起之前在海麵上,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脫凡境界的兇獸螃蟹,那震撼人心的場麵至今仍讓他心有餘悸。因此,他當時毫不猶豫地轉身逃離,沒有絲毫的猶豫。
此刻,在客棧之內,李無極正悠然自得地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臉上洋溢著滿足與愜意。他身旁,還特意叫來了兩位端莊秀麗的小姐,一位正細心地為他剝著靈果,另一位則溫柔地喂他吃下。那靈果的汁水四溢,香氣撲鼻,讓李無極更是陶醉其中,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與舒適,仿佛外界的一切紛擾都與他無關。